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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她的衣襟。马车忽然停住,引得秦悦“咚”地一声,撞在了马车壁上。他连忙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怒道:“周闯!”“殿下,到地方了。”周闯小心翼翼道。燕桓下车的时候,微微侧目瞪了周闯一眼,惊得他不知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误。殿下也不与他明说,只是牵着美人的手登临高处。“这是何处?”秦悦问道。“城南塔楼。”燕桓道:“南楚从前只有京畿之地这么大,这里便是军士登高远眺,观望敌情的瞭望台。而后国土扩张,明城一片繁荣,再也不需要登临此处了。”“殿下带我来此处做什么?”秦悦好奇道。燕桓牵着她的手,顺着环形的石阶一级一级向上,大约登上了四层阁楼的高度,这才将千里镜递给她,“能看到什么?”秦悦顺着千里镜向外望去,原来不偏不倚,恰好能看到坤明宫。可是此处距离宫中太远,分明什么也看不到,“殿下常常站在此处远眺?”“嗯,我在看你。”他对她道。“在宫里不是见过我吗?”她又问。“那般浓妆艳抹,如同带着面具一般的女人,我不认识。”燕桓答道。秦悦低头把玩着自己长长的指甲,可是只有那样,她才能安然居于宫中。“阿吾,你想要什么?”燕桓忽然问她。事实上这是他此次回京,齐赢问他的原话。齐赢说追求女子,无外乎投其所好,譬如白薇醉心医术,他由着她便好。可是他是否知道小玉珠想要什么?这个问题彻底难住了燕桓,他忽然发现,他从来不知她要什么。权利?地位?锦衣玉食?报仇雪恨?她究竟要什么,他根本不知道。“我只想能堂堂正正,干干净净地立足于世,不为父母丢脸。”秦悦道。她想要的还真是简单,他还以为,她需要他的庇佑,需要他的爱护,她想与他天长地久。他站在她身前,捧住她的脸,“我拿到了你的户籍。”纵是她已经知道他做了什么,可是当他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她依旧觉得鼻子微微一酸,却是弯起唇角笑了,“多谢殿下。”“我将你的户籍落在连江城,还拟了婚书。”燕桓只见她目光闪烁,似是要哭了,“只要你一天是迟悦,一天便是我的妻。”秦悦伸手抹了一把眼泪,便见他已经毫不客气地解开她前胸的衣襟。她羞涩难当,连忙伸手去挡,却被她捉住了双手,不准她动弹。许久未见,庆元王殿下依旧是这般善解人衣。秦悦冷得一个寒噤,却听他低低地笑出了声。显然是这几年吃得好,从前他百般揉捏与滋补之处生发得甚是迷人,只是左峰之上有几道煞风景的指甲印颇为碍眼。“阿吾为何要杀岳临渊?”燕桓忽然问。“我哪里会杀人……”秦悦心虚道。“先是诱惑岳临渊杀余刚,又不惜使出苦rou计,不就是想教燕栩杀了岳临渊?”燕桓眯着眸子看她,“不过是因为一个该死的男人,如此凶狠地抓挠这一方丰盈之处……本王的东西岂能由得你损毁?”“便是自伤也不肯向我服软!”燕桓的眸子越来越黑,似是要发怒。“我没有。”秦悦不肯承认。“抓痕自左右聚拢,是你自己做的。若是个男人站在对面,岂不是从上而下?”燕桓说罢,伸手覆于她美好的峰峦之上演示了一番,“我说得对不对?”秦悦羞得无地自容,燕桓却面不改色地往复揉捏,“须擦上些膏药才能消除痕迹。”他不顾她的躲闪,如同顽皮的孩童般,双手抓着她不放。“殿下。”她羞恼地扯着衣襟逃离,却被他猛地拦腰抱起,抵在身后的石壁之上。秦悦愈发窘迫,纵是此处黑暗,他也能找到她抓挠过的痕迹,一点一点地亲吻,一遍一遍地抚摸。她知晓他从前喜欢啃咬她胸脯上的二两rou,这样久未曾得见,他竟是一点也没有变。此处是塔楼的最高层,居高临下,有风徐来。燕桓解了身上的披风铺在地上,顺势将她裹入其中,如此一来,她便温暖了许多。他俯身而下,压着她半掩着的身子道:“我知晓你顾忌身份地位,伦理纲常。此时此刻,你不是南楚的皇后,我也不是庆元王。你是我的阿吾,我是你的夫君,好不好?”秦悦不知该如何回答,刚要张口拒绝,却被他带着些许酒气的唇舌堵了话语。他一如从前那般强势霸道,便是亲吻于她,也是吓得她的小舌连连躲闪,逼得她无处可逃。她躲闪不得,抗拒不得,最后只得被他连吮带吸,又被他一寸一寸地在唇上啃咬了数次才作罢。她气息紊乱,哪里想得到他连亲吻也这般野蛮,于是抵着他的胸膛道:“不要了。”“要不要何时由阿吾说了算?”他低头望着她水汪汪的一双眼睛。这般乖巧又害羞的模样,颇有几分楚楚动人之态。她从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更不明白为何那些狂蜂浪蝶总围着她转。一想到岳临渊那混蛋也亲吻过她,燕桓不由愈发用力地吮吸着她的气息,“为何要杀岳临渊?”“因为他……”秦悦不知该如何对他说,因为她觉察到岳临渊对她有不臣之心,可是她却无能为力,只能借庆元王自保。说到底,她究竟是要躲在他的羽翼之下。然而当下她心中所想,却是如何教眼前这凶神恶煞般的人物不要迁怒于她。秦悦只得委屈道:“因为我厌恶他,不想同他亲近。”燕桓似是对她的回答甚为满意,这才渐渐停止了动作,但见她的一张小嘴竟是有些红肿难耐……“他让我觉着恶心。”终于逃过一劫,秦悦只觉得两瓣唇都要失去知觉。原来其他男人让她觉得恶心啊,燕桓暗自窃喜,一张脸却是又臭又硬,“那我呢?”秦悦就知道他会这般问她,这小气的男人!“相识六载,阿吾的真心不是喂了狗么?”他低头问她。她也不饶他,“教你再说人尽可夫!”这小东西,倒是连嘴上也不肯吃亏,燕桓却依旧阴沉着一张脸,“阿吾千里迢迢送我五个美人,可是觉着我饥不择食?”说到这事,秦悦却不干了,“哪里是我做的,分明是宗庆要送给你!”他不觉微笑,但见身下的女子双目圆睁,鼓着腮帮子不肯说话,竟然生气了。他伸手去捏她的脸,将小嘴中的怨气尽数放了出来。“你还不是尽数收了。”秦悦还觉得委屈呢。朝臣面前言笑晏晏、雍容华贵的南楚国皇后正在同他置气,不知被外人知道了作何感想。还好她那般虚伪的模样留给了别人,此刻这般喜怒哀乐俱全才是他的阿吾。“乖,不生气。”他的手沿着她光滑的肌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