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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那个四阿哥啊。”觉罗氏轻飘飘的一句话给了张淼淼一记重击。 她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昏过去之后,她在内心疯狂地咒骂着狗天道! 她穿成了孝敬宪皇后,她穿成了乌喇那拉氏,她身负凤命,和大清龙脉捆在了一起!她预备出家做道士的计划彻底失败了!她这辈子要是想再次修炼,必须要老老实实走完凤命的一生! 张淼淼对成为乌喇那拉氏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只想找几个男人,快快乐乐去修仙。 2. 第 2 章 像是一块瓦盖在了额头上的…… 嘤嘤嘤。 张淼淼在内心痛哭。 她已经从一时的惊厥中苏醒了过来,她这辈子的亲娘正拿着一个纯银镶嵌着红宝石的鼻烟壶在她鼻子下面晃悠。她额娘见她醒过来,心肝宝贝地喊:“我的乖乖儿,你可是欢喜坏了?” 欢喜、坏了?呵呵呵。张淼淼没有欢喜坏,她明明是痛苦绝望悲伤!找几个男人修真不香吗?谁要穿到古代成为一个在历史上记载了了的倒霉封建社会皇后啊! “额娘……”张淼淼装出羞涩的样子,扑进觉罗氏的怀里,把自己的脸埋在了他的胸膛上,“额娘说什么呢,羞涩个人了。” “大妞这是长大了,知道羞了。”觉罗氏搂住自己的独女,心肝宝贝地揉着她,“这没什么好羞的。我的大妞这样的品貌,当得起一个铁帽子王福晋的分位。” “额娘你不要说了……”张淼淼从觉罗氏的怀里钻出来,拿起自己的帕子,遮在了自己的脸上,“什么铁帽子王,什么四阿哥,圣旨没下之前,和女儿有什么关系。” 觉罗氏宝贝自己的独女,见她耳根都红了,抿着嘴偷笑了一会儿,才一把扯下她脸上的帕子,安抚道: “好好好,额娘不说了。大妞八岁了,是大姑娘了,额娘不该打趣你。” 张淼淼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调侃,心里欲哭无泪,面前却一副少女含羞带怯的模样:“额娘~” “哈哈哈——”觉罗氏爱死她这副样子了,一把将她揉进怀里,“我的儿,你要记得你阿玛的好。若不是你阿玛尽忠职守,如何能有这样的天恩?” “好额娘,女儿知道。”张淼淼乖乖缩在觉罗氏的怀里,垂下眼睛,轻声附和她,“阿玛额娘对女儿的好,女儿一生一世不会忘。” “好孩子。”觉罗氏满意了。她每日里管家,事情也不少,和女儿说了一番体己话之后也不多留,只嘱咐道: “过几日你阿玛就会去佟家求两个皇贵妃未出阁时伺候的嬷嬷来,大妞,你要好好和她们学规矩。” “是额娘。”张淼淼从床上起来,趿拉着穿着鞋子恭送觉罗氏离开。 觉罗氏的眼睛往她的脚上扫了扫,没明着说什么,只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张淼淼发现了,并不是很在意。 她穿越是天道的恶意,可这不代表她真的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古人。人活着,就是活一个舒服自在。张淼淼身负凤命,和满清龙脉强制绑定,她没有办法逃避,因此,大面上,她的规矩是不会错的,只是私底下要是还想让她板板正正的活,那是万万不能的。 张淼淼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做足了孝女的样子,才懒洋洋看向身边的乳母乌兰嬷嬷:“嬷嬷,把云淡和雨浓叫进来吧。” 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张淼淼对一切都不陌生,很自然地开口吩咐大丫头进来伺候她梳洗。 乌兰嬷嬷没有动,眼睛也往她脚上瞟。 张淼淼轻轻咳嗽了一声,趿拉着鞋子走到镜子前头,慢慢坐定:“嬷嬷还愣着做什么?” 乌兰嬷嬷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小主子,仪态。” “什么仪态?”张淼淼似笑非笑得看着乌兰嬷嬷,“我不明白嬷嬷的话。” 乌兰嬷嬷脸色越发难看,她苦着脸退了出去,没一会儿云淡和雨浓就捧着梳洗的东西走了进来。 “小主子,乌兰嬷嬷是不舒服了吗?怎么脸色那么难看?”云淡一边伺候张淼淼熟悉,一边找话题和张淼淼说话。 张淼淼接过云淡手里的帕子,细细擦了擦自己的脸,才抬头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历史不会记载孝圣宪皇后的外表,但从觉罗氏的外表这才看看清楚自己这辈子的样子,她剧烈得咳嗽了起来,用食指指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什么鬼! 镜子里那个只有脑门上有头发的奇葩小光头是谁! 电视剧里可不是这么演的!清穿里也没说满族小姑娘七八岁的时候是光头啊! 身为合欢宗掌门,张淼淼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自己打扮得像是一个笑话。必须要留头发!必须要把头发留起来!谁不让她把头发留起来,她就和谁没完! 云淡不知道张淼淼是被自己的头发刺激了,只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她涨红了脸,一时间竟然不知要怎么把话接下去,只被动得拍着张淼淼的背,给她顺气。 雨浓戳了戳云淡,朝她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往张淼淼的脚上看。 云淡一瞧就什么都明白了。小主子年岁渐长,开始有自己的主见了。乌兰嬷嬷是乳母,担着教养小主子规矩的责,怕是说了不中听的话和小主子起了冲突了。 想明白了这里头的诀窍,云淡脸白了一下,跪在地上说道:“奴婢说错话了,害小主子呛到了,请小主子责罚。” 张淼淼这会儿气已经顺了,也不咳嗽了,她让云淡起来:“起来吧,和你无关,是我被自己的头发惊着了。” 雨浓好奇得看着张淼淼的头发:“小主子,头发怎么了?” “头发怎么了?”张淼淼摸了摸自己脑门上仅有的头发,“雨浓,你就没有觉得我这样子很丑吗?” “噗嗤——”云淡和雨浓一起笑了起来。 “小主子果然长大了,如今都知道美丑了。去年的时候福晋说今年必是不许你留‘单块瓦’,要你留头,你还闹了一场,说是要和孙少爷一样,今儿个怎么就转性了?除了汉人,咱们不都是留过这个头,小主子到是弄得像是第一回见似的。”雨浓小声打趣了一句。 可不是第一次见。单块瓦?这个发型叫单块瓦?挺形象的,还真像是一块瓦盖在了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