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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远远不够的。现在李认快要成亲了,胭扑也要回桃花谷去。他们这一别,恐怕再不会见。姜跳跳看着胭扑指间的桃花,在心里长叹一口气。莲心湖万籁俱寂,方才飞舞的萤火虫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踪。***林万可这几天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他那宝贝弟弟林百知白天出去玩得一身大汗回家,洗完澡后贪凉不肯穿外衣,结果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林万可急得大半夜带他去看大夫,又是端水又是煎药,直忙活到了天亮。林百知到底是小孩子身体弱,趴在床上难受得直哼哼,林万可手头的活又多,哪里能一直照看着,无奈只好又去麻烦吉云。待他送完糕点回来,吉云也已煮好了白粥,正一口一口喂林百知吃。林百知脸色已好了很多,见他来了嚷嚷道:“大哥大哥,我今天没法去书院了!”林万可放下手里的空食盒,道:“病成这副样子还怎么去念书?好好歇着就是。”“不行!乐先生昨天布了个题,我作出了两首诗!”林百知道,“大哥你帮我带去给乐先生好不好?”林万可见他一张脸急得煞白,哪里能说个不字,只得将桌上的纸叠好放进怀里。吉云送他到门口,见他方才跑得一头是汗,水也来不及喝一口,摇头道:“我就说了,你真得找个媳妇。你瞧瞧现在百知病的,身边少不了人去照顾。现在我还能帮你,明年我嫁出去了,谁还来帮你?”林万可只能笑笑。“上回带给你看的锦绣,觉得如何?”吉云道,“锦绣可真是个好姑娘,心地好,针线活也做得巧,我私底下问过,她对你印象好着呐,说你为人老实,又——哎哎你别急着走啊!”林万可推说有事,不待她说完就急匆匆跑出了门。身后隐约还听得见吉云的埋怨声,林万可明白吉云是真心替他着想,也隐隐觉出锦绣对他有意,可自己心里放着别人,怎能平白无故耽误人家。林万可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实在是一团糟。如果不是为了弟弟,他还真想离开京城,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小山村平平静静过完这一生,就算这辈子只有他一人过,那也认了。林万可一路胡思乱想到了清言书院,因为许久未去,这会听到檐角的铜铃叮当作响,竟生出几分怀念来。放课时间到了,小孩子们叽叽喳喳地从书院里跑出来,各自回家吃午饭。他拦住一个看起来很眼熟的男孩子,正要开口说话,那孩子仰起头喊道:“林家大哥,林百知今天怎么没来书院?”旁边的孩子们也涌过来:“就是啊,他昨天还说乐先生布置的题简单,他能作好几首诗给我们瞧呢!是不是没写出来啊?”林万可道:“林百知病了,所以没法来书院。麻烦你帮我叫下——”他一语未尽,那孩子已经转身喊道:“乐先生!林百知的大哥来了!”其实林万可是想让他去喊文近出来的,这下可好,他站在那连躲也没个地方,就这么与乐莘打了个照面。四目相对,他的脸瞬间红得跟喝了两斤烧酒一样。其实他一没偷二没抢,完全没道理要躲着乐莘,可林万可到底是个老实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那是半点勇气也无,说句不好听的,就像是老鼠见了猫。那无意中闯了祸的孩子毫不自知,早就跟伙伴跑远了。书院门前转眼就静了下来。“呃……百知今天病了,没法来书院,他让我带这个给你。”林万可拿出那张叠好的纸,低着头递上去,那模样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乐莘接过去看了一眼,道:“病得重吗?要不要紧?”他记不清已有多久没跟乐莘说过话了,一下竟没反应过来,好一会才答道:“还……还行。”这话说完他就想拍自己,人家问病情,他说个还行算什么意思?“不严重就好,让他好好休息。”乐莘道。林万可忙点了点头,觉得接下去也没什么话可说,想走又迈不开步,一句“那我先走了”在喉咙里转了几个弯,结果还是咽了回去。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气氛有些尴尬。“没事的话,一起走走吧。”最终还是乐莘先开了口。两人便沿着书院那道种了蔷薇的墙,一前一后慢慢地踱步。林万可心里又是疑惑又是紧张,还有那么一点点惊喜和期待,总之千般滋味,无从说起,但他隐约觉得乐莘没有在生自己的气,只是这一点,对他来说已是极大的安慰。林万可踟蹰一会,试探问道:“乐先生……近来可好?”“好。”乐莘语气淡淡,听不出是何情绪,他又不擅察言观色,心里真是如猫抓一般。“对了,之前的药粥,多谢你。”林万可急忙道:“举手之劳而已。”他说着赶上几步,想拉近些距离,衣服却被蔷薇藤勾了一勾。墙上的蔷薇早已凋谢,剩下的几簇花,形容虽在,颜色也已败了。林万可想起几月前满墙花朵粉嫩的情景,那时的他还天天往书院送甜点,与乐莘既算不上熟识,也不能说陌生,两个人就像现在这样,总隔着一段距离。“我自小身体不好,儿时一半时间都在房里养病。”乐莘并没有回头看他,只是缓缓道,“成年之后,虽无家人照顾,身边好歹还有文近和茶翁。”林万可想不出乐莘为何突然说这些,也只能静静听着。“可是茶翁年纪已大,文近……我也不能留他一辈子。”乐莘的声音低了下去,“我想再过些时候,就关了书院,离开京城。”林万可被他的话一惊,立时心就乱了。“乐先生,你要是关了书院,百知他们怎么办?”“京城的书院又不止我这一家,我虽然舍不得他们,终究是不能一直待在这里的。”林万可以前听文近说过,因为自小体弱多病,乐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