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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等不到他长大。” 谢长风一愣,“你有主意了?” “我只是有些好奇,二弟病了这么久,身体到底怎么样?”祁渊睁开眼,黑色的眸子里一片冰冷,“就让我看看,当他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赢的选择吧。” 谢长风闻言心里默默为祁谌点蜡,他发现祁渊似乎天然对祁谌有种极端的厌恶感。 不过只要情缘喜欢,他什么都可以做~ “要我帮忙吗?” “……你先办好兵部的差事吧!”祁渊嗤笑,“要是办砸了,我也保不住你。” “我,我尽量吧。” 蔡太监的选择是正确的。 当太子妃知道太子殿下训斥祁昭后,立刻让身边的女官找到祁昭,并带到了光天殿。 ——那时祁昭已经到了詹事府,即将推门进去。 傅氏问祁昭,“昭儿,听说殿下训斥你了?” 祁昭一愣,他抿唇不语。 能快速将消息传出来的只有蔡太监,他为什么会这么做?蔡太监是父王身边的总管太监,却将这件事火速告诉母亲,那只有一种可能。 这样做有利于父王。 既然如此,他还是别将之前的事情告诉母亲吧。 祁昭低着头,半响才扬起脑袋,露出一个略显羞涩的笑容,“没有的事,母亲,父王只是说我要多练习一下字帖,别的没说什么。” 傅氏狐疑的盯着祁昭,又道,“你在前面见到谢尚书了?” “恩,怎么了母后?” “既然如此,那就将谢家女孩送过去吧。”傅氏对身边的女官道,“顺便请太子殿下过来一趟。” “母亲?” “没事。”傅氏敷衍了一下祁昭,又道,“最近在书房读书,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事情。” “你那两位伴读都还用心吗?” “恩,还好。”祁昭的功课不差,两个伴读也没被打过手心罚过功课,不过傅氏特意问起,自然是有原因的。 祁昭这两位伴读相当特殊,其一正是当今皇后的父亲,承恩公的嫡长孙李蕴,另一个则是先皇后的侄子,也就是如今丞相左清秋的嫡长孙左复。 按理来说,祁昭当亲近左复,疏远李蕴,可问题是左清秋当年的原配妻子只留下一女就去世了,这一女就是先左皇后,而后面的继妻生下了嫡长子左怀远,这位左复就是左怀远之子。 两人虽然都是祁昭的表哥,不过鉴于两人的身份,其中亲疏远近很难把握,傅氏自从知道这件事后就有些担忧,生怕出什么问题。 “你莫要掉以轻心,哪怕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左复,也不一定真的向着你。”傅氏轻声道,“如今你是殿下唯一的子嗣,万事都要小心。” 祁昭闻言笑了,漫不经心中夹杂这一抹皇室弟子独有的锐利,“母亲放心,他们是伴读,不过是陪着我读书而已,与我何干?” “只要我足够优秀,皇爷爷喜欢我,父王看重我,就足够了。” 傅氏听后心里一阵欣慰。 前几年要守孝也就罢了,如今出孝,年初还有选秀,东宫进了三个人,太子殿下几乎一次都没去过,初一十五倒是歇在光天殿,可不知道为什么,太子殿下再没和她行过周公之礼,太子厌弃了她? 傅氏抿唇,按捺住心中的烦躁和不安,不管如何,只要有昭儿在,她的地位就无人能撼动! 作者有话要说:傅氏:殿下的发型真别致。 祁昭:父亲你居然扎麻花辫! 祁渊:= = 69第十章 祸害 鉴于皇帝陛下严格要求谢长风第二天上岗,谢长风不得已暂时放弃了当天晚上和谐友爱的夜生活,而是带着谢宁回到了谢府。 此刻的谢府早已大变样,王叔白天将这里好好整顿了一番,最起码将正院整理出来,谢长风正好带着谢宁住进去。 至于原本谢府的丫鬟婆子里,没有什么不良行为的自然都留下了,那些偷鸡摸狗的被王叔清理垃圾一样全都丢给了人贩子。 等到谢长风洗了个热水澡,被他抛在交趾的甲一等人终于风尘仆仆的踩着城门关闭前最后一刻回到了京城。 随队的梁太医热泪盈眶,他一把老骨头了居然完整的从交趾回来了!!真是不容易啊…… 梁太医回来后立刻脱离队伍回自己家了,甲一和辰九依依惜别回去找上司祁渊了,只余下三十位亲兵并辰九回来了。 让亲兵们都去洗漱休息,谢长风单独将辰九叫来。 “我之前向陛下将你求来了,今后我恐怕要常驻京城,你要记住,你不再是陛下的暗卫,而是我谢府的侍卫,明面上还负责给我暖床。”谢长风噼里啪啦将事情交代一遍,“如果你以前的同僚来找你,不管让你干什么都别理会,当然其实我更希望你将人坑到我这里,懂吗?” 跟着谢长风在交趾祸害了三年,辰九自然知道一旦将以前的小伙伴坑到谢将军手里,那绝壁是rou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辰九躬身行礼,“属下知道了。”他看了谢长风一眼,又道,“刚才何队长说了一件事。” 谢长风抬头看他。 “后院里的白姨娘病了。” ……白姨娘?那是谁? 谢长风满脸茫然,“我还有白姨娘吗?” 辰九无语,“就是小姐的母亲。” 那不是青娘吗?谢长风话还没说出口,就猛地想起了当年算计他的白露。 他惊讶,“她还没死?” “……”辰九真心觉得眼前的谢将军就是个渣。 谢长风想了想,“她现在住在哪里?” “就在后院靠近库房附近的小院里。” 谢长风的府邸不算太大,府内最重要的一个是正院,一个就是库房。 谢长风眼神微冷,“库房?她怎么住在库房附近?” 辰九一脸平静,“白姨娘的丫鬟说,她们最早住在后院东边,后来将军和夫人全部离开,府上有些混乱,白姨娘就收拾东西带着一个贴身丫鬟躲在库房附近了。” 谢长风微微眯眼,“是吗?她可真是有胆色啊!” 此刻他已然想起了当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