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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脸皮厚嘛。”“那我祝你们好运!到时候开趴记得叫人录个像,让我领略领略你们团长的尬夸功力!”欧如意回她一个咸鱼微笑。爱sao的男孩运气都不会太差。今年他们团的作品一举冲入前十,首次受邀前往莫斯科公演,公演毕公布前十名排序,三甲颁奖。他们团有自知之明,前三是不大可能的,看中的主要是公演的机会。故参演人员都相对不太紧张,就当公款出差吃喝玩乐了。唯一可惜的是,舞剧组和音乐剧组时间错开,要不然还能顺道跟弗拉达旅个游什么的。当然,他们那队志向高远,跟欧如意这边的咸鱼氛围不是一个画风。公演那天,欧如意候场的时候实在闷得不行,就到走廊活动活动胳膊腿。听见走廊尽头那边的房间里传来激烈的争论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其实是闲的。到开演的当口还在争?疯了?欧如意心中还在犯嘀咕,下一句就听见:“费迪南你太顽固!这是比赛,不是你当梵高的时候!”他们怎么来了?“就是因为是比赛,才必须拿出最高水平!用常规套路敷衍了事,不可能拿奖!”“去年也是我排的剧,不也拿的金奖?”“那是运气好,对手不行!这比赛我比你熟悉……”“你跟我论资排辈是吧!你拿奖那都多少年前了?!你当老古董人也当老古董?!”“不刻板最好,还是按我的计划拿奖的可能性更大。大家该怎么演还是怎么演。”两个导演?他们剧院高管脑子有坑吧?怪不得费迪南说不跟同事谈恋爱,这确实是没法谈。看到催场的人来了,欧如意赶紧若无其事地溜回房间。留一个小缝,扒着门悄悄看。见他这个动静,又来了几个凑热闹的,门边一下子堆了一群人。“费迪南先生!”“荣格先生也在!”“嘘!”是欧如意。“嘘什么!打个招呼啊!”“等人下场再去打招呼能憋死你?!”幕前,主持人开始串场了,提起下一出剧是由两位芭蕾名家,也是多年好友,首次退居幕后联袂奉上。欧如意在听到联袂二字时,忍不住笑出声了一下。然后分别介绍,一位是担任舞蹈指导的荣格,一位是担任表演指导的费迪南。台下顿时炸开一阵喝彩,响亮的口哨声听来有些搞事。“你们选,听谁的。”荣格开场前一秒还在死扣着问题不放。“……费迪南先生的比较好。”女主演实在是憋不下去了,“换掉控腿我接下一个动作会比较顺畅……个人能力原因……不是对您的方针有什么看法……”就一个动作有分歧,吵吵成这样……还以为他们要临场换戏呢。没意思,没意思。等着看大戏的几个人败兴而归。费迪南眼皮突然一跳,转头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32拐过弯就到休息室了,欧如意突然被人往后一拽。“我去一下卫生间。”是谁忘了锁无人使用的休息室?摆明了叫人做坏事用!两人亲得热火朝天,欧如意后知后觉想起开灯,费迪南把他手抓回来,说:“坏的。我试过了。”欧如意勾回他的脖子接着咬他嘴唇,心中怒骂:c,摸得到看不见。“不打算上台了!”费迪南厉声制止欧如意扒自己裤子的行为。“我看是你不打算出这个门了!”欧如意往他胯下捏了一把,火上添油,害得费迪南猛吸一口气。“憋死了吧!”还在得意。“你呢?!”费迪南手也越放越不规矩。欧如意手忙脚乱解他胸前的扣子,说:“我也憋死了。”幸好还没换演出服。欧如意这一身相当好扒,就算两眼一抹黑,难度系数也不高。费迪南摸到他后面,有些吃惊。“多久没碰过了?”“你走了就没动过了,帮我看看结网没。”欧如意摇着屁股往他手里蹭。“这么紧!怎么进去?!”“头一次打`炮的时候不照样什么都没有?!活人能被尿憋死?!”费迪南把他放倒,靠着墙边坐下,欧如意自觉就把腿抱起来。摸准了地方,费迪南一口吸上去。“你疯了?!没洗过……”话没说完,欧如意腰都软掉,这死鬼佬太会来事儿了。荷尔蒙打了半天架,等费迪南终于把东西放进去,欧如意“哇”地一声哭出来。想到这炮打完,下一炮遥遥无期,后半辈子都要守活寡,日子真是太难熬了。“我不想换人……哇……哇……”费迪南不明所以,听他哭音还带着阵阵喘息,只觉得心头火急火燎的。“你是个好人,费迪南……哇……你是好人……”“胡说什么……”费迪南身体力行,表现出“好人”该有的样子。欧如意渐渐无力去哭,哼哼唧唧也被撞散,情事压制一切情绪,脑子里只有坏念头。诸如“想射他一脸”、“扒光他拍几张果照回去含泪自lu时用”、“用花洒把他的衬衫淋透,然后在西裤里给他放上一个td”……余生还有千般花样,请多指教呜呜呜呜……费迪南只以为他在哭这千年聚一回,抱着人尬哄:“没事了,没事了……”有事。事还不小。“费迪南。我想r你。”“不行。”“啊啊……我想……留个纪念……”“不用留纪念。我要回来了。”欧如意吸吸鼻子,夹住费迪南不准动,气息在混乱中不自制地微微打颤,他问:“你……再说一遍?”费迪南吻他,重复道:“我要回来了。”“你要回来了……”好事如一盆糖浆当头淋下,欧如意感觉自己被齁得喘不过气,难以置信再复述了一遍:“你要回来了。”“移情别恋了?”费迪南故意逗他。欧如意用力抱着他亲爆他的老脸蛋。“我爱死你了!”这才是教科书式天仙下凡,不仅才貌双全,还要造福一方才对。33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虽他俩尚未“婚”,但这一别可是耗足了耐性。炮毕,费迪南感叹道:“太久没见了……”“也就四年多吧。”“四年多多少?”欧如意想了挺久,说:“你初冬回的德国,现在入夏了,大约四年半吧。”“你没记过日子?”“你记过?”“没有。”本就遥遥无期,还要数着日子过,多难熬。两人摸黑腻歪够了才放欧如意回休息室,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