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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怪物一样的看他,问他,“什么女人?女朋友吗?”李斯远斜了他一眼,继而重新看回自己的mama,“是认识的一个同行,她那天阑尾炎犯了,恰好罗叔那天在值班,所以我就找他了。”苗红缨若有所思,心里有些话想问又不敢问,只能眼色梁斯近,梁斯近机灵劲,冲她眨眼,示意自己明白。“什么同行啊,还能让你出动。”梁斯近故作随意的问。李斯远知道两人打的什么算盘,也不戳破,就顺着答:“是管越。”啪嗒。梁斯近本来在夹鸡腿的筷子,突然没稳住,鸡腿重新掉在盘子里。“她?你跟她有什么关系?你这样我很惶恐啊大哥。”苗红缨瞅着好像不太对,于是问道:“管越是谁。”梁斯近叹气,戏精上身,提到管越就像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一样,故弄玄虚。只是关子还没卖完,就听李斯远出声,“是另一家建筑公司的人。”不料李斯远那厮断了他的戏路。梁斯近又是一声叹气。苗红缨听着似懂非懂,感觉大概是同行竞争什么的吧,她不太了解。“没想到我一段时间没去公司,你就跟管越搭上了。那下午还和我说商量怎么对付盛元的事,你别是个卧底吧,这事都干的出来。”李斯远白眼梁斯近,“智障。”“二姨,他骂人。”梁斯近向苗红缨告状,手一边还指着李斯远。苗红缨见了反而乐呵呵的笑了,她摆摆手,“斯近,别瞎说,斯远怎么会出卖你,应该是那女孩比较特殊吧?”她看向李斯远。梁斯近听了可不同意,“二姨,你错了,那个不是女孩,那是女魔头。”想起SK刚成立时,他老爹这个甩手掌柜不管他,让他自己打理公司,他四下没辙只好求助身边那些狐朋狗友,其中有几个也混建筑业的,说是让他砸点钱,给弄项目。那感情好,砸钱就砸钱,他不在乎,于是当时拿着钱就去了。是一家小区项目,那也是他第一次看到管越,这女的不说话还好,坐在那里一副感觉岁月静好,关我屁事的样子,可一张开口啊……梁斯近每每想起来,还是觉得丢人。眼下,李斯远听梁斯近说管越是女魔头,有些不悦,微斥他,“怎么说话的。”梁斯近挑眉,“我说的实话,你上次是侥幸,她对那个项目没兴趣,不然早给你皮都剥咯。”越说越邪,李斯远也不知道梁斯近到底是在管越面前受了多大的挫,所以对她印象能恐怖到如此程度。但细细想来,又觉得好笑,他认为管越,说到底都是个女人,再恐怖能恐怖到哪呢?她也有软弱的一面,并不是如外界说的那么无坚不摧。有时候,一件事传久了,就会神化,这是不置可否的。如管越的传闻,常听人议论她,但真正了解的,有几个?李斯远不禁失笑,在座剩下二位可愣了。苗红缨只觉不太简单,索性问起别的,“那她阑尾炎是你罗叔给做了手术吗?”“没有,她没做手术,只打了消炎和镇痛。”“看吧,我说她是个变态,你还不信,哪有人阑尾炎发作不做手术,还能挺过来的。”梁斯近倒是个站着说话腰不疼的,李斯远听着有些刺耳。“那是你没见识。”梁斯近可不乐意,又冲苗红缨告状,“二姨你看他,胳膊肘往外拐。”苗红缨却乐得两人挤兑,热闹些。嘴上笑笑,“斯近,我可难得看阿远这么向着一个女孩子。”她眨眨眼。梁斯近很了解,毕竟他也没见过李斯远这样。从小到大,他就跟个木头人一样,学习,参加各种比赛,年年拿全优的好学生,包括以高考状元身份进的同济,一直风光无限,唯独感情\事上,从不跟女性沾边。想来以前问他是不是喜欢男的,李斯远那会儿就不屑的哼声,接着冷笑道:“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没有保障的感情上,不如花时间做点实事。”很欠揍的话。“那管越不就欠你个大人情嘛,给她送医院,还叫罗叔给她看病。”梁斯近说着啧声,“这么说我们以后是不是可以敲诈盛元一笔?”“你吃饭还做梦。”李斯远讽他,虽然自己当初确实有想过这个人情,但没有梁斯近那么功利。“这个时候还谦虚什么,你也别别扭了,等回头把管越叫出来吃顿饭,让她自觉点,该表示表示。”李斯远听完没有回应梁斯近,反而是把刚才他夹掉了那只鸡腿,夹到他碗里。“慢慢吃别噎着。”闭嘴吧你。————另说回管越,她出门后开车回家,半道上等红灯时,忽然想起给范婷婷打个电话,约她出来吃饭,打完又叫管霖等会到小区门口等她。管霖美滋滋,虽然不知道管越要带他干什么,但感觉肯定是好事。乐呵呵站在小区门口,左看右看。等上了管越的车,坐在副驾驶,一副乖宝宝模样。“姑,吃好吃的吗?”管越恩声。“您终于良心发现了。”“嗯?”管越看他。管霖笑,“奶奶中午给我打电话了,问我吃的好不好,过的怎么样,我可是一律说好的,我可没讲你连门都不带我出,也没讲你天天不做饭,我都吃外卖。”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威胁意思呢?“小孩子要听话懂事,不然会被卖掉。”管霖嘁声,“我都这么大了,还拿这话骗我,再说我卖掉也不值钱,姑不如好好担心自己吧,奶奶可说让你8月中旬跟我一起回趟平城,说是自己什么什么远方朋友的儿子回国了,要给你介绍。”管越无奈撇唇,这招真是见多了。所幸,吃饭的地方离小区不是很远,差不多十分钟的车程。一家小资情调的餐厅。范婷婷与管越姑侄两人面对面坐着,她抿唇,想来道:“你的意思,你今天就到我们对面上班了?”范婷婷还是有点难以相信。“恩,早上去的。”范婷婷扶额,“你被降职了?”管越闻言笑了笑,“没有,放心吧。”“我倒不是放心不放心,只是有点太突然啊。还有,你家侄子是不是两三天没吃饭了……”说着两人一齐看向旁边默默吃着水煮rou片的管霖,只见他一块又一块,没带停的。管越一愣,心想自己真是怠慢管霖了啊?“有那么好吃吗?”她看管霖夹个不停,忍不住问。管霖勉强从菜里抬起头,瞧了瞧两人,“还凑合吧,只是我真饿了。”此话一出,范婷婷免不了指责管越,“你这姑姑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