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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她看了恶心!沈连城内心讥诮,脸上却无力嘲讽。他揽她入怀,抱着她一下旋转扯下她绣有一朵禅客花的桃红色亵衣,直将她按倒在草丛之中,退了她的亵裤……动作熟稔也毫无怜香惜玉。几乎是生硬的。然而,沈连城毫不抗拒,也是熟稔的,迎合……直至那一下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她的神智一刹清明。她咬着牙没有叫出声,却还是落了泪。并非不能承受这深刻的刺痛,而是,从此她还是上一世的那个自己,那个自己也掌控不了的自己。嫁一个郎君,举案齐眉,再得三两儿女,老来含饴弄孙……仍是与她无关。她抱着男人结识的臂膀,肌肤相缠,耳鬓厮磨,任凭自己的身体一下一下地颤栗……痛吗?不知道痛了……那里已是不自主的痉挛,身体的欲丨火尽情地释放。但这还不够的!远远不够。而他,痛恨、报复、身体的本能,使得他将那股暖流深深地留下,算是在她体内永远烙上自己的印记。于她而言,这便是永远的羞辱和伤疤吧!可是,当他欲行退出她的身体结束这一切的时候,眼泪早已干涸只剩满面潮丨红的沈连城一把搂住了他的脖颈,忽地紧贴他的胸膛仰起头吻上他的薄唇……他惊于她的举动,美目微睁。双唇触碰的瞬间,时光停滞,思绪也断了,忘记仇恨和报复,只觉唇齿间的灼热和酥麻感传遍全身。灵舌游走,他的阳锋更是重新扬起,蠢蠢欲动……她攀附着他,抱着他,在他颈下轻咬,挑衅他的热血,拨弄他的神经。这一世,他也是初尝禁果,哪里经得住这般动作?本能的涌动,势必掀起另一番*……不知为何,他恨她,恶她,这一刻却喜欢她在自己身下不自觉发出喘息的样子。尽管,没有上一世那般成熟惑人,也没有上一世的矜持和委屈,现在的她,别有一番味道,稚嫩、初开,正是含苞待放的时候。此役一战,三两回合竟耗去了近一个时辰!斜阳透着树荫照射在胴丨体上,金灿灿的黄,不热,零星点缀着。精疲力尽躺在地上,男人竟感到了久违的宁静。满腹的仇恨,似乎可以在这一刻短暂的忘却。沈连城身体得到满足,心却被掏空一般,撕扯开一个大窟窿,再也无法弥补了。无力地拿过散乱的衣物,盖住自己的身体,她并不想着逃离,反倒眼神空洞望着大树梢头。听着傍晚的蝉鸣声,只觉是它们的嘲笑。“接下来有何打算?陈国二皇子,陈襄。”她毫无波澜的话语,打破了良久的沉寂,也打破了男人心头久违的平和。他嘴角嗤笑,沈括的记性不算差,还记得父皇的样貌,猜出自己是那时消失的二皇子。不过,他本来的长相,却是与父皇很有些不同的。但现在,并不是让沈连城知道自己真实容颜的时候。“以为毁了我,就是向我祖父报仇雪恨吗?”沈连城没见他言语,便坐起身用衣物遮挡着胸前看他。恰见他嘴角嗤笑的弧度,平静的心头立时涌起了怒意,不禁哂笑。“陈后主荒yin无道而亡国,果然他的二皇子也是个蠢货!”陈襄闻言眸光一冷,腾身起来掐住沈连城细长的脖子,将她按在了身下。“我若不高兴,可是会杀了你!”☆、第022章:不洁杀她?怎么可能?要杀,他早就杀了!何必弯弯绕绕在她身上玩这么些把戏?沈连城的脖颈虽被掐得有些疼,但她一点也不怕,唯有憎恶。慢慢地,他松开了她,修长白净的手指轻挑她的下颔,笑道:“男人胯下的滋味可好?尔后每天,除了来月事那几日,你可都离不得它。”沈连城咬着牙没有说话,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小小的身体,也气恨得发起颤来。她竟不觉得惊恐?甚至不问问原因……像是早已知道一切一般!陈襄试探的目光微滞了滞。但见她痛苦愤恨的模样,他还是觉得解气,终于放肆地笑了一声。“这不是很好吗?我倒要看看,尊祖父和贤家君,往后会如何待你。”沈连城抱着衣物的手不自觉抓握成一团。她最恨的,莫过于从此还是成了沈氏的耻辱。“是不是想死了一了百了?”陈襄断定她有这样的心思,因此不妨提醒她:“活着吧,你还可慢慢与我周旋,我也可慢慢陪你玩。死了无趣,我可是会大开杀戒的。”沈连城忽地笑出声来,她打掉他在自己脸上轻浮的手,擦了一把眼泪,直直地看他道:“我陪你,直到你死!”加重的语气,便是恶毒的诅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就失去所有的机会了吗?只要沈家不落败,父亲还是会爱她,祖父也还是会疼她,她依然是晋阳公府的嫡长女,宫里王太妃也依然是她的姨母!“你走吧。”陈襄突然退到一旁,淡淡地吐出这几个字来。沈连城眉头微蹙,一刹以为自己听岔了。他让自己走?而不管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都麻利地穿起自己的衣裳来。她方才意识到,自己的下身火辣辣的有多痛,动一步都像是被撕扯一般!她蹙着眉,强忍着痛,想走,四下看看,却不知自己从哪个方向来的。也已穿好衣服的陈襄见她蓬着一头乱发,走路的姿势也不对,分明是被人蹂躏过千百遍的样子,嘴角又是浮起一抹讥笑。“我该往哪边走?”沈连城回眸看他,蹙着眉,也只能问他。陈襄更是觉得好笑,到底还是给她指了一个方向。她走后,他暗暗地跟着,直至看她走上了来时的那条道,他才决意离去。目光却见她停住了脚步。她仔仔细细地,用手梳理了头发,又仔仔细细地整了整衣衫,而后昂首挺胸,故作得不曾发生过什么一样。只不过,走路的姿势还是有些怪就是了。陈襄脸上本有的得意之色渐渐消失了。随着沈连城小小的身影离去,他薄唇紧抿,成了一条孤冷的线。李霁第一个发现了衣衫完整的沈连城。他激动地抓着她,将她仔细地瞧了又瞧,一脸凝重问:“你没事?”他关切的眼神,好似她真是他什么人一样。而实际上,在沈连城看来,她跟他并未熟到这一步。只是,他满头是汗,衣襟湿透,定是在烈日下寻了她许久。他这副样子,她很难做得冷漠。“送我回太傅府可好?”算是请求。见李霁二话不说就点头答应了,她便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