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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死亡。我现在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究竟是他们的第几个猎杀目标。是第四个还是第五个?假设我是第四个,那么墨知活着的可能性就很大。可如果他真的知道我们当下的状况和遭遇,为什么迟迟不肯现身呢?假设我是第五个,那么墨知可能已经遇害。这个组织长久以来最享受的事,大概就是躲在幕后恐吓我们,戏弄我们。通过院长阿姨之口,我知道了其他三个孩子死亡的事情,而最近他们接二连三地挑衅和陷害又是那么明目张胆,如果真的是为了给我施压,那么墨知死亡也就没什么理由要瞒着我了。到现在为止,我总共目睹了两个人的死亡。一个是中毒窒息的许威老师,还有一个就是--沈弋!这个想法入脑的瞬间,我整个人开始冒冷汗,呼吸也不自觉变得急促起来。会是他吗?会是沈弋吗?!他临死前在手腕用左手留下的“JY”字样……记忆中,在越南黑暗阴冷的地牢里,曾经也有那么一个男孩子,耐心地用左手教我写字,写出自己的名字缩写。墨知,沈弋,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茜茜说过,“说不定啊这是沈弋想跟我们传递什么消息呢!”而黎洛同样也在南南发现骷髅头骨的那个晚上,对我说过,“这些所有的案件中,只有沈弋的死亡找不到和我相关的共同点。”我手指在被子下面渐握成拳,指甲扎在rou上传来隐隐刺痛。想到我可能亲眼看到了墨知惨死在我面前而不自知,我就愈发地懊悔悲恸。那个出现在沈弋手腕上的“JY”不是偶然,也不是什么失恋的印记,而是一个信号!一个只有我和墨知才能读懂的信号!他选择用我们昔年独有的记忆来警示我,墨知他在救我!可惜那个时候,我沉浸在失去同学和名誉被毁的伤痛里,没能读懂那字母其中的深意。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到现在才明白?!我捏紧被角,泪水无声地滑落,顺着脸颊沁入了枕头里,顷刻间消失不见。黎洛似乎感受到了我身体细微的颤抖,从睡梦中缓缓睁开了眼睛。我连忙垂眸,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慌张与自责。“……蒋嫣?”黎洛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慵懒,几秒后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我的脸上:“怎么哭了?”黎洛支起上身,抬手点亮了壁灯。暖橘色的灯光映亮了我们两个之间的一隅。“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黎洛语气温柔,目光里却是难掩的着急,温热的手掌轻轻探上我的额头。身体还在发抖,我看着黎洛温润沉静的容颜,心里涌起nongnong的恐惧。五个孩子谁都逃不脱被追杀的命运,我的生命是不是也即将走到尽头?那日在潭柘寺,我抽中的“水底捞月”,还有解签大师遗憾的神情……这一切又都重新清晰地浮现在我脑海里。如果我死了,黎洛怎么办?我们才刚刚结婚,他那样专一又孤独的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黎洛……”眼泪决堤,我坐起身子猛地扑进他怀里,双臂死死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松:“我害怕……”黎洛身体僵了几秒,大概是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他的手缓缓抚上我的后背,一下一下慢慢拍着,开口是舒缓安定的语调:“别怕,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我埋首在黎洛肩窝处,沉默着轻轻摇头。心里颓然生出一股无力感,真正让我恐惧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我和黎洛未知的未来。“黎洛。”“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怎么办呢?”黎洛身体一僵,他轻轻推开我,目光变得深邃而幽深。我不敢直视他炽热的眼神,生怕他看出我隐藏的心思:“为什么这么问?”我坐在床上,身体向远离他的方向靠了靠,支吾着开口:“就是……就是随便问问,我是说如果。”黎洛思索了半秒,忽然看向我,神色认真:“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下去陪你。”我猛然抬头,看着他沉静的面容,眼神里是难以掩饰的惊异。黎洛浅浅的笑容挂在脸上,他的手指捏上我的下巴,轻轻摩挲着:“你是我的妻子,不管什么时候我总是不能让你吃亏,你说是不是?”一颗大大的眼泪滚落脸颊,我抬手拭去泪痕,向前倾身。下一秒准确贴上了黎洛温软的唇。黎洛这样执拗的个性正是我所担心的,他的话让我既感动又忧虑。我像一座无形的囹圄,从黎洛选择走进来的那一天起,他就深深陷在了这里。半晌,黎洛反客为主将我压在身下索吻。他灵巧的舌头撬开我的贝齿长驱直入,手掌钳住我的手腕微微用力,像是在惩罚我的不专心似的。身体渐渐热起来,暧昧的气氛游走在静谧幽暗的房间里。我沉溺在无尽的爱欲中,跟着黎洛一次次攀上巅峰。迷蒙混沌中,我听见黎洛低哑温和的声音轻轻在耳畔响起:“蒋嫣,我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你相信我。”“嗯,我信你。”清晨,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黎洛大概很早就出了门。我缓缓从床上坐起,顿觉身体好像要散架了一样。一夜的纵欲,我感觉身体更加疲惫,已经控制住的感冒症状似乎又全都回来了。下楼走向饭厅,早餐已经摆好放在了桌上。秦姨站在一旁热情地督促我吃饭:“来多喝点牛奶。”她把一盅汤轻轻推在我面前,笑嘻嘻地打开了盖子为我介绍:“这是阿姨专门给你煲的,补身体效果特别好。先生看你最近身体太差,而且昨晚又晕过去……”“噗--!!”我一口牛奶直接喷在了桌上,脸上烧得通红:“阿姨,黎洛都跟你说什么了?!”秦姨嘿嘿笑了两声,故作神秘低声道:“先生没有明说什么,阿姨是个过来人,这点意思怎么会听不懂呢哈哈。”我:“……”我被秦姨灼热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于是当机立断从盘子里抓起一个面包叼在嘴里落荒而逃。“诶,小嫣,汤你还没喝呢!”我把书包垮在肩上,一溜烟跑出了饭厅。黎洛竟然还敢嫌弃我,要不是他一直不眠不休地纠缠,我怎么会晕倒,太丢人了:“不喝了,黎洛出的主意你让他自己喝去吧!”说着,我以最快的速度奔出了家门。离开家后,我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为了证实昨晚自己的猜测,我需要去搜集证据来佐证我的看法。关于沈弋的户籍资料,其实早在他刚去世的几天里,戚风就已经调查过,结果显示他从小生长在北京,并没有出过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