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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的意思是,你比我大这么多,像大哥一样帮我走出困境,我很感激你,怎么能再痴心妄想点别的呢?” 魏明胥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陈家男说完以后,他冷冷地发问:“你说完了吗?” 陈家男直觉不好,不敢再说话,魏明胥一把夺过陈家男手上的礼物掼到地上,恨声道:“你要让我给你说多少遍我不过生日!滚出去!” 陈家男买给魏明胥的是一罐香水,据说是今年刚刚上线的最新款,男士香水里数一数二的经典款再改造,他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回馈一下魏明胥,没想到魏明胥能这么生气。 香水瓶四散迸裂,馥郁的香气瞬间就充满了整个房间,冲人的香气让他头脑一时非常混乱,他不知道哪句话触怒了魏明胥的逆鳞,怔愣地坐在沙发上不敢动。魏明胥用手搓了一把脸,陈家男同时触及了生日和弟弟两件事,这一瞬间他甚至想直接和陈家男解除包养关系。 但是话还没有开口,他的电话就响了。休假时期除了十万火急的事情,没人敢给魏明胥打电话,魏明胥眉头深深皱起,他接起了电话,然后嗯了一声,挂掉电话给Laura拨过去,说:“给我订回国的机票,最快的。” 魏明胥接到的电话是家里的老保镖打来的,老保镖一直被他派去盯着金货交易市场,今天老保镖只在电话里说了一句话:“少爷,小少爷的长命锁在B市出现了。” 第19章 魏家小儿子出生前被算过来得凶险,为了给小儿子祈福,魏家的夫人去定制了足金的长命锁,金子不稀奇,稀奇的是内里镶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琥珀。魏家怕孩子年纪小,镇不住太贵重的器物,不敢在材质上下功夫,只能从技巧上掏空心思。 长命锁是正经的皇城根下百年老金店的师傅亲手打的,造型既古朴又精巧,是个极具特色的小玩意儿。 魏明胥当年在弟弟丢了后是全家第一时间想到追踪长命锁踪迹的人,那个时代的电子摄像远不如现在发达,即便魏家这样的大富大贵人家,也没办法兼顾每个死角,更何况孩子是在处于闹市区的四合院丢的,茫茫人海寻人艰难,远不如追踪一个死物简单。 可即便是简单,也追踪了这么多年,这是长命锁第一次在B市的黄金流通市场现身。魏明胥心急如焚,恨不能立刻出现在B市。 就算是他知道老保镖能给他打电话,必然对控制情形有一定的把握,但是魏明胥仍然不能放心。旁人都不如自己来得牢靠,更何况是事关弟弟的大事。 魏明胥来不及和剧组的人告别便匆匆离开,但剧组的人见他要走,大张旗鼓地要来送他,魏明胥沉着脸没有理会,剧组便不敢向前,唯有郁汀一个人施施然跟了上来。 陈家男磕磕绊绊跟在魏明胥身后拖着两个行李箱,郁汀朝他走过来,极为顺手地接过其中一个箱子,说:“我送你们。” 陈家男被魏明胥莫名其妙呵斥了一通,又神神秘秘说要离开,一时间根本没有说话的心情,他不想搭理郁汀。 郁汀自顾自说:“你惹他生气了对吧。他生气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 陈家男真的看不出来,他觉得魏明胥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表情,不过郁汀不在意,他甚至带着俏皮的笑容:“让我猜猜,你怎么惹他生气了?过两天就是他的生日了,你不会自作主张给他准备了什么生日惊喜吧。” 陈家男没想到郁汀真的有这么了解魏明胥,他垂头丧气起来,不想再搭理郁汀,郁汀笑盈盈小声说:“你看,我不仅知道他不过生日,我还知道能让他这么大张旗鼓的,只有他那个丢了的宝贝弟弟。” 魏明胥已经走上码头,不耐烦地站在车边了,陈家男想加快脚步,免得魏明胥又发飙,可郁汀还是不紧不慢的,陈家男像着了魔一样慢了下来,听着郁汀继续说:“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过生日吗?” 郁汀的笑容魅惑又好看,他说:“因为他的宝贝弟弟,就是在他的生日那天丢掉的。” 陈家男什么都不知道,他对魏明胥一无所知。 他茫然地从郁汀手里接过行李箱,放进了车里,郁汀站在驾驶座的窗边弯下腰,他弯腰的时候也很好看,锁骨露出好看的线条,他弯弯眼睛翘起嘴角,冲着魏明胥说:“魏总慢走,后会有期。”然后郁汀又冲他挥挥手:“小朋友,你也后会有期。” 他们很快就到了机场,又马不停蹄地搭乘飞机,陈家男一路车马劳顿,早就累得不行了,但是魏明胥的精神却始终清醒,甚至紧紧绷着那根弦。 转机的时候他又联系了老保镖,出手长命锁的人已经被控制了,现在就等着他回去问话,魏明胥很紧张,他甚至难得的有些无措。 陈家男已经睡着了,他没心没肺,抱着毛毯和枕头呼呼大睡,还打着有节奏的小呼噜,魏明胥被他弄得无言,心里那点儿紧张和迫切瞬间无影无踪。 陈家男醒来以后觉得饥肠辘辘,魏明胥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陈家男便像乘务员讨了一份飞机餐。他不想也不敢打扰魏明胥思考人生,便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吃饭,不知不觉把一整份飞机餐都给吃干净了。 乘务员来收餐盒的时候虽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陈家男总觉得漂亮小jiejie的嘴角带着一丝笑,他擦擦嘴巴打了个满足的饱嗝,见魏明胥仍然没有反应,便自顾自翻起杂志,继续等着落地。 魏明胥的人早早就在机场门口等着,魏明胥临上车前才想起自己身后还跟着个陈家男,他停顿了一秒,说:“你给Laura打电话,让她派刘司机来接你。” 说罢魏明胥便急匆匆上了车,汽车即刻便启动,消失在滚滚车流里。魏明胥和陈家男说话总共不超过十秒钟,魏明胥都走远了,他还傻傻地站在原地,然后打了个冷战。 南北半球温差太明显,他还过着南半球的夏天,没想到如此匆忙就再度进入了北半球的冬天。 出手长命锁的人已经被带到一处不起眼的阁楼里,魏明胥进门的时候,正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魏明胥先定睛看了看那人,非常平凡的一张脸,扔在人海里转瞬就会被遗忘的那种。 保镖靠近魏明胥,将锁递给他,低声道:“方才已经问过了,人叫高丰家是南郊的农民,东西是他的表哥给他的,十几年前就拿到了,今天才出手。” 魏明胥接过长命锁,眯了眯眼睛,转而问道:“你表哥,把锁给你的时候,怎么说的?” 高丰带着惶恐又后悔的哭腔道:“他说让我收着别拿去卖,说这东西这么值钱,拿来做传家宝算了。” 魏明胥冷笑,攥紧了手里的细长金链,怪不得十几年都找不到下落,原来是拿去别人家做了传家宝。那锁链一摇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