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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了就被扶楼上客房去了,结果裤子刚扒下来,迎面一高跟鞋把人给抽醒了。 大概他俩很难在我前面结婚了。 甚至很难结婚了。 因为,事情本来到这里也就罢了,却并不。那女人也不知道是大伯他们从哪里找的,不同于一般女人,据岱樾这阅尽百态的社会哥分析,绝对是不便宜的扬州瘦马,大伯他们下血本了。 高薇当时并没搭理那女人,专心扯着王超抽去了,结果那女人委屈又柔弱地在一旁自己演上了。 如果搁我在那里,大概会给点钱让人把她送走;搁岱樾在那里,岱樾反正是说他一毛钱都不给就冷若冰霜把人赶出去(谁知道呢,呵,致他的一系列红颜蓝颜知己)。 然而,王超这钢铁直男,他心疼上了。 当场还是给送走了的,也给了点钱,前期流程和我的处理方式一样,区别在于我就不会有后期了,而王超有。 据王超喝着酒和我说,是那女人回头又去找他,十分善良地说不能要他的钱,顺便卖了一波惨。 在我的眼中当然是卖惨,无非是家中如何如何,她如何如何。 对着我卖惨的人多了,岱樾就不说了,当初褚玉洲也卖,高薇和王超也对我卖过,就连向乃和纪陈阳都跟我卖过,卖的角度千奇百怪应有尽有,不足为奇,总而言之人活着就是惨。 其实还是我最惨,我都没处卖。 可王超不这么觉得啊。 钢铁直男,顿时化作绕指柔,心疼得不行。 一来二去的,好上了,居都同上了,据他说,他觉得这是这位更适合他,他和高薇纠葛这么多年,也认清楚了,大概是不合适了。 我反正是管不了他和高薇的事情了。 我们的三人群,高薇先退了出去,私下里跟我长谈,大意是她会公私分明,不会因为私人情绪影响公事,也不会因为纪家的手段和愚蠢的王超影响她和我的感情,最后她还感谢了一番我大伯。 我觉得我大伯药丸。 高薇虽然只是个开体育设施公司的,但她爸是国内某体育组织的主席,妈是三代。 知道她身世的人不多,我和王超是为数不多的人之二。 当年她隐姓埋名是因为青少年叛逆期,并且一直叛逆到今时今日,非常烦她家里那些弯弯道道和八竿子打不着的塑料亲友情,又想证明自己,从选学校专业到毕业后自己创业,再到和王超这门不当户不对的搞对象,反正跟家里是八字没合过。 但即便如此,她和父母的关系也不差,公司能做到这步,很难说她家里人没有暗搓搓地出一份力。 最要紧的是,我们能从她这一系列的人生轨迹看出她这个人的性格,确实不是个软妹子,也根本不会装成软妹子,对面来人就提刀对砍,这就是高薇的性格。 最后高薇问我:“洵啊,你是真不管纪家的人了对吧?也不惦记了吧?” 我反问:“我说我还惦记,你就会消气吗?” 她笑了笑,笑着笑着,说哭就哭,拉着我的手,说:“我跟王超十几年了!” 我是真不好顺着这话说什么。 说什么呢?说这都是我大伯的错?但也没人逼着王超爱上那女人。 说你要报复也得连王超一起报复?王超又没得罪过我,他跟高薇这是感情私事。 两边都是我十几年的朋友,我就算在这件事情中比较同情高薇,可仔细想想,王超跟高薇一直在分手状态,决定跟别人在一起了,其实也—— 然而,虽然他俩状态是分手了,多年来却一直心照不宣地纠缠着再续前缘,王超也没少主动撩sao展望复合,所以—— 唉,反正我这个电灯泡就是很尴尬了,清官难断家务事。 所以为什么这些人的感情生活都这么纠结? 褚玉洲和陆总方唱罢,这边又登场,还都找着我一个人倾诉。 我又并不是很想听。 他们的感情生活就不能够单纯一点吗? 高薇也不需要我说什么,自顾自地哭了大半天,完成了发泄的过程,最后冷静下来,说:“王超也没错,我跟他上次分手都是一年前了。我祝他俩百年好合。” 我默默地扯纸巾递给她。 当时我以为她彻底看开了,后来我才发现,她看开了王超和那个女人的事情,所以祝他俩百年好合,然后对我大伯穷追猛打。 她的套路可能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总之我在快年底的时候听我五弟说一个年轻靓丽的女人挺着要生的肚子上门找我那老当益壮的大伯去了,当场把我大伯妈给气晕了。 我五弟不说,八卦周刊我也能看到,比五弟说得更详细。毕竟事发时我五弟和五妹在学校里面,回家才知道他俩错过了一出逼宫逼到推搡间羊水破了送医院给他俩生了个弟弟的故事。 也是凑巧,我二哥去世了,三哥指望不上,纪帅更别提了,所以,大概我大伯也是很急着留后了,出了这事,又是个健康的男婴,一番漫长纠葛,终于跟我大伯妈达成艰难共识,把那女人和孩子安置到国外,每年划一定的抚养费。 然而那女人不干啊,戏都到这份上了,她肯,高薇都不肯。 死活要结婚,一哭二闹三上吊,半句话不合意就要抱着孩子去跳楼。 “跳楼”这词在纪家是忌讳,大伯当场怒了,和那女人对抽了一阵,抽完回归原点,继续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跳楼了,改跳河。 这件事情的最大赢家或许是向乃,他全程独家首播此事,煽风点火,添油加醋,玩得特别嗨。 想想啊,我大学请他吃东西,他能恨我十几年,上次纪陈阳伙同岱野绑他,他的复仇本子都得写满上下册。 最后,大伯妈提出离婚,条件是分钱分股份。 钱另说,大伯最初持有纪家股份6.25%,在我二哥和三哥成年后各分2%,二哥过世后,和二嫂打官司,用三千万换回了2%。也就是说,我大伯此刻手上共有4.25%。我大伯妈请来律师,要求对半分走2.125%。 大伯妈的情况和我二嫂又有所不同,她在纪家几十年,是真正陪着纪家发家的,所以她的赢面几乎是100%。 她律师放出话来,不给股权,就要一个亿。 纪家有一个亿,然而大伯没有,有他也不会肯给。 于是大伯妈就分走了2.125%。 这是纪家本股第一次流落到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开端,而非偶然,更不是结束。 在这件事情进行的时候,其他人也没闲着,你还没唱罢我就急着登场。 我五弟说,某天他们正在吃早饭,公安就上门了,以涉嫌买凶把大姐夫带走了。 我三哥新任男朋友报的案。 事发后,大姐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逼着我爷爷奶奶给三哥打电话,三哥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情,还懵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就冷笑:“哦,那给警察查啊,是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假的就算了,要是真的,我有错?” 说完三哥就挂了电话,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