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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怕……” “怕什么?”梁琏的视线还没从那两颗果实上移开。 少年脸色涨红,眼神乱闪,犹豫半晌,才吞吞吐吐道:“我怕我让太女jiejie怀了孩子,圣上饶不了我,也会迁怒我爹娘……” 这番话终于引开梁琏的注意力。他半眯着眼瞅少年,良久低头亲了一下少年的嘴,安抚道:“鱼儿放心,不会像鱼儿想的那样。” “太女jiejie,你松开我的手……”少年小心翼翼地哀求,似乎已领教到他在某方面的强势霸道。 梁琏笑了笑,如少年所愿松手。只是还起不了身,于是少年拿小鹿一般的眼神定定望着他。 “鱼儿——”梁琏今儿有点魔障,较平日多了几分邪气,他半是哄人半是威逼地要求,“能否让我尝尝你这里的两颗小果子?” 臭流氓!鄢鱼心里暗骂,面上却摆出为难,嗫喏道:“我觉得这这不大好……” 梁琏低声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什么不好?况且我从来没尝过这东西,既然鱼儿有,满足一下我小小的心愿,难道不行?” 鄢鱼:“…….” 梁琏的手往下摸:“当然,我不是白尝,你下面不安分地小东西,知道怎么让它重回乖顺吗?” 鄢鱼:“……” 梁琏诱哄:“我可以帮你……” 一直苦于如何完成任务的鄢鱼,这时又想到以前便思考过得一个法子。观梁琏今日所为,简直是自己非要往他的枪口上撞。 梁琏见少年不吭声,便当做默许。他趴伏在少年胸口,启唇含住那小小的果子,在舌尖缠绵顶弄。同时,他的手缓缓探向某人未经任何调|教的某处…… 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感觉冲上脑门,鄢鱼望着帐顶,手抓挠着身下的被褥,微张着唇,脑子里混乱中还在想——走那条路,免不了又要遇见这种难以描述的事,走肾走肾,他怎么总跳不出这怪圈子…… **** 那天午后不能说的事后,两人的关系有了质的变化。 梁琏来得更频繁,动作比从前更加亲昵,二人独处时,总是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做些情人间才能有的不足为外人道的小动作。 好几次鄢鱼被纠缠得几乎以为梁琏要将他就地□□,可这人擦枪走火的紧要关头,硬生生刹住,忍耐的功夫可见炉火纯青。 他俩之间的气氛变化,自然逃不过极亲近之人的火眼金睛。 这天晚上,睡前齐铭善来到儿子床前,与儿子谈心时不经意问道:“鱼儿喜欢太女?” 鄢鱼不好直说他的感观,只能垂头沉默以对,然后放任他爹去自由脑补。 果然齐铭善观他情态,以为他羞于启齿,就道:“看来你是喜欢太女了。鱼儿,太女常常来看你,有没有对你做些……” 发觉自己的话说得太直白,齐铭善顿了顿,委婉道:“鱼儿,你年龄也渐渐大了,该知道男女有别,倘若你喜欢太女,跟太女就更该遵循礼数,万不可任性胡来。” 说完,他见儿子懵懵懂懂,怕听不懂自己的意思,叹息一声,教贴身心腹取来两本画册,摆在儿子跟前,淡淡道:“你先看看。” 鄢鱼翻了两下,只觉热气冲脑——竟是两本画工极为精良的春册。 “鱼儿不必害羞,敦伦之乐,人之常情,长大了自然会经历。”齐铭善神色倏忽转为严肃,话锋一转,“我看你也像是知道了些事,我和你母亲从没教过你,家里的奴仆也没人敢在你面前捣鬼。从前我们不怎么带你出门,太女把你看入眼里后,常带你出去玩,我们为人臣子,不敢阻拦。太女的品行我不多做评论,宫内会让太女许多房中秘事……” 一顿,他终究把话直白问了出来:“鱼儿,你老实告诉爹爹,太女有没有同你行过鱼水之欢?” 他这话,教少年红着脸喏喏不敢言,眼神躲闪的模样,落入齐铭善眼里,不由得跺脚一叹—— “就知道要出事——” “爹爹,我没有同……”话说了一半,少年咬着唇说不下去了。 齐铭善一愣,回过味儿来,神情一松,道:“还好。” 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凡是皇族,尤其是帝王及储君,被他们享用过的人,身子会打上烙印,除与之行鱼水之欢的人,倘若被他人偷吃,会当场双双爆|体毙命。 这件事,儿子年纪小时,他还不怎忧心,眼看年纪已过十三,他不能不紧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么么哒。 ---------------------------伐开心,求安慰。 第46章 第四节 深受帝王器重的右相, 在众人眼里,纵然独女痴傻且丑陋,却也不妨碍到攀龙附凤之人觊觎‘明小姐’的终生大事。 来说媒的各方人马使尽浑身解数,齐铭善不动如山,可私心里因着太女跟儿子之间不清不楚, 他也暗暗留心有没有合适的姑娘, 可以将儿子的终生解决, 以免来日梦多, 被太女圈牢了,往后风波不断。 另一方面,梁琏也面对同样的问题——他在他母皇心目中,已是早到娶夫生子的年纪, 且不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单是‘皇嗣不可断’这一顶帽子扣下来, 他就必须给出一个令上下心悦诚服的答复。 梁琏绝不能让人摆布他的亲事,迎娶一位合适的贵子入住东宫做男主人,势在必行。而一思及娶正夫, 从他心间油然升起一个名字,顷刻教他柔软了心肠,禁不住思绪飘飞, 畅想与那孩子长相厮守的美好未来。 心旌摇动良久,待他恢复冷静,不由得需要好好思索一番娶鱼儿会面对的困难。 首先,鱼儿的身份对外是痴傻丑陋的右相独女, 这一条倘若不处理好,他俩无法光明正大的成一对。再者需得到鱼儿父母的首肯,而据他所观察,二老似乎不愿儿子入宫,否则也不会有让鱼儿隐藏性别装傻充丑的法子。 最后是他的真实性别。一旦他娶了鱼儿,坦诚相对之时,一切都遮掩不住。鱼儿能不能接受,他没有十成的把握。 何况断袖龙阳,在别处或许只是被当做一桩风流韵事,只要不耽于此道,他人提及仅笑笑罢了,而在女国,男男相恋是一大禁忌。 曾有男子冒险偷尝禁果,被发现后,不仅关在囚笼里游街示众,遭人鄙夷辱骂扔脏污,还会被当作异端架在火上烧死。 缘何女国人这般痛恨断袖龙阳,因年代久远,难以考证。梁琏手段再高明,同习俗掰腕子,他亦要小心掂量。 话又说回来,若鱼儿能接受他的性别,愿意同他做一对夫夫,多一个人知道他的秘密,并不意味着是好事。 秘密,一向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多一个便多一分风险,尤其鱼儿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