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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着,虽然是变成了鬼。”杜夏疑惑的问,“不过你指的是什么?” “看来是没说。”闻砚浓看起来有些遗憾。 说起这个杜夏就想起来,他要把聚魂珠交给他。 他还没说话,闻砚浓就说:“其实今天是我生日。” 杜夏愣住了,想了想,也是,如果不是因为是他生日,为什么父亲一定要他回去。不过闻砚浓一直没有告诉陆致远,这天是他的生日。 生辰和忌日都在同一天,这是何等悲剧的巧合。 “生……生日快乐。”杜夏仓促又有些含糊的说。 闻砚浓笑了,看起来很高兴。 “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没有准备生日礼物……” “不需要什么生日礼物,眼前的风景就是最好的礼物。”闻砚浓的声音低下去,“重要的是身边陪伴的是谁,而不是得到的是什么样的礼物。” 杜夏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不过还是觉得有些寒碜,伸手摸了摸,身上竟然一无所有,这时他觉得随身带上点东西是个多好的习惯。 “欠着!将来我肯定会给你准备生日礼物的,你的生日是7月19号呗……” 还没说完,眼前忽然出现一个黑洞一样的裂口,从里面刮出一阵风,几乎要把两人吹走,杜夏没想到时间这么快就到了。 “来不及解释了,我必须要走了,”杜夏赶紧把聚魂珠拿出来,本想放到闻砚浓手里,又不放心,说,“你把它吃了,吃下后就会知道一切的。” 他把聚魂珠放至闻砚浓唇边,闻砚浓想也不想就吃到嘴里,杜夏眼看他咽了下去,松了一口气。 想起壬生的警告,杜夏生怕下一刻黑洞就消失了,他朝黑洞走去,对闻砚浓说:“我真的要走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能死,记住,好好的躲起来,寻找食物的时候更要小心,明天会发生地震,周三之前你都不是绝对安全的,你这么聪明,能保护好自己吧?” 他觉得自己有些絮絮叨叨的,闻砚浓竟也认真听着,点了多次头,说:“我能。” 杜夏有些放心了,又叮嘱了几句,闻砚浓朝他挥手,面上浮现一抹担忧,问:“我们还能再见面吧?” “能”、“命运难料,说不准” 杜夏心想这选项真是神了,没想到闻砚浓也和他一样对未来有着担忧,不过他已经答应他了,他们会重逢的。 =>能 “闻砚浓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190” 杜夏走进了黑洞之中,回头一看,闻砚浓在靡艳的深红花海中站立着,虽然是少年,身形修长挺拔,一丝惊喜悄然爬上他有些苍白的面颊,让乍看之下有些忧郁的他霎时鲜活生动起来,真真是一个俊秀的少年。 不过,这是他最后一次看到他十五岁的样子了吧,他会把这一幕印入脑海之中,永远封存起来的。 杜夏跨出黑洞,险些摔倒在地上,他扶着一个东西爬起来,等眼睛能看清了,才发现正在自家待着。 他手里拿着一块抹布,好像正在打扫卫生,房间里遍布灰尘,不过阳光从窗口洒进来,有种温暖的怀旧的味道。 杜夏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正是他和闻砚浓去找壬生的那天,就连时间也分毫不差。 不过,他身边没有壬生的影子,闻砚浓也不在。 同样的时间点,事情好像有了些改变。不过杜夏并不担忧,还挺高兴的,他想,这个世界闻砚浓一定是活着的! 第49章 失意青年返乡记17 杜夏一边打扫卫生, 崭新的记忆慢慢浮现到他的脑海里。 助理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忙上来帮忙,说:“我说您呐, 怎么自己打扫起卫生了, 这种事交给我吧。” 杜夏笑道:“这是我家, 自己不打扫, 倒让你打扫,是什么道理?” 助理看多了他在舞台上优雅旋转起舞、迷倒数万观众的样子, 还真没见过弯着腰东抹西抹的样子,觉得他是纡尊降贵了,不过也正因此十分爱戴他。 像这样年少成名,却朴素低调、热爱家乡的舞者实在不多了。 真的很难得,从他的身上看不出半点大城市的浮华和喧嚣, 满身的宁静与灵气,或许这就是这个安宁美丽的小岛赋予他的才能吧。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这话估计是不错。 陆致远,年仅二十岁就因一支舞蹈名扬四海,据说这支舞蹈是他根据一个熟人的亲身经历改编的。 外界传的很离奇,但是最靠谱的说法是他的这位朋友在七年前那场大地震兼海啸爆发之前, 及时通知了居民委员会, 使得整个大港岛的人及时避难,没有一人伤亡。 并且他本人的经历十分神秘离奇,从一个小岛少年一跃成为成功的大人物,犹如凤凰在火海中涅槃。 根据对他经历的感悟, 这支横空出世, 现在也是陆致远的代表作之一。 这次为了感谢故乡的培育,回馈父老乡亲们, 陆致远特地回到大港岛举办个人演出。 大港岛最大的艺术场馆只能坐得下两千人,报名人数却是这个数量的十倍不止,因此门票只能采取抽选的方式,可以说是真正的一票难求。 明天就是演出的时候了。 收拾完房间,杜夏便去艺术馆查看现场情况,和工作人员确认舞台的进行,彩排一遍,等全部完成,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了。 桌上摆满了熟人们送来的礼物,想必今天来拜访过他了,只是却没有遇见,杜夏有些惭愧。 在所有礼物中,一份包装极其精美的礼物摆在最前面,经纪人看了说:“那位李小姐又来了。” 杜夏猜想也是,这就是他那位有些狂热的粉丝了,随着他提前成名,李小姐竟然也提前和他相遇,看来对他的舞蹈是真爱。 杜夏认真的拆开那些礼物看了看,其中有一个礼物,打开来看是一枚色泽深红、剔透幽深的红玉坠,杜夏不禁愣住了。 有一瞬间他怀疑白天闻砚浓来过这里,放下了这个礼物,因为这一枚红玉坠和他曾经戴过的是那么相似,不,简直就是同样。 不过,也有可能是别人送的,只是凑巧和那枚红玉坠一个形状,也有可能闻砚浓确实送了礼物,但是本人却没有来。 不管怎样,看到这个礼物杜夏还是很高兴的。 他犹豫了一下,把红玉坠戴上了右耳,这支以闻砚浓为原型创作的舞蹈,要说还有什么不够还原的地方,那就是还少一个红玉坠。 创作至今有无数种解释,每个人的解读不同这倒也没什么,不过杜夏知道,这其实是庆祝闻砚浓起死回生、涅槃重生的舞蹈。 说来,这七年和闻砚浓都没有见面,两人都很忙,他潜心于舞蹈,闻砚浓则一回到家族行踪就被锁定,父亲不让他分神做别的事,让他潜心于学习和继承自己的事业。 他只模糊的听到过他的一些业界传闻,据说和继母的关系很不好,继母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为了和他争夺家产,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