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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形象硬生生穿了十年丑西装的人是很难理解我心情的。西装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瞎眼的剪裁和配色,一度令我对我还没开始青春就已经迈入中老年的人生绝望。 当然了,实话实说,我现在身上这条破洞牛仔裤其实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但至少青春,吧,大概。其实我刚才还在衣橱里看到了一条背带牛仔裤,但有点厚,就没穿,回头我要给自己也买一条。 我坐到餐桌前,拿起筷子刚准备吃,岱樾就站我身边,抓起我刘海给扎了个小辫儿,心满意足地坐我对面位子上了。 很不懂他迷醉的内心世界,大概隐藏着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阿宅。但是随便好了,我真的要饿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还记得岱总挡刀开路的飒爽英姿二米八气场。我也不是非常指望他自己还记得了。 第31章 第 31 章 搬到岱樾家中的第一天和第三天和第六天和第七天乃至于半个月,我都过得十分的荒|yin,无道,昏聩,从此君王难以早起。 当然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和岱樾要五五分账。 他家太好玩了,尤其是那个整面墙的衣橱,我感觉是个宝库。 虽然里面没有我想象中期待中的全套贵妇护肤品等等等,但我从里面挖出了漫画书游戏机,仿佛挖到了我缺失的青春。 缺失掉的第二天和第四天、第五天都不得不出门,第二天去参加同学会,第四天参加记者会,第五天参加我二哥的追悼会。 同学会好说,大家普遍也不知道我最近遇到的事儿,向乃吃错了药也没多嘴,就扯着我去当年跟他生死仇怨的学霸室友林复面前晃了几圈,我和林复点头之交,互相加了个好友,也没别的可说。 隔天记者会倒是我又被摆了一道。 我当着记者们的面避重就轻地解释了一下出于公司内部人事调整我才选择退出,结果我大伯忽然拿出一份竞业协议来,叹了声气,情深义重地说:“洵阳,你能做到这份上,我们是真服气。” 我:“?” 大伯对着记者开始表演:“洵阳他,主动提出签竞业协议。其实我们都说没这个必要,但洵阳毕竟是做了这么多年,这消息还没出去,就有人来请他,他也是为了避嫌,说干脆和我们签这个。我们觉得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还信不过他?他就是坚持,有情有义。” 我:“……” 好吧。 我接过话筒,解释:“毕竟我不是纪家亲生的,只是抱养的,这样做也能让大伯安心一点吧。” 记者们顿时精神了。 怎么说,这种八卦比公司领导权转让可有意思多了。 临走我送纪陈阳一程,帮忙把镁光灯引向纪陈阳,介绍:“这位才是我爸妈的亲生儿子,以前因为意外走丢了,最近回来。我也是因为这样,所以物归原主。” 纪陈阳叹了声气,苦笑道:“我只是回来找父母家人团聚……” 后来我还是签了那协议,毕竟话都到这份上了,我当众打脸他们也没必要,都送到这里了,也不妨多送他们一程。 协议中我作为纪氏前一把手的身份,两年内没有纪家允许都是不能够涉足同行业的,否则要赔出天价。 大伯顺势还拿出了岱樾的那一份,结果岱樾比较绝,笑眯眯地说:“我突然就失业了,怎么还要签这个呢?” 纪陈阳也笑眯眯地说:“其实我们没有开除你,是你自己要跟着洵阳走的。” 岱樾笑眯眯地看了他一小会儿,笑容就渐渐地淡了下去,轻轻地叹了一声气,忧郁地说:“一朝天子一朝臣。” 纪陈阳笑眯眯地不说话了,估计心里在骂岱樾。 再往后一天的追悼会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去送了二哥最后一程。但记者比较多,基本都是来拍我的,所以我也没停留多久,给二哥鞠了个躬,写了副挽联,在后台陪了他一会儿,就从后门离开了。 …… 我又干掉了一瓶肥宅快乐水,顺便干掉了游戏boss。 岱樾的表情很微妙,据他说,他刚买这个游戏时,boss打了五次,最后查攻略才打过的,但我一次就过,令他很不爽,他不爽就要啃我两口来报复。 我觉得他是故意来恭维我的,不过这种时候照单全收就好了。 我俩正在两天前新买的地毯上就着我游戏胜利的BGM打滚互啃时,我手机又响了,真是十分不想接了,但瞥一眼,还是得接。 一接,声音就如雷贯耳:“纪洵阳你什么意思?” 我从地毯上爬着坐起来,靠着沙发,一边踩岱樾一边问:“大伯?怎么了?” “你如果不想分家你直说,不想还资产给纪家,你明说,背地里来阴的算怎么回事?记者会你也来了,对着镜头你说得冠冕堂皇,做人不是你这么做的啊!” 我恳切地说:“你先说是什么事情。” 大伯愤怒地说:“你二嫂!怀着孩子!你也让人抓她!” “恐怕是误会。”我关切地问,“二嫂怎么了?哪边抓的?” 大伯愤而挂了电话。 半个月前还在号称分分钟会打死我的岱樾此时此刻躺在地毯上,被踩得十分享受,半眯着眼睛,问:“怎么了?” 我说:“大伯说二嫂被抓了。” 我话刚说出口,手机又响了。唉,我才过几天清净好日子啊。 “洵阳。” 我放过岱樾,不踩他了,朝手机说:“爷爷,我在。” 岱樾也爬起来,凑过来非得要听。 爷爷叹了一声长气:“有个事情和你说,你二嫂被带走了,说是协助调查。她还怀着呢,都快生了。” 我说:“刚刚大伯打电话给我了,但他好像误会了,这件事情我也是听他说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说是非法集资,主犯跑了,请她协助调查。”爷爷又叹气,“这事儿吧,我们问了她,她说没这回事,也是被骗了。你陈阳哥说事不会有大事,问完就放她回来了,但就怕她这身子受不了折腾。” 我说:“应该没事情的,政府会考虑她的身体,只是协助调查,爷爷你们不用害怕。” “你二哥出殡的时候,她就累得快倒了,唉。”爷爷问,“我记得,你好像有个老师在检察院……” 他说到这里,停下来没说了,大概是等着我来主动接话。 我只好接话:“不是我老师,是我一门课程的老师的岳父。” “你二嫂没什么文化,跟你二哥呢,高中就弄一块了,也没读大学,是市侩了点——” 爷爷的声音听起来也很难为情了,我听得不忍心,就干脆打断了他的话:“爷爷,现在都在严打,我们都不要犯错误。我是认识赵检察长,但一来他不一定和这案子有联系,二来,我和赵检察长只有过几面之缘,三来,这件事情本来只是小事,二嫂如果只是被骗,那她问完话就能回家,国家会考虑她的身体,国家比我们更害怕二嫂在他们那里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