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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就在外头伺候着。”“嗯。”沈连城点头,由着她伺候,卧了床。青菱来到外头,一直等着的陈襄立马上前,问:“她怎么样了?”玉荷也凑了过来,很是忧心的样子。“女公子说……”青菱故作犹豫,一脸凝重,“等她身体好些了,要回太傅府住。”陈襄听了,立时皱了眉头。青菱面色不改,心中却在暗暗发笑,忽而一本正经道:“到时候,尊公再想办法吧!”陈襄望向屋内,好似隔着屋门还能瞧见沈连城一般,一脸抑郁之色。清明水萩说唉,今天刚做完手术……一切都好。这两天虽然有推荐,但是没有精力加更呢,要卧床休息,只能维持两更噢!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推荐票支持,还有月票和打赏,谢谢!☆、第321章:府宅人事接下来好些天,陈襄每每来世安居,都会被沈连城拒之门外。沈连城对府里任何人的态度,都比对他好。然而,了解事情前因后果的人并不多,除了几个当事人,也就青菱与玉荷,还有洪祁知道。于外人看来,只认为是国公夫人失子之痛,迁怒了国公,与国公置气罢了。沈连城可以下床走动了,便开始有人来做陈襄的说客,譬如,楚霸天。诚然,楚霸天一来,沈连城见也没见,就让泼辣的玉荷毫不客气地将他打发走了。楚霸天半句话也没说上。后来,戴管家拖着有伤在身的身体也来了。那夜被李霁的人刺杀,并没有尽数去了黄泉。戴管家和两个奴子,还有一个护卫幸存了。对这些幸存的人,沈连城自然是抱着感激之心另眼相看的。他们甘愿为了她不顾自己的生死,这样的护主之心,不能不叫她感动。听得戴管家来,她忙让人请了他进屋,并请他在一个舒服的位置坐下。世安居伺候的奴子都是沈连城陪嫁出来的,知道戴管家那夜舍身救了沈连城的命,对戴管家,自然是热情非常,个个看他的眼神,都流露着感激。然而,戴管家来,也是为给陈襄说话的。“夫人可能还不知,老奴其实也是陈国人,尊公尚幼的时候,也是伺候过他一些年岁的,只是尊公后来长大了,跟了秦蒙将军……唉,陈年旧事,老奴就不多言了。”戴管家笑笑摇了摇头,言归正传,“总而言之,尊公能有今日,实属不易。”沈连城本不想听人说陈襄的好话,但既然是毫不犹豫为她舍过性命的戴管家,她自然耐了天大的性子。“欺骗夫人的事,尊公也告诉老奴了。”戴管家接着道,“实在是……唉,尊公欺骗夫人,自是不对的!但夫人可曾想过,尊公这么做,也实在是爱慕夫人爱得太深沉了。原本尊公对夫人也是耐着性子等的,这不是前段时间天子的举动让他捉急了么?才用了那样的招数……”“戴管家,你不用多说了。”想到那卑鄙的招数,沈连城再好的耐心也没了。她打断戴管家的话,“怎么待他,我自有打算。”戴管家看着沈连城,只见那双凤目流转,是极聪明理智的样子。他忽而明白她的话了,不禁发笑,“好,好啊!夫人有打算就好,倒是老奴多虑了。”“你赶紧回去,养好身上的伤。”沈连城噙着浅浅笑意,“府里的庶务,我还有许多无知的,需要向你讨教。”听言,戴管家连连应“是”,客套了两句,很快做辞离开了。离开世安居,他立马来到了缀锦堂。陈襄一见他,立马走上前去,急急问:“怎么样?可说动夫人了?”戴管家满脸是笑,却道:“哪有那么好说动的?您就耐着性子等吧!”“这是何意?”陈襄不理解。戴管家仍然笑着,“尊公向来大智慧,如何逢着夫人的事儿,就方寸大乱了?莫道是多情愚智?”见陈襄仍是一脸愁色,戴管家也就不卖关子了,直言告诉他:“放心吧!夫人只是一时气恼罢了!过些时日,自会原谅尊公您的。”“当真?”“尊公,老奴何曾骗过您?”戴管家的笑,甚至透了几分狡黠。也是,沈连城若真恨透了他,那这些天她就不会这样安静了。如是想着,陈襄的双手背到身后,心下也轻松了些。这天世安居尤为热闹。前有楚霸天和戴管家来当说客,这才一一被沈连城用不同的方法给打发了,不多时,外头的奴子就进来通传说:“君娘子求见。”奴子传罢话,还不忘喜滋滋地道一句,“君娘子能说话了!”“她能说话了?”沈连城心头一喜,忙让奴子请君娴进来。君娴自从口不能言开始,就很少离开她的君雅阁出来走动。沈连城嫁进陈国公府这么些天,她也是第一次来世安居见她。她一袭白衣裙衫,不染凡尘杂色,依然美貌惊人,如天上的仙子。“能说话了?”沈连城亲为她递上一杯茶水,对她很是客气。君娴接过茶,呷了一口,而后放下,这才张嘴道:“能说……一些了。”话语不能连贯,吐字也不太清晰。但这已经是可喜可贺之事了!“真好。”沈连城叹了一声。沉默了少刻,她才问:“找我何事?可是来为你外甥当说客的?”君娴看着她,噙着一点笑意,轻摇了摇头。“那是为何?”沈连城倒觉得奇怪了。“谢你。”君娴这一个“谢”字,说得特别清晰。“谢我什么?”沈连城更加不理解了。按说,君娴是不喜欢她的。这次陈襄把她娶进门,若不是赶在她被害哑了意志消沉的时候,她未必不会跳出来搞破坏。“你给襄儿机会……谢你。”君娴说着,向沈连城伸出一只手来,放在隔着彼此的案几上,“我们……重新建立……交情,好吗?”沈连城很有些意外,以至于她愣了愣。却在她愣神之际,玉荷在外头通禀道:“女公子,韩三公子找不到君娘子着急了……”话音未落,韩阙已从外头闯了进来。一进来,他就直奔君娴,抓了她的手,好一副失而复得的样子,责怪道:“你怎么来这儿了也不与我说一声,害我着急了半天!”都说他好得差不多了,可若一刻见不到君娴,他还是会发疯。见他这样,君娴忙宠溺地看他,安慰他,“我在……在呢。”韩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