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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白翻了回去,闭上眼睛装睡。身后响起窸窸窣窣坐起来的声音,几秒以后,白岚感觉自己腰窝那儿被戳了两下,他做出一副睡得很熟的样子,还很夸张地呲呲磨了磨牙。可惜陈诺白是个傻的,既看不懂这些明示暗示,又不懂得如何体贴人,一边伸着手指戳他后腰一边小声叫他:“阿岚……”直弄到白岚装睡都装不下去,假装刚被吵醒,一脸不自在地转过头,凶巴巴地问他:“干嘛啊?”陈诺白被他吼得一抖,缩回手哼哼唧唧地说:“阿岚,你把我压肿了……”白岚脸上一热,整个人跟烧起来似的,没说话。陈诺白跪在床上,往前蹭了两步,膝盖一下就抵到了白岚的大腿根上。他低头看着自己腿间拱起的小山包,又委屈巴巴地说了一遍:“你把我压肿了!”白岚喉结飞快地上下滚动了两下,半天才憋出一句大实话:“……不是我压的。”话音未落,陈诺白已经煞有介事地勾着边边脱下了裤子,赤条条地杵在白岚面前:“好难受。”白岚眼看着陈诺白那东西脱开束缚,从内裤里咚一下弹出来,精神抖擞,又红又涨,尺寸十分可观。陈诺白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摸了一下,然后求助似的抬头望向白岚:“阿岚我发烧了!”白岚心想你这哪是发烧,明明是发sao……他抖开羽绒被把陈诺白蒙头盖脸兜进去,一把按回床板上:“不用管它,一会儿就好了。”陈诺白在被子里头一阵瞎扑腾,钻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头发乱得像顶了个鸟窝:“可是我好难受!”白岚拧过身继续装睡,陈诺白急吼吼地靠过来贴在他身上:“不许睡觉不许睡觉……”白岚不理他,他就弯下腰扒在他耳朵边念经,白岚捂住耳朵,他就把白岚的手扯下来继续念。白岚快被他烦死了,气势汹汹地坐起来,只见陈诺白指着自己的小兄弟,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你把我压坏了!”白岚无颜以对也无言以对。他微微叹了口气:“过来,我帮你……揉揉。”陈诺白挤到他边上,把那晃啊晃的东西怼到白岚面前。白岚深吸一口气,慢慢抬起手握了上去,陈诺白粗野的分身卧在他掌心里忽地一跳,白岚脸上红得都要滴出血。在这方面,他不论是经历还是经验都十分有限,他好像一瞬间回到了还在为面前这个人梦遗的十五六岁。陈诺白的耻毛轻轻蹭着白岚的虎口,小兄弟又胀大了一圈,他盯着白岚没头没脑地催促道:“揉揉!”白岚推着他的肩膀很轻易地就把他放倒了,一只手圈住他的分身,另一只手探下去两指从后面托住卵蛋,拇指在前面不轻不重地按了两下。陈诺白闷着嗓子哼叫了一声,不自觉地挺腰把自己往白岚手里又送了送。白岚一面动作生涩地揉捏玩弄两只小球,一面用食指和拇指箍住黏湿的guitou,在根部似有若无地上下taonong。陈诺白的呼吸一下就乱了,两条腿无措地往里面并起来,被白岚掰着膝盖强行打开,只见那硬挺的rou柱俨然已经红得发紫,上面梗起嶙峋狰狞的青筋。白岚小指虚虚戳在一边的卵球上,三指轻轻重重按压着柱身,拇指来来回回从马眼上狠狠碾过。陈诺白双腿一环紧紧夹住白岚的腰身,急切地向前挺送着,顶端流出的透明黏液全糊进白岚的指缝里。白岚双手拢住陈诺白的分身,就着湿滑的液体有节奏地上下挊动。陈诺白胸口飞快起伏着,难耐地仰起脖颈,露出圆溜溜的漂亮喉结,一开始还能半真半假地嘤嘤叫唤两声,后来直接喘得连不上气了。随着白岚越来越快的动作,陈诺白终于到达了顶端,脚背忽地一勾腰往前一挺,热乎乎的喷了白岚一手。白岚一愣,抬手在床单上抹了两下。陈诺白圆睁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看白岚脸色:“我好像、尿尿了……”白岚被他傻里傻气的样子萌得肝颤,嘴角的笑意差点就藏不住了:“怎么办啊,哥这么大的人了还尿床,羞死了!”陈诺白扁了扁嘴不知道怎么反驳。白岚继续点着他鼻尖逗他:“羞羞!羞羞!”陈诺白急得眼角一红,钻回被子里就拱成一团呜呜哭了。白岚觉得自己有毛病,把人弄哭了还不得自己哄……晚上他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过来上节课,医生奇怪地问上什么课,他说青少年性教育,就是给男孩子上的那种生理健康课,理论联系实际,讲具体点,学以致用。第二天陈诺白上完课出来,气得像条吹满气的河豚鱼:“阿岚大骗子!明明没有尿床!”白岚憋着笑假装听不懂:“哦,明明没尿,那诺诺尿了呀!”“你!医生说那是我的蘑菇在……”陈诺白想不起来后半句怎么说的了,只愤愤道,“哼,反正、反正不是尿床!”白岚一阵无语:朋友,你那是蘑菇吗,你那是巨大型杏鲍菇吧……从此以后,陈诺白老是一早醒了就坐在床上嗯嗯啊啊掰扯折腾他的杏鲍菇,比公鸡打鸣还准时。真正突破这层关系是那年除夕,他们第二次两个人一起过年。白岚做了一桌子好菜,还喝了点红酒,吃完他去洗碗,陈诺白去洗澡。等他收拾好桌子、洗好碗,陈诺白还在浴室里没出来。白岚敲了敲门进去,看到陈诺白坐在浴池里玩橡皮小鸭,弄得地上全是水。白岚怕他一会儿出来滑倒,拿了拖把过来把水渍拖干净:“别玩水了!大冬天的你也不嫌冷!快点出来!”陈诺白嘟了嘟嘴:“不要!”白岚本来想把他的小黄鸭没收,结果刚弯下腰,陈诺白就没轻没重抓着他领口往下一拽,白岚身子一歪直接栽进了浴池里头,半池子水晃啊晃的哗哗溢了出去。白岚头都大了,太阳xue突突跳着,转头一看陈诺白傻呵呵地冲着他笑,又舍不得骂他了:“小坏蛋,过年也要折腾我。”陈诺白扑上来挠他痒痒,白岚最怕这个,浴池里位置小没地方躲,很快他就被陈诺白压在下面弄得一边抽一边笑都喘不过气了,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水波轻轻地漾在他们中间。玩着玩着陈诺白突然一顿,咚一声一屁股坐下。白岚上上下下都湿透了,甩了甩手问他:“玩够了?”陈诺白低头看着自己的杏鲍菇:“它又起来了!”白岚有些尴尬地别过脸:“你快点洗,我去铺床。”陈诺白估计心里憋着这句话很久了,今天终于逮到机会问了:“为什么阿岚的蘑菇和我的不一样?”白岚心里一阵猛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陈诺白已经拽着他的裤腰把他下身脱了个干净。白岚那东西毫无生气地低低垂在腿间,陈诺白好奇地伸手摸了摸:“软软的,白白的。”白岚还剩那么一点理智能控制自己,他往后退了一点,哑着嗓子说道:“哥,别这样!求你别这样……”陈诺白还没察觉到不对,又往前一点把白岚软绵绵的东西抓在手心里捏了捏。时间仿佛一下退回十六岁,他以同样的姿势被几个人押禁在地板上,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