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湉改为搂住他的脖颈,上半身黏黏糊糊的靠过去,微烫的脸颊贴着他的蹭来蹭去,软绵绵撒娇,“现在就看。”天知道楚向天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下来,加快步伐往院子里走,路上遇见的下人垂手敛目不敢细看,将人抱回卧房,让人准备了醒酒汤,楚向天将人塞进被子里裹起来。喝醉的人在被子里拱来拱去,没一会儿就伸着光/溜/溜的胳膊将衣服全部都扔了出来,嘴里还嚷嚷着好热。楚向天眼神一黯,抓住白皙的胳膊塞进被子里,将外袍脱了上.床,将不安分的小醉鬼抱在怀里,轻声哄着。酒意蒸腾,傅湉浑身上下都是红的,热的不行,楚向天一上来他就贴了上去,他身上还带着凉意,傅湉抱住他的腰,脸颊在凉丝丝的绸缎中衣上蹭来蹭去,鼻尖还发出舒服的哼哼声。楚向天艰难的捏了捏眉心,强忍着等醒酒汤送过来,试着哄他喝下去。可怀里的醉鬼太不配合,最后楚向天只能自己喝一口再喂他喝下去,没两下就撩出了火,再后来,就只有小少爷更加绵软的哼哼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巳时,头还有点宿醉后的晕乎,傅湉晃了晃脑袋,撑着手臂坐起来。身上的中衣换了一套,清清爽爽的,只有那已经习惯了的药玉还没有取出来,一动就能清晰的感觉到。傅湉脸有些红,起身到屏风后将药玉取出来。楚向天找来的药玉是一套,白玉制成的圆柱形状,比手指略长,从细到粗都有,一共九枚,一枚用一个月,傅湉现在已经用到了第四枚,身体已经很习惯了。将药玉用布包好,傅湉转出来换上衣服,外间候着的代福听见动静,进来伺候他洗漱。傅湉坐在窗前等代福给他将头发束起来,“王爷呢?”代福到:“一早上就出去了。”傅湉“哦”了一声,懒洋洋的打了哈欠,“还没回来么?”代福说没有,“王爷出去前交代,说会回来用午膳。”傅湉点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那我等他回来了一起吃。”而此时傅湉惦记的人,正在张国公府上。楚向天昨天心里就憋着气,只是没有发出来罢了,今天一早趁着小少爷还没睡醒,就策马到了张家。张国公府实在寒酸,楚向天策马长驱直入也没人敢拦着,闻讯出来的张国公惊慌失措的弓着腰,“王爷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楚向天懒得废话,冷冷道:“张业庭呢?”张国公脸一白,骤然想起昨天儿子回来说的事情,战战兢兢道:“业、业庭他也是一时糊涂……”楚向天不耐的眯起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人做事一人当,您要是将人交出来,让我出了这口气,这事就算是过去了,否则……”张国公一惊,畏惧的抬头看向他,嘴唇颤抖片刻对身后的下人道:“将世子带过来。”张业庭一脸苍白的被押过来,楚向天翻身下马,神情冷厉的看着他,“张国公深明大义,只是世子昨日对康乐候出言侮辱,若是不出了这口气,怕是以后庆阳城就以为康乐侯人人可欺了。”张国公自知理亏,弯着腰喏喏的不敢说话。张业庭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楚向天嫌恶的看他一眼,毫不留情的打折了他一条腿,“世子好好在家养伤,也好让张国公少cao点心。”张业庭捂着腿哀嚎,张国公赔着笑脸,“是、是,日后我必定好生管教他。”楚向天满意的点头,旋身上马离开。他前脚出了张国公府的大门,后脚消息就传了出去,今天他一路策马就惊动了不少人,现在才知道原来是给康乐候出气去了。昨天朱雀大街上一幕自然逃不过各家的眼睛,甚至有的人还偷偷看了乐子,谁也没想到。今天一大早。煜王就能冲到人家家里,当着张国公的面儿把人腿给打断了。可偏偏又没人敢说什么。煜王的脾气无人不知,庆阳城还没谁敢轻易招惹他,言官倒是三不五时的参他一本,可惜送上去的折子都如同泥牛入海。况且这回还是张国公府理亏,就是煜王做的再过分些,也没人敢出来为张国公抱不平。心思各异的庆阳城世家纷纷嘱咐了家里的小辈,日后见康乐候如同煜王,不可出言不逊,免得惹祸上身,不然到时候真被煜王打断了腿,也没地说理去。王府里的傅湉对这一切丝毫不知道,楚向天出完气就策马回府,正好赶上午膳。至于还在客房里睡觉的两个人,谁也没想起来。午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宫里来了人。来的是皇帝身边的太监大总管,楚向天跟傅湉一起出来接旨。总管抱着圣旨笑呵呵的,见面先道了一声恭喜,随后才展开圣旨朗声念起来。☆、第96章第96章“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康乐候傅氏佑龄,凝正气以渊深.禀五精而英秀.辨惠之性.言必有章.趋进之容.动皆合礼.已成德器……朕心甚悦,特赐康乐候府一座,另赐黄金千两,玉如意一对……”“其母傅氏,惠朗知书,温恭守礼……兹特封为诰命,茂膺冠帔之华,永示家庭之式,另赐……”一连串的封赏念完,大总管将圣旨卷好双手交给傅湉。傅湉正要谢恩,就见他又从怀里掏出另一份布帛,缓缓道:“此为太后赏赐,老奴亦一并宣读。”太后的赏赐不比皇帝的少,傅湉以及傅有琴跟傅书月都有,待到懿旨上的一长串礼单念完,大总管将懿旨也递给傅湉,傅湉才起身谢恩。“有劳大总管跑一趟。”傅湉拱手,借着袖子的遮挡朝他塞了一袋金锭。大总管掂了掂袖子里的重量,眉开眼笑,“不辛苦,能为康乐侯效劳,是老奴荣幸。”两人客套着,抬着的赏赐的宫人已经陆续将东西抬了进去,待到东西都抬进王府里安置好,大总管才行了个礼,“老奴这就回去了,候府不日就有工部的人来修缮,康乐侯如有要求,可另与工部来人说。”傅湉谢过,客客气气的将人送走。等到只剩自家人了,傅湉才揉了揉笑僵的脸,“你进宫去告状了?”不然这赏赐怎么来的时机这么巧?楚向天捏捏他的脸颊,“没有,我就是去张国公府上揍了张业庭一顿。”丝毫没提自己将人腿打断了的事情。“那怎么……?”傅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