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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头问:“那伯父人呢?”王泽生下意识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抿了抿嘴唇淡淡吐出两个字:“公司。”王泽生的父亲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一周很少会在正经的饭点回来,有时候赶上出差,父子俩都碰不上几面。从小到大亦是如此,王泽生都已经习惯了。余时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王泽生很喜欢对方这个动作,每次余时航那双修长的手揉摸着自己的脑袋时,他就觉得对方举手投足间的温柔快要把他溺死了,就连小脚趾都会舒服得蜷缩起来。他对余时航这个人,完全没有免疫力啊。“泽生。”余时航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磁性的嗓音带着一点醇厚感的低沉,单单只是简单的两个音节就已经成功酥麻了王泽生整条神经,还没待他反应过来,对方却已经手撑着沙发慢慢向他靠近。“……”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俊美脸庞,王泽生整个脑袋都觉得迷迷糊糊的,含糊着“恩”了一声,其实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对方的眸底就像有一潭水深不见底,温柔而深邃几乎让王泽生整个人都陷了进去。“泽生。”余时航又叫了他一次,温热的鼻息喷在了王泽生的额头上,痒痒的。暧昧的气氛就像是粉红色的泡泡悄声无息地在两人之间膨化,余时航的每个呼吸的起伏都让王泽生快要心跳骤停的错觉。“泽生,我……”“我去拿牛牛,”王泽生紧绷着脸“刷”地站起来,“牛牛饿了。”余时航:“……”王泽生没有看身后人的表情,红着耳根机械地往楼梯上走,中途还差点被一节台阶绊了个踉跄。关上自己的房门后,王泽生也没脱鞋,几步一跨就蹦跶到了床上,抱过枕头捂住脸整个人都卷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两边红得不像话的耳根。或许连王泽生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跑上来,只是刚才的气氛太过于粉红,导致他现在的脑子里都还是一锅乱。直到被捂住的枕头憋得喘不过气了,王泽生才把脸露出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匆匆下了床,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映入眼帘的就是之前那个形状畸形的生日礼盒。王泽生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出来,打开盖子,低头看着礼盒里的项链,用力抿了抿嘴唇。学长的礼物,是一条骨架项链。说他是骨架项链的原因自然是因为饰物就是人体的肋骨,正好是12对24根,很小巧也很精致,佩戴高低正好在锁骨处,也算是一条男式锁链。对于这件生日礼物,王泽生是有些诧异的,他平常不大会戴这些东西,但却因为赠送者是学长的缘故还是很高兴地接受了。脑海里闪过刚才学长靠近时英俊的面容,王泽生的心跳突然在这一刻有些加快。他伸手拎起盒子里的项链放在手心里,冰冰凉的温度让他感觉很舒服。他突然想起了西方世界的圣经,亚当和夏娃,取之肋骨造于伴侣。学长他……是不是也对自己,动心了呢?作者有话要说:#痴汉日记#2014年3月14日他对我也有感觉,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真的懵了。而之后他的一举一动却越发让我倍感煎熬。喜欢他,想要他,病态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我几乎每个晚上都需要想着他自渎而入眠。我知道自己是个疯子,或许从看见他的第一眼疯子,我就甘愿做个疯子了。☆、第15章Part.15渐进王泽生拎着牛牛下楼的时候,王母已经备好了满满一桌菜,正摆弄着碗筷,旁边的余时航帮衬着她,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气氛很融洽。“妈。”王泽生低低地叫了一声,把牛牛顺手放在茶几上,也没敢看余时航一眼就直径进了厨房。正洗着手,王泽生身后就响起了一声轻咳,他闻声侧过头,便看见了余时航那张噙着淡淡笑意的脸。他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手背上还残留着少许没洗干净的泡沫,紧绷着脸看着对方,声音意外地有些结巴。“学、学长。“余时航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他旁边打开另外一只水龙头开始洗手,看见王泽生直直地怔在那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了?”王泽生愣了一下,摇着头站回水池前。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沉默之间只有水流冲刷的声音,气氛并不尴尬,不知是王泽生的错觉还是对方不小心,余时航的手总是会若有若无地碰到他的手背,轻柔滑过的触感有些暧昧,让他发怔的同时心跳有些加快。“洗手液。”余时航微微抬手,王泽生将水台边的蓝月亮递给他,想要收回手的时候却不料被对方反握住了手腕。“!!!”王泽生猛然抬起头去看他,余时航却只是勾了勾唇角,若有若无地捏了捏他的手腕。“抱歉,抓错了。”王泽生憋着一口气没有说话,半响后才红着耳根含糊地说了一句“没关系”。刻意的谎言,他一眼就可以看破,却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王泽生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现在他和学长之间的关系,已经在隐隐之中发生了难以言喻的改变。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厨房的时候,王母正拿着饭勺给空碗盛饭,抬头瞧见了他们俩便招呼着一起坐下吃饭。“来来,尝尝伯母的手艺,这麻婆豆腐可好吃哩,”王母笑呵呵地给余时航夹菜,显然模样英俊为人温和的余时航深得她的喜欢,“还有这红烧rou,可是我的拿手好菜,来,多吃几块。”“谢谢伯母。”“泽生很少带朋友回来,伯母也挺喜欢你这小伙子的,”王母说着就把围裙解下来,挂在了椅背上,“今个就在这住一宿得了。”“!!!”王母的话刚刚落地,王泽生就“刷”地一下抬起头来,看了看王母又看了看余时航,动了动嘴唇却半响说不出话来。“这样会很打扰的吧?”余时航勾着嘴唇笑了笑,不着痕迹地瞥了王泽生一眼,顿了一下才不紧不慢道,“如果泽生学弟不愿意的话,我还是只吃个饭比较好。”“泽生带回来的朋友都是铁的,他怎么可能不同意呢,”王母一本正经地说完就转过头去看王泽生,“你说是不是啊,儿子?”此时王泽生的脑袋已经被刚才王母的那句话炸得晕晕的,绷着一张脸好半响才从喉咙里生硬地憋出一个字:“……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