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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 白逸松了力气,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果然殷暮白不会真的丢下他。不过没有听到脚步声,殷暮白一直就在旁边吧,看着自己越来越恐惧的表情。 殷暮白从阴影中走出来,胸前的水晶名牌折射出瑰丽的光彩。大概一直关注着这里,舞厅的经理和侍应生也很快出现在附近。客人认出了殷暮白的身份,自认没有胜算,冷哼着离开了。 等人都散尽,殷暮白才走到白逸面前,皱了皱眉。“怎么哭了?” 白逸后知后觉地抹抹脸,果然一片水迹。自己居然哭了,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殷暮白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为什么哭,我只是离开半个小时。” 已经有半个小时了吗?白逸也没有想到,虽然每一秒都是煎熬,却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我想起以前,做过很多错事。主人,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这一次,白逸清楚地感觉到泪水溢出眼眶。他不想哭,却怎么都忍不住,只能低声重复着。“对不起……” 看着白逸的样子,殷暮白忽然有种吻他的冲动。他牵着项圈的手环,低声在白逸耳边道:“回去,我要你。” 78鞭伤 在白逸看来,醉酒的殷暮白居然有些可爱,顿时春心荡漾了一番。只不过殷暮白的强势与控制欲也更厉害,白逸被“惩罚”了整夜,只得又在床上躺了两天。 殷暮白却不肯放过他,不仅塞给他各式各样奇怪的书籍,还要他每天去参观别的调教师工作。不管喜不喜欢,他都必须看完全程,不过这样一来,他对调教的内容又多了不少见识。 光是这样还不算,伊晟也要来折腾他。只要一闲下来,伊晟就要抓他过去帮忙,面对那些可怖的伤口,白逸也不忍心拒绝。这么一来,他的外科水准倒是大幅提升。 凌晨的医疗人员并不是只有伊晟,但其他人完全遵循着凌晨的理念,只要能赚钱就好,对伤太重的奴隶没有任何同情心。在他们眼中,伊晟是个怪胎,连带着白逸也受了不少白眼。 白逸回原来的住处,见到了简寒和邵元。两人的关系愈加恶劣,大概是简寒越来越受唐铎的重视的原因吧。简寒却看得很明白,“调教师只不过觉得,我能挣更多钱而已。” 白逸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也不愿简寒就这样一点一点失去感情,真的变成一具玩偶。然而要改变这一切,就要解决凌晨。 白逸从简寒口中得知,自己离开的第二天,就有人将闻言接走了。白逸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柏二少对闻言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不过他这么一走,可能柏尘很快就要动手了。 这么忙碌了半个月,白逸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睡眠时间严重不足,白逸的起床气越来越恐怖,起床时头顶的怨气比泛乌的眼圈还要黑,尤其是见不到殷暮白的时候。 凌晨想要培养唐铎成为新的王牌,但成果不佳,只能又将殷暮白复职。只不过这一次,凌晨硬塞给他两个中级奴隶,从某种程度上说,实在是屈才了。 殷暮白起得很早,当然也要求白逸早起。白逸眉毛都要拧在一起,眼睛却没睁开,凭着感觉往身上套衣服。 殷暮白看着白逸把手臂往裤子里伸,眉梢微挑。“早安吻……” 白逸的动作一顿,便朝殷暮白的方向仰起头来。早安吻啊,多么温馨又亲昵的行为,他怎么能错过?一、二、三……怎么还没来?白逸没了耐心,挑起一只眼皮,声音糯糯的,“主人……” 殷暮白看了眼他还没抽出来的手臂,“这个样子,早安吻的奖励取消。” 白逸后知后觉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眼神顿时清醒过来,朝着殷暮白的背影道:“我只是没睡醒,说了有早安……别走啊!” 白逸最终还是没能得到亲吻,这让他的心情更糟糕了,手中的鞭子甩得啪啪响。 理论灌输之后,殷暮白便一样样教白逸使用调教用具,还要每天练习。白逸力气小,不过学得很快,根据自己的体力调整着细微的角度和动作,效果也不错。 不过今天憋了一肚子火,白逸也忘了什么技巧,只是一下下挥舞着长鞭,在地上击打出清脆的声响。“混蛋、混蛋!每天都这么玩,我早晚会过劳死!我要罢工!” 白逸用尽力气,将皮鞭重重一甩。 啪!依旧是击打声,却与平时有些不同,反倒像是击打在皮肤上的声音。白逸诧异地抬头,却发现鞭梢正被殷暮白握在手中。 “主人!”白逸吓坏了,匆匆冲到殷暮白面前。他刚刚太烦躁了,根本没发现殷暮白的出现。 殷暮白神色平静地松开手指,一截鞭稍滑落下去,露出红肿的鞭痕。白逸简直比自己捱了打还要难受,拉着殷暮白的手腕就要朝外跑。“去伊晟那,他那里有药!” 然而殷暮白没有动,只是冷眼看他。“我教你这么用鞭子的?” 白逸这才害怕起来,殷暮白的样子明显是动怒了。“对不起主人,我不该用鞭子发脾气。不过你手受伤了,先跟我去处理一下好不好?” 这次殷暮白倒是没拒绝,只是脚步依旧不疾不徐,似乎觉得白逸有些担心过度。“我原本就打算亲自感受一下,方便掌控你的力度。” 白逸猛摇头,“我才不会再让主人受伤!” 殷暮白眼神一暖,却没有说话。 伊晟显然也觉得白逸小题大做了,将医药箱扔给白逸,自己悠哉地旁观。“这点伤算什么,以前你这个主人,哪天不是带伤过的。” “伊晟!”殷暮白扫他一眼,显然不想再多提。 白逸能猜到伊晟的意思,殷暮白成为正式的调教师之前,也被阮渺的父亲训得很惨。虽然要利用好道具,最好亲身体会它的效果,但想到殷暮白受过那么多苦,白逸心里就闷闷的。 伊晟转向殷暮白,“说真的,好久没见你受伤了。今天是怎么回事,那是鞭子打的吧。” “关你什么事!”白逸脸上发红,故意打断道。 伊晟斜眼看他,“你脾气这么大做什么,难道你是弄的?” 伊晟也不是随便乱猜。以殷暮白在凌晨的地位与能力,要想打他还真不容易。如果真有什么人这么做了,那后果一定很严重,不可能没有流言。唯一有可能对殷暮白动手还不会遭到报复的,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