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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可是,一阵奇香勾住了他们的味蕾。 蒋斯瑞霍地睁开双眼,就发现自己不成器的手下全都垂涎欲滴地围着骆子鲤。 而骆子鲤就跟变魔术一样,从谢木佑的背包里拿出了一道又一道香喷喷热腾腾的饭菜。 蒋斯瑞背过身去,非常有骨气地咽了咽口水,不停地催自己入眠。 骆子鲤会让他入睡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来来来,厨痴小酒馆开张了,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蒋斯瑞竖起了耳朵,结果他就听到了—— “两个小时一碗饭,三个小时一道菜,小酒价值六小时。来来来,这边排队,都有都有。”骆子鲤高声吆喝道。 景安挑了挑眉头,觉得这个曾徒孙没白收,冲他这份机灵劲儿就是叫自己太·祖师娘景安也打算认了他。 骆沉逸杵在骆子鲤身旁让那些人不敢放肆。 蒋斯瑞本来心中就已经有了不妙之感,谁知道他却听见他的人说了一句:“一碗饭,两个小菜。” 那就是八个小时了,蒋斯瑞一算,差点气晕过去。起身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压抑着怒火道:“你们是猪吗?一道菜不够吗?” “不、不够。”手下委屈地扁扁嘴。 蒋斯瑞看着他手中只有掌心大的菜碟,顿时无语了。 第一个人吃螃蟹后,很快,骆子鲤面前就排起了队。大家基本上都点了八小时以上的套餐,还有人悄悄地跟他要了一瓶酒。 等人散去后,蒋斯瑞效仿着景安的语气跟骆子鲤道:“你觉得他们是一群守承诺的人?” “他们守不守承诺跟我有什么关系?”可骆子鲤的语气比他更要气人。 “等他们吃饱了就都跟我走了,你这菜不是白卖了吗?” 骆子鲤闻言笑弯了眼睛:“那就让他们走啊。” 蒋斯瑞皱了皱眉头,直接走,他在算计些什么? 骆子鲤压低嗓音神秘兮兮地道:“大叔,我是妖啊。你见过哪个人跟妖定了契约能跑掉的? 蒋斯瑞觉得自己一帆风顺的前二十八年大概花光了他所有的运气,打从进到这座墓里,他就一直在走背字。 又是漫长的等待,就连景安自己也开始心慌了。蒋斯瑞趁机提出了邀请:“不如你带着他跟我们一起走,等他挣脱石壁自然会回到身体里的。” 其实蒋斯瑞的建议和谢木佑当初交代景安的是一样,可是景安本身就觉得这建议别提多刺耳了。对着谢七他不舍得发火,可对着撞上枪·口的蒋斯瑞,景安可不会嘴下留情。 “不瞒您说,您这建议挺好的。”景安诚恳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蒋斯婕,眼中流露了一丝惋惜,“当初大敌当前,您一定也是扔下了长公主呢。” “我——”蒋斯瑞以非常别扭的眼神看了一下蒋斯婕,看见她黯然失神,手却只能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景安收了笑,淡漠道:“你不用再试探我了,等我不到小七我是不会离开的。而小七不回来,你们也一个别想离开。” “你想干什么?” “问不腻吗?”景安抽出斗天破,轻轻一推,斗天破直接立与宝座之下。仿佛一旦有人坐上宝座,他就会一棍子掀翻宝座和上面的人。 “你是要——” 景安一咧嘴,露出了一颗尖牙,那笑容看得蒋斯瑞害怕又窝火。他听见景安说—— “等不到小七,我就毁了这里。” *** 心魔壁中的谢木佑浑身是血,他和景安背对背立在寺庙之中,看着四面八方围过来的日本人。 “景安,我们一起。” 仅有一道虚影的景安没有办法说话,但是谢木佑听见了他在自己脑海的应答——“好。” 血迷了他的眼睛,眼尾沾染上了血红,景安虚影也从原本的黑逐渐变成了血色。 喘息的间隙,谢木佑无奈地笑了:“你是不是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似乎不该带你来杀人的。” 沾染了太多杀气和战意的景安变得愈发的暴躁和寡言,此时的他只是沉默地摇了摇头。 “干脆你先躲着……”谢木佑的话还未说完,景安的声音就出现在了他的识海之中——“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们好好商量一下。”话音未落谢木佑弯腰躲过了一枚子弹,扭头看着瞄准他的黄衣军官,“啧,扰人好事。” 谢木佑踏着佛像足下的莲花,轻点足见一个翻身就腾身于半空中。 “他、他亵渎了佛祖。” 小和尚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兄,道了一句:“阿弥陀佛,谢施主比佛祖要灵验。” “诶,你这是什么话?” “不是吗?”小和尚歪着脑袋看着从军官胸口抽出短剑的谢木佑,“我求佛可佛祖不保佑寺庙,我没有求谢施主,可谢施主却救我们于水火之中,阿弥陀佛。” 谢木佑踏着佛像足下的莲花,轻点足见一个翻身就腾身于半空中。 “他、他亵渎了佛祖。” 小和尚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兄,道了一句:“阿弥陀佛,谢施主比佛祖要灵验。” “诶,你这是什么话?” “不是吗?”小和尚歪着脑袋看着从军官胸口抽出短剑的谢木佑,“我求佛可佛祖不保佑寺庙,我没有求谢施主,可谢施主却救我们于水火之中,阿弥陀佛。” 谢木佑踏着佛像足下的莲花,轻点足见一个翻身就腾身于半空中。 “他、他亵渎了佛祖。” 谢木佑踏着佛像足下的莲花,轻点足见一个翻身就腾身于半空中。 “他、他亵渎了佛祖。” 谢木佑踏着佛像足下的莲花,轻点足见一个翻身就腾身于半空中。 “他、他亵渎了佛祖。” 第二十一章 问天 【一起恨, 凭什么】 “你在求什么?” 蒋斯瑞看着不知何时双手合十抵在下颚的景安, 就算是他再没有好奇心此时也难免有些疑问,像景安这样的人竟然也有信仰? 单是这么想着, 蒋斯瑞都觉得有些可笑。 这两人在他眼中都被他归为疯子一类,行事没有忌惮, 说话毫无顾忌。而且知道了自己的软肋还恨不得往上踩几脚的人,蒋斯瑞实在是生不起任何的同情心。 “嗯?你在求什么?”蒋斯瑞见景安没有回答自己,凉凉地说,“若要求神拜佛首先要心诚,你那兵器摆在那里呢, 哪个神佛肯保佑你?” 景安双眼还是紧闭着, 口中喃喃道:“不求神,不问佛。” “那你这是——” 景安睁开了眼睛, 眼中划过了一丝戾气, 随后眼白从白逐渐化为了血色。 蒋斯瑞就看着这样的景安扭头看了自己一眼, 仅仅一眼, 背后升腾起的凉气转瞬间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