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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下巴,暗自琢磨:头发是不是长了点?耳朵都看不见,后颈子也看不见,还有眼睛也不怎么看得见。唔,确实该剪短一点了,最好能把红发染回黑色,小家伙青葱一点看上去嫩一点吃起来可口肯定不止一点。 摸了摸肚子,米彦辰顿时觉得饿了。 “小哥哥……”月儿抬起小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凌嘉诺,她今天穿了一件粉色毛衣,外面披着短款的白色斗篷,颈子上一圈白色的兔毛,胸前还吊着两颗毛球,看上去非常可爱,也十分惹眼,校门口送小孩儿上学的家长有不少都在看着这边,那些小豆丁更是粉红泡泡粉蓝泡泡齐冒,分不清是羡慕多还是喜爱多。 “小哥哥,放学你还来接月儿吗?”小rou手拽着凌嘉诺的裤子,月儿一双大眼睛里波光凌凌,一副蓄势待哭的模样儿。 凌嘉诺头疼扶额,两次同床共枕的经历告诉他,月儿虽然没张小东能嚎,但是那眼泪珠子断了线似的一颗颗往下砸,哭得小脸绯红小胸脯一抽一抽起伏着,让人看的于心不忍百依百顺。 瞥见旁边站着当木头的男人,凌嘉诺恼的直想跳起来给他个爆栗。 接收到那束不善的目光,米彦辰清了清嗓子,收起眼里的笑意,蹲到地上一把举起月儿,反复举高几次后,才把咯咯咯笑个不停的月儿抱在怀里哄道“月儿听话,放学后爷爷奶奶会来接你的,等周末了小哥哥再来接你,咱们回家吃rou好不好?” 一脸黑线地看着拿吃rou哄三岁小孩儿的米彦辰,凌嘉诺正感无语凝噎,结果才撇了嘴就看到两眼放光馋地吞口水的月儿,他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差点就把自己给呛了。想起昨天,这一大一小吃饭的德性,凌嘉诺觉得三观被颠什么的真的是存在的。 在听米彦辰跟月儿从红烧rou红烧排骨许诺到清蒸肘子凉拌白rou后终于把在“小哥哥”和“吃rou”之间取舍为难纠结不已的小公主送到早就看不下去了的老师手里后,凌嘉诺跟米彦辰才得以解脱直奔商场。 进了专场,凌嘉诺只说了喜欢黑色就由着米彦辰去挑挑拣拣了。他跟在米彦辰身后,看米彦辰认真又严肃的跟导购探讨款式风格什么的,突然有种久违了的又异常陌生的温馨。凌云天以前也会给他买衣服,但是,凌云天对他的喜好、尺寸了如指掌,买衣服并不需要他总在场。而米彦辰眯着眼睛一副挑剔刺头儿兵的神态看似应对自如,但凌嘉诺还是看出了他的紧张。 “先生您大可放心,我给您推荐的这款是我们店里今年的新款,在全国各地买的都很好,您弟弟穿上后肯定会喜欢的。” “行吧,让他试试。”爽快地笑了笑,米彦辰不知道是对“新款”感兴趣还是对“弟弟”两个字感兴趣,他从导购手里接过衣服,非常狗腿地捧到凌嘉诺面前,“嘉诺,咱们试试这件吧,虽然不是黑色的,但是卡其色带一点条纹边也很不错,试试吧。” 凌嘉诺没接,只是晃了一眼吊牌上的价格,冷笑一声,从表情讪讪的导购手上接过另一款藏青色的风衣道“不用试了,这件尺寸刚好。” 看导购还想再游说米彦辰,凌嘉诺挑了眉,颠着手里的风衣问道“怎么,不是新款不卖?” 导购一张脸通红,好不尴尬,米彦辰忙打圆场,“行了,就这件吧,把刚才我挑出来的短款外套、T恤和牛仔裤一起打包了。” 趁凌嘉诺四处乱看,米彦辰过去刷卡时候又悄悄把那件新款给拿上了。导购低迷的心一下放晴了,结完帐还贴心的送了米彦辰大、小版两双五指袜,指头上还是呆萌人头图案,只是,将袜子胡乱塞进购物袋的米彦辰,并没有注意到两双袜筒上,一双写着“渣攻”,一双写着“贱受”。 “我说了,不要!你听不懂吗?”恶狠狠地盯着米彦辰,凌嘉诺一脸誓死不从。 两人手拉着手,在一家理发店外面,脸红脖子粗的对弈吸引了不少甲乙丙丁的目光,马路对面,有三个妹纸挤在一堆激动的手舞足蹈,见凌嘉诺米彦辰朝她们望过去,还伸长了手猛摇了起来。要不是亮着红灯,恐怕她们就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来了。 米彦辰听力不错,在诸多噪音中也能摒除干扰,窃听到敌方机密。那三个女生嘴里嚷嚷的什么傲娇冰山受,温柔忠犬攻的他不太懂,后面什么十八般体位三十六种姿势各种道具各种香艳的他就更不懂了。 将那三个脑子有点毛病的女生抛到脑后,米彦辰继续强硬地拉着凌嘉诺往理发店走,嘴里却温柔讨好的不像话,“乖啊,小家伙你头发太长了,头发长了影响大脑发育,咱们剪短一点人也聪明啊。听话,回家给你吃rou。” 凌嘉诺一腔忠贞不渝的情怀还是没抵过米彦辰那句“回家给你吃rou”,被摁到理发店椅子上坐下后,他看着镜子里抱着胸笑得跟只哈巴狗一样的米彦辰,腰一软,往椅子里缩短了一截,闭上眼,彻底看不见心不烦。 ☆、第017章 cao蛋的同居生活 大清早醒来,凌嘉诺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因为他发现,他昨晚上睡觉时候脱下来随手放在床边的衣服、裤子都没了,跑到阳台上一看,果然挂在那里。 看着沐浴在晨辉之下,随着清风摇曳多姿、微微飘荡的白色小内裤,凌嘉诺脸都黑了。张小东那小爪子,除了被他妈逼着偶尔洗洗自己的臭袜子,并且洗完了后他妈还得给他洗二回的,怎么可能变身超人替他把衣服洗了。 小孩儿虽然正在努力茁壮成长,但毕竟还没长出个样儿来,如今也不过只是县中心小学二年三班40颗小豆芽中,笑起来牙齿缺的最多,说话漏风最严重的一颗而已。 冯秀秀就更不用说了,那女人每天不对他甩两个白眼,外加嘟囔三句吃白饭的,就会经气不顺、月事不调,整一个让人厌恶的尖嘴婆子做派。虽然这个家里所有人的衣服大多时候都是她洗的,但,这“所有人”里面绝对不包括他凌嘉诺。 如此一来,谁吃饱了撑的找不到事儿做,替他把衣服、裤子全洗了,连内裤都没放过,就显而易见了。 推开窗户,朝着公园方向恶狠狠的竖了根中指,凌嘉诺打了个哈欠转身刷牙、洗脸去了。他今天没跟米彦辰去公园跑步,主要是太早了他起不来。要锻炼身体,他宁愿去酒吧跳舞或者到广场上溜旱冰。早起什么的有一回就够了,毕竟,天天被噩梦光顾什么的,并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半垂着眼睛,懒洋洋地捅着牙刷,凌嘉诺不经意的一个抬眼,却被镜子里那个瞪大眼睛的男人给吓了一跳,好一会儿他才“cao”了一声,喷了一镜子的白色泡沫,连捧了几把冷水浇到脸上。 “砰砰砰……张小东,你妈不在家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