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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剑柄处镶嵌了一颗墨绿色的玉珠,玉珠上内部似乎嵌刻了两个字,应该是宝剑的名字。不过似乎是角度的问题,徐梓岩没看清里面写的什么,便干脆向掌柜的询问。“此剑名为——极光,是一把中品法宝。”掌柜的神情尴尬,这把极光是他家老板从一处古迹寻获的,看起来非常绚丽,使用出来的招式也都带着一层银白色的流光,绚烂异常。可偏偏它的威力在中品法宝中只能用不堪入目来形容,事实上,它纯粹就是个样子货,剑上的流光看起来漂亮,但也只是漂亮而已,一点威力都没有。飞剑的材质可以被评为中品法宝,可这把飞剑本身却只有一个让招式更加绚烂的功能。这无疑让这把飞剑变成了鸡肋,毕竟除非是用它泡妞,否则没人会选择这样一把飞剑。“什么!”徐梓岩一脸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暗搓搓的意yin了很久的极光飞剑竟然在吞日城的店铺里被他买到了。按照原来的情节,这把极光飞剑,应该是在两年后,白桦从天宇宗附近的一家武器铺购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流落到这??掌柜的误解了徐梓岩的意思,以为他已经察觉了这飞剑的作用,只好无奈的苦笑。毕竟是他说的,这试剑墙的飞剑,至少都是上品法器以上的级别,可这把飞剑材质达到了中品法宝,但若是论威力,恐怕连一些中品法器都比不上。可不等掌柜的开口再说些什么,徐梓岩却突然哈哈一笑:“这把飞剑我很喜欢,就这样吧,我们走了。”说完,迅速的离开了这家店铺。留下掌柜的站在门口一脸风中凌乱的表情,这样的一把破剑竟然很喜欢?这得是多sao包的人才会喜欢这么一把鸡肋飞剑啊……徐梓岩的表现瞒过了掌柜的,但却瞒不过徐子榕。他能非常清晰的感觉到哥哥心中的狂喜。☆、143他想了想,突然神情一动,看向徐梓岩试探着问:“白桦的那把……?”“没错!”徐梓岩喜滋滋的回答道。原本他以为还要至少两年才能弄到这把飞剑,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到手了。因为担忧白桦的男主光环作用,所以徐梓岩一直不想和他正面对上,可另一方面,他也必须要考虑,若是真的有一天和白桦站在了对立面,那么他又要怎样才能干掉这个‘天命’的男主。麻烦这东西,能避则避,若是避不过自然就要解决。他不会主动去挑衅白桦,但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抢抢他的机缘,拉拉他的后腿什么的,他还是很乐意的。徐子榕和徐梓岩的对话,跟在他们身后的蒋鹰并没有听清,不过从徐梓岩的表现来看,他忍不住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好东西?”徐梓岩用力的点了点头,这哪里是好东西啊,这分明是超级好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个鉴定师坚定地,竟然将这把极品法宝当成了中品法宝。这把极光本身的材质的确只有中品法宝的水平,可若是加上他‘破空’的特性,那么绝对能称得上是极品——逃命法宝!蒋鹰小小的郁闷了一下,三个人去选飞剑,就他一无所得,他觉得自己的内心受到了伤害,于是决定晚上让方天睿好好安慰一下他那受伤的心灵。方天睿莫名觉得背后一冷,四处看了看,最终把疑惑的目光落在了蒋鹰的身上。蒋鹰灿烂一笑,方天睿顿时沉默了。以他的经验来推断,今天晚上肯定要遭殃……返回客栈之后,徐梓岩让子榕在他的房间内设下了层层法阵之后,这才从乾坤袋里拿出了那块真·破布,和刚刚收获的极光。极光想要恢复原貌很简单,只要朝里面输入灵力就好,只不过想要破开上面的封印,至少要输入相当于一名元婴修士全部灵力的分量才行。好在除了亲手输入之外,还可以用灵石来代替,于是,在消耗了五十枚上品灵石之后,看着那一地的灵石粉末,再看看另一边流光溢彩已经解除封印的极光,徐梓岩内心的rou痛总算是轻了一些。“可惜,在城里不能御剑飞行,想要试一试这把剑得出城才行。”徐梓岩略有些遗憾的说道。“过几天我们就走了,到时候再试吧。”徐子榕对这把飞剑的速度也是记忆犹新,不过他更好奇的是那块看起来像是破布的东西。“哥哥,这块到底是什么?”“这块?”徐梓岩笑得很开心:“这是一处宝藏,一处很大的宝藏。”“宝藏?藏宝图?”蒋鹰好奇的追问。“对。”徐梓岩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向往:“可惜,现在这宝藏还不能去……”“为什么?”方天睿也被勾起了兴趣。“实力不够。”徐梓岩无奈的摊了摊手:“这是一位大乘期修士留下的宝藏,没有元婴以上的修为,你连门都进不去。”方天睿顿时咂舌,他不过前两天才突破了凝脉期,可若说元婴期,他根本想都不敢想。元婴期,那可不是闭门修炼就能达到的水平,必须要经过无数的磨练,机缘,甚至在生死之间的感悟,才能有机会触摸到元婴的边缘。就拿流光宗来举例,整个流光宗门内的修士加起来,超过数十万,可能修炼到元婴的,不过十数位。这样的比例已经足以证明修炼到元婴期有多么的困难,像方家这样的小家族,根本不敢奢想什么元婴修士。徐梓岩把那块真·破布平摊在桌面上,然后拿出一块下品灵石碾成粉末沿着鬼脸的轮廓涂抹了一遍,最后划开了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精血在上面。“哥哥,下次这种事交给我来就好了。”徐子榕抓住哥哥被划破的手指含进口中,舌尖抵着伤口轻轻的舔舐。“哥哥的精血,可是很宝贵呢。”徐梓岩只觉得后背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指腹处传来的那种柔软触感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咳咳,别闹!”尽量板起脸,把手指缩了回来。刚刚被割开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可被舔舐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上面。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徐子榕黑色的双眸在哥哥的身上来回的游移。那样炙热的视线,让徐梓岩有种全身被剥光的错觉,他脸色一红,一个爆栗敲了下去:“说了别闹!”徐子榕收起了那极富侵略性的视线,徐梓岩总算是从刚才那种暧昧的气氛中脱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