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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门口的小厮转过头来,看到楼柒,顿时一慌,立即就跪了下去,“帝妃娘娘饶命!”楼柒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若是她这城主府处理过一次,还又生出这样的事来,就不能怪她要对邹礼下手。她一进门,便感觉到房里热气氲氤,半点没有寒意。一座屏风隔断,看不到里面情形,两名侍女一人捧着一杯开水,一人捧着一只香炉,正惊慌地转过身来,对着她跪下。楼柒闻得出来,那香却不是安神香,而是有些提神的清凉之气。这是做什么?“帝妃娘娘,奴婢们,奴婢是.....”她们虽然惊慌,但并没有心虚的表现,楼柒的心也就放了下来,淡淡地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奴婢们想问问帝君是否需要喝水......”只是在门外门了一直得不到回应,所以她们才推开门,想要靠近一些在屏风之外询问,喝水或是香薰不过是找出来的借口罢了。帝君在屏风之后,她们在屏风这边,是无论如何不敢转过去的。楼柒挥了挥手道;“起来吧。”她们只是一番好意和小心。她也听不到那边沉煞的声音,连水声都没有,只怕是晕了过去。楼柒心中也是着急,立即绕过屏风去,一眼便看到了侧头靠在浴桶边缘的沉煞,那样子分明就是晕了过去。楼柒心中一惊,快步走了过去,只见他一脸冰霜冻结,眉头都结了白色的霜花,但是奇怪的是浴桶里的水都咕噜咕噜简直跟煮开了一样,而且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这真像是有人在桶底下加柴火拿他在煮一样。“沉煞!”楼柒立即疾步过去要将他拉起来,但是手探进水里却忍不住叫了一声,“嘶!”那水真的是guntang啊!要是常人泡在里面估计都烫熟了,他怎么脸上竟然还结了霜花?她再看向他胸膛上的血阵,只见那本就鲜红的血阵隐隐有红光流动,就像是火焰一般。而沉煞这时的表情却看不出来是痛苦还是无感,她只怕是他已经忍痛忍习惯了,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样面无表情。楼柒运气在双手,快速地将他拉了起来,背在背上。“来人。”听到她的叫声,两名小厮立即跑了过来,“帝妃?”见到沉煞的样子,两人都大吃一惊,后退了两步,差点脚软摔倒在地。“拿衣服给帝君披上!”楼柒冷喝一声,“你们看到的一切,不许往外说一个字,否则本妃饶不了你们。”“是,是。”两人慌慌应着,拿了衣服给沉煞披上,楼柒自己将他背到了寝室。屏风之外两名侍女惊呼出声,其中一人急急问道:“帝妃娘娘,可需要奴婢?”“不需要。”沉煞的身体她不希望别的女人看到,而且,现在他身上的异状更不希望太多人看到。将沉煞放在床上,拉了锦被盖上,她转头看着那两名小厮,两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帝妃娘娘,小的绝对不会出去乱说半个字!”之前已经有前例,沉煞受伤的消息传了满城,那时至少她还能出去应付,但是现在,接下来两天她要给他全身画上血阵,也是不能走开的,若是消息传出去,指不定会惹来什么麻烦。按理来说她应该杀了这两人。但是她并不是那种随便对自己人下杀手的人,所以只是挥了挥手道:“到门外守着,没本妃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是,是。”两人退了出去,将门关上,楼柒这才露出了急色,扑回床上,一手掀开了被子要检查沉煞身体的状况。离了水,他全身竟然又冰寒起来,血阵泛着红光,只是这样子并不是威力大盛,反而是快要压制不住快被冲开的样子。不能再拖,她得赶紧将他全身都画上血阵才行。楼柒脱鞋上床,盘腿坐在他身边,咬破了手指就开始埋头画起血阵来。天影休息完回来,便刚房门紧闭,两名小厮守在门口打着瞌睡。夜色涌起,秋雨滴嗒滴嗒地下着,两人抱着双臂明显很冷。他叫醒两人,一问才知道两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情。这一下已经去了两个时辰。“帝妃?”他想进门,两个小厮却挡在门口不让他进去,他只好出声,不管如何,他得进去看看。好在楼柒听到了他的声音,也回了他,“天影,守在外面。”有了楼柒出声,他总算是放心些,便把那两名小厮放走,自己隐了身形守着。楼柒这两个时辰画得快,已经把血阵画到了沉煞小腹,她要再往下画,视线突然触到一处,顿时就惊跳起来。之前着急,完全没有多看多想,但是现在画到此处,她才惊觉,有些地方...不好画啊!“咳咳。”沉煞咳了两声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楼柒红彤彤的脸,和正惊慌闪离的眸光,那惊慌窘迫的模样竟然是他从来没有看过的样子。身上凉丝丝的,他视线压低朝自己身下看去,顿时也怔窘了一下。第442章不能要你他们虽然不只一次同床共枕,可是他这样坦诚......却真的是第一次。可是他原来以为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却不想她竟然也会这样窘迫。看着她脸红如酡的模样,只觉得心里痒痒酥酥麻麻的,忍不住就伸手去扶住她的腰肢。这一碰,他几乎要低吟出声。她没有系着她特制的、平素总不离身的腰带,腰特别细,特别软,还有属于她的馨香萦绕在鼻息之间,一霎间他只觉得身体里一股热血冲撞了起来,刚才让她窘迫之处猛地就昂首挺立了起来。“啊!流氓!”楼柒正好伸手去拉被子要给他盖上的,手伸过去,怎料就正好在同一时刻,那处起来了,她的手就从那上面拂了过去,指尖碰触到,灼热得要焚烧掉她的灵魂。“唔......”沉煞一声闷哼,浓眉都蹙了起来,说不定的感觉,也不知道是爽快还是痛苦。他平时冷酷无情,她总是坚强厉害,但是这样的两个人偏偏在这方面都是一片空白,从未有过半点经验,只这么一点碰触都跟烈火狂炙烧一样强烈。沉煞自己拉了被子盖住,咬牙瞪着她:“本帝君怎地就流氓了?你是本帝君的妃!”说起来,就算他这会儿对她怎么样,那都是天经地义的!“切!”楼柒一抬下巴,“等本姑娘成了你的后再说!”窘迫之后,见他忍得额角爆了青筋,她倒是从容了一些。只是眼角余光扫到那处,还是脸庞发烫。心里忍不住就腹诽,这家伙简直是色胚,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