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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他一眼:“少来这套,再不教训教训你,我做哥哥的权威都没了。”徐子榕:……“快点起床,在折腾小心我还打你的屁股!”徐梓岩示威性的挥了挥巴掌。徐子榕无语凝噎,求欢不成,却被哥哥打了屁股,这世上还有比他更悲催的人么……一脸阴沉的爬起床,徐子榕整个上午都冷着张脸。被哥哥打屁股也就算了,可起床没多久,哥哥就被徐枭叫走了,不能陪伴哥哥一起去,简直让人没法忍!“咳咳,主人,你别这样,好多人看着你呢。”蒋鹰无奈扶额,主人这张脸若是笑起来真是让人心醉神迷,可一旦沉下脸,周围三尺之内所有人都觉得亚历山大……徐子榕冷冷一瞥,周围那些充满好奇的目光顿时被吓退了一片……说归说,单挑什么的也就是这帮徐家的年轻子弟嘴上不服气,一名凝脉中期的修士,那是他们这群连筑基都没有达到的小修士能挑衅的!只不过……眼看着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大发神威的少爷被个漂亮的小子缠着,真是不顺眼啊……=皿=哪怕是少爷的弟弟也不行!无视周围那群跃跃欲试的眼神,徐子榕很没耐心的对蒋鹰说道:“好了,这登仙阶你也走了一遍了,应该看够了吧,回去了。”蒋鹰点点头,他之前和方天睿聊天的时候还探到了这个登仙阶,毕竟这可是元家老祖宗突破元婴的希望。可真正自己走了一遍,又发觉这登仙阶除了第一次上的时候,会给人加以沉重的压力,真心没什么特殊的秘密。“真不知道那元家的老祖宗若是弄到了登仙阶,结果却发觉这登仙阶根本不能激发灵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蒋鹰耸了耸肩。“唔……”徐子榕倒是被他这话点醒了。之前他就觉得元家这件事好像有些不对劲,但因为没时间整理自己的思路,所以一时没想起来,如今的了蒋鹰的提示,他顿时想到这件事的违和点到底在哪了!这登仙阶在徐家根本算不上什么秘密,想也知道,把这么一件法宝扔在山路上,整天风吹雨淋的,又怎么可能是那种能够修复灵根的神奇至宝!若是登仙阶真的有这样的功用,那根本轮不到元家,徐家早八百年就被人灭了。所以说……到底是谁告诉元家的那位老祖宗,说徐家的登仙阶能够修复灵根呢?这个人对徐家必然是心怀歹意的,否则也不会放出这样的留言,而另一方面,这个人还知道那个邪恶的秘法,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巧,他放出的登仙阶的功用,正好就是那位老祖宗需要的!狭长的眼眸微微眯了眯,徐子榕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他不喜欢徐家是他的事,但他不允许其他人对徐家不利!这倒并非他对徐家有什么感情,而是他知道若是徐家有难,哥哥必然会伸出援手。若是有人在暗处捣鬼,难保不会把哥哥牵连进入,若是哥哥受了伤……徐子榕的眸色倏地一下变得阴冷无比,这样的威胁,还是提早除去的比较好。蒋鹰挑了挑眉,为那个在背后暗算徐家的人默哀了一下,让主人这种性子的人盯上,也不知道他将来会有多惨……“哥哥!”徐子榕一回到流觞院,便看到了正在院子里看书的徐梓岩。他静静的坐在石桌旁,手持一册书卷,英俊的脸孔上写满了认真二字,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竟然看的如此入神。徐梓岩的身姿挺拔,体态修长,容貌也是数一数二的英俊,充满了男性的魅力。再配合他那出色的天资,可以说他绝对是任何女修眼中的双修道侣的最佳人选!徐子榕面带微笑的看着哥哥安静的翻看着书页,突然有种被幸福包围的感觉,别人看到的只是徐梓岩的外在,只有他才能真正抓住哥哥深藏在体内的那一颗心!只是——徐子榕眉毛皱了皱眉,明明是这样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可哥哥身后站着的那个侍女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悄声走过去,冲着那侍女挥了挥手,徐子榕一脸不耐烦的把若画打发走了。若画看到徐子榕出现,几乎是如蒙大赦般的逃走了,反倒是把徐子榕弄愣了?怎么回事?这若画也是常年服侍哥哥的人,今天这么失态是怎么了?并没有去细想若画到底是遭遇了什么事情,徐子榕十分亲昵的弯下腰,把下巴垫在哥哥的肩膀上,抬眼去看哥哥正在钻研的那本书。只一眼,他个人就石化了,僵硬在那里动弹不得。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徐梓岩疑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才算是恢复了正常,不过脸上依然是那副裂开的表情。“怎么?”徐梓岩挑眉看着弟弟。“没事!”徐子榕反射性的回答。他能说什么!难道他要指责哥哥在光天化日之下看龙阳小画册吗!难怪刚才若画一脸被雷劈的表情,就连走路都有些发飘,原来是看到少爷正在研究春宫图,受了太大的刺激……“哥哥,你怎么……”徐子榕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不反对哥哥研究龙阳画册,但是却担心若是哥哥提出要在上面的要求他该怎么办?或许是因为童年的阴影,他非常反感被别人压在身下,虽说当年的那个人早就被他杀死了,但本能已经形成,根本无法改变。而且若是让哥哥在上面,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人和白桦在床上缠绵时的场景,内心的憎恶猛地翻腾上来,让他瞬间爆发出一股极大的杀气。“子榕!”徐梓岩的一声厉喝,把沉浸在神魂被炙烤的回忆中的徐子榕惊醒了过来。他猛地扑进哥哥的怀里,紧紧的搂住哥哥的腰。这个人不是那个人渣,这个人是老天赐予自己的宝物,那个人渣根本不配和他相比。“哥哥……”徐子榕嗓子有些沙哑,那种神魂被炙烤的痛苦仿佛还残留在他身上,他让感觉有些虚弱。“你刚才是怎么了?”徐子榕一脸关切的看着徐子榕的发顶,刚刚子榕扑进他怀中时,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脆弱,让他连语气都不自觉的温柔了许多。“没事……就是……想起些不好的事。”徐子榕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