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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恨天高,崔景行纳闷她怎么还能跟往常一样健步如飞,一直到剧院门口,他方才把她拦下。 崔景行解释:“孙淼他一向心直口快,一着急起来还喜欢胡说八道。你不用跟他一般见识,等他回去睡一觉,明早醒过来肯定内疚得想给你跪下。” 他一手扶住她腰,将她拉到人行道上来。许朝歌略带别扭地将他手摆开,说:“能不能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也觉得可可夕尼不好?” 崔景行实话实说:“我只能说你喜欢的这一位很有个性,毕竟人情世故是每个人都回避不了的东西,我赞同孙淼的那个观点,他这样刻板很难混得开。” 许朝歌说:“也许他就只是想维持现状,压根就没想往高发展呢?就算是他不识时务,不懂得变通,可孙淼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人了?” 许朝歌抓着他两臂道:“难道像我们的小人物,就理所应当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能有一点自己的想法和坚持吗?” 崔景行头疼:“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闹了这么一出。孙淼肯定是不对,但你跟他相处多了就知道,他一直都是这么嘴欠。” 崔景行拉过她冷成冰的手,用力搓了一搓,问:“就是为这事生气吗?” 许朝歌点头,又猛地摇头,说:“还有……还有……” 许朝歌眼睛红了一圈看向崔景行,嗫嚅着:“我跟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你有钱,不是因为你能带我来看老树、看可可夕尼,只是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你知道吗?” 崔景行怔了怔,这时候重又笑起来,说:“还是被孙淼那家伙给吓的,已经开始跟我说胡话了,答应我以后别理他的疯话好吗?” 他往她手上哈气,说:“朝歌,人要活得开朗一点,没必要为了莫须有的罪名而烦恼。我从没觉得你跟着我是因为你说的那些原因,就算是又有什么问题?如果能用我有的带给你快乐,我觉得这交易划算。” 一声清脆的“朝歌”打破僵局。 胡梦蹦过来,一胳膊勾住许朝歌,扯着嗓子喊道:“天哪,朝歌,你好美啊,我刚刚远远瞧着都没敢认!你简直比明星还好看,你其实是仙女吧,不对,是狐狸精!哈哈哈哈——” “哈”到末尾一波三折,拐过最后一道弯立刻停了下来。胡梦这时候才发觉气氛不对,许朝歌和崔景行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明显是刚拌过嘴的样子。 她连忙放开许朝歌,扭扭捏捏地问:“在干嘛呢?” 一直互盯彼此的眼睛终于挪开。许朝歌望向胡梦,问:“你怎么在这儿?” 胡梦说:“什么记性,不是跟你说过我有票的吗!我看那帮明星都走了,就偷偷溜出来了,心里想着说不定能遇见老树和小鲜rou呢,谁知道先碰上你!” “你一个人来的?” “算是吧,常平送我到的门口,可他没票进不来,我就自个儿来看了。” “……哦。” 不知道是不是人太过紧张,产生幻听,胡梦提到常平的时候,许朝歌总觉得对面的崔景行不耐烦地拧了下眉。 真正抬眸看过去,他是一脸平静,正拨开袖子从容看表。 旁边有人来找,亲热地吊住他脖子,带着几分微醺地说:“崔总,开香槟你都不来,合照留念总该露一露面了吧?赶紧走,大家都等你呢!” 崔景行推脱不掉,问对面的许朝歌:“要不要一道去?” 许朝歌搂着胡梦胳膊,说:“你去吧,我跟同学一道回学校。” “那我找司机送你。” “不用麻烦,我们俩打的回去就好。” 她有一身逆鳞,再摸下去,崔景行真是怕她当场就会痛哭,只好点一点头,说:“那你一会儿把车牌号发给我。” 坐上车的时候,胡梦一边帮忙折着许朝歌宽大的下摆,一边小心翼翼地问:“朝歌,你跟那新映家老板是不是闹别扭啦?” 许朝歌将固定住盘发的发卡一根根抽出来,想到他的无可奈何,她的歇斯底里——他那么怕麻烦的一个人,一定被她莫名其妙的告白吓到了。 这时候口不对心地说:“没啊,没事闹什么别扭。” 胡梦一点不信:“没闹别扭,他还不亲自送你回去?你瞧你穿得这么漂亮,他都不怕你路上会有危险?就算是有我作伴,你这么大的体积也很难行动呀。” 许朝歌垂着眼睛,累得不行,说:“你都猜到了,还一定要来火上浇油?” 胡梦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开了窗户透气,却自后视镜里看到一个奔跑的身影。她连忙用力晃动许朝歌,说:“你看那是谁!崔景行怎么追上来了!” 许朝歌扭头自窗户里认出他,拍着司机驾驶座,说:“麻烦停车!” 许朝歌捧着裙摆,从车上连滚带爬地跑下来。 一只高跟鞋没穿牢,从车里一路蹦到地上。跑得气喘吁吁的崔景行将之捡起递过来,他自己两手撑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呼吸。 许朝歌一肚子疑惑:“你怎么过来了?” 崔景行抹了把头上的汗,说:“刚听到人表白就转身离开,这行为也太流氓了。照片可以再拍,但兔子一撒手,指不定就会被谁叼走了。” 他一把抓过她手,拽着她搂进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许朝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第23章 Chapter 24·关于他的第二件事 回到家的时候,月上中天。 一直熬着没有休息的阿姨前来殷切询问是否要用夜宵,崔景行将外套递到她手里,说“不必,多谢。” 一只手搂住许朝歌纤细的腰,急匆匆地往楼上走。 崔景行几乎是一路走一路宽衣解带,不过刚刚踏上台阶,已经将缠住他一整晚的领带彻底扯了下来。 许朝歌回头看着那条蓝色的长带飘摇而下,软绵绵地躺在一阶一阶的楼梯上,根本一点声响也没发出。 崔景行急急掰过她下颔,俊朗的脸阻挡在视线之前,狠狠地吻下去——他们一边接`吻,一边踉踉跄跄地往楼上走。 被按上房间冰冷的木门时,许朝歌已是天昏地暗,像是喝到微醺恰恰好的人,踮着脚尖匍匐在身前滚滚的热源上。 崔景行两手搂住她腰,捧着她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