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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液体。殷怀陌扭了扭腰,好像不满。陈近南低头吻了吻殷怀陌的脸颊,瞧见到郑克爽的yinjing早已蓄势待发,直挺挺地立在那里,可惜蜡液遇冷已经凝固,马眼被蜡堵住,不得释放。 陈近南道:“看别人做就要射了?你也太yin荡了。”说着还有手指弹了弹被蜡封住的yinjing。 “嗯嗯.....”郑克爽被陈近南的动作浑身一荡,刺激地好像射了一次,可前面被堵住,这种不得释放的感觉快把郑克爽折磨疯了。 陈近南靠近郑克爽,紧紧地贴着他,两只手环过去摸了摸郑克爽的屁股,却是一手湿滑。陈近南把手上的液体擦在郑克爽脸上道:“你湿了,想不想要,想要便求我,我会好好地干你!” 那个“干”字直击郑克爽的心里,后xue不自觉的蠕动了两下,郑克爽眼睛都快充血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陈近南,努力忍住不开口,陈近南的身上的味道却不停地窜到自己鼻子里,让自己全身发软发烫。 陈近南知道自己已经攻克了郑克爽的一部分,也不着急,只道:“总有一天你会求我的。”便给郑克爽又喂了些水,道:“后面的按摩棒不许掉了,掉了明日就没有吃食。” 郑克爽红着脸,看着陈近南很犹豫,终于开口道:“能不能.......能不能把蜡剥了?” 陈近南看了一眼郑克爽依然还坚硬的那里,笑道:“不能,那里明早才弄。不过倒是可以把你rutou上的弄干净。” 郑克爽看着陈近南两只手捏住了自己的两个rutou,搓了搓又撵了撵,这种感觉太刺激了,郑克爽像是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rutou一样,好好盯着自己的rutou变硬便胀,郑克爽努力让自己不出声,却还是溢出了些许呻吟。陈近南慢慢把蜡一点一点一点剥开,蜡在离开rutou的那一刻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还有一种酥麻的感觉,郑克爽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他只想让陈近南再多摸一摸,不由得挺起了自己的胸膛,好像把rutou递到陈近南手里一样,陈近南用大拇指把发硬的rutou往里按了按,一边说道:“被捏rutou很舒服吧,你简直比女人还敏感。”说着又使劲捏着已经充血的rutou往外拉。 “啊......”郑克爽失神地喊道,yinjing乱抖,如果不是被蜡堵住,怕是早就射了出来。 陈近南拍了拍郑克爽潮湿的脸。搂住殷怀陌回到卧室睡觉。 ==============================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版 要原版的亲留邮箱~或者上公共邮箱~或者加群~(已補齊) ☆、第五十八章 尿急了 一大早,陈近南和殷怀陌在床上腻歪了一阵,又吃了早餐。陈近南才端着粥和水走下了地窖。 郑克爽被吊着,睡得也不安稳,早就醒了。 陈近南见郑克爽那里还直挺挺的,挑了一些眉,道:“这么精神?” 郑克爽不自在的动了动,脸红道:“不是因为这个。” 陈近南正觉得奇怪,看着那根被蜡烛封的东西,心里一动,道:“你尿急了?” 郑克爽点了点头,他从昨日便没入过厕了,现下急得要死。 陈近南把食物放在地上,又把郑克爽吊在梁上的绳子解下,郑克爽双手一得释放,便想伸手去剥开蜡,被陈近南挡住。陈近南道:“你的手不许动,你敢动就把你那里切了。” 郑克爽手一抖,还是忍住了,经过昨夜,他对陈近南倒是带着一点畏惧和服从。 陈近南转身去找夜壶。郑克爽看着陈近南的背影,心里很纠结,想要跑,却又害怕陈近南把自己抓回来之后收到更惨的待遇,身后的东西一直都有感觉,前面也被堵住,郑克爽的思绪好像比往常慢了好几拍。正在犹豫的时候,陈近南拿着一个夜壶便递到了郑克爽手里。 陈近南走到了郑克爽身后,双手环过郑克爽,握住郑克爽的那处,开始剥蜡。 郑克爽感到身后的温度和宽厚的肩膀,还有一股清爽的气息,郑克爽怔怔想道这是陈近南离自己最近的时候了。接着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有了丝丝疼痛,那蜡紧紧的贴在皮肤上,剥落时还是会很痛感。伴随着撕裂的疼,堵住眼口的蜡被撕开,迫不及待的液体喷了出来。 郑克爽举着夜壶,头高高的扬起,这种释放的感觉太好了。 陈近南嫌恶的看了那东西,让郑克爽到一边洗洗。 郑克爽知道陈近南嫌自己脏,微微感到羞耻,便红着脸用水洗了洗。 陈近南观察着郑克爽的动作,突然开口道:“停下。” 郑克爽看了一眼陈近南,还是停下了。 陈近南道:“过来。” 郑克爽走了过去,陈近南又道:“洗干净了就行了,没有我的吩咐,你不准碰那里,知道吗?” 郑克爽不服道:“为什么?” 陈近南挑了挑眉,道:“因为你是我的俘虏,我的奴隶。下次不准再质疑我的话,要不是就接受惩罚。” 郑克爽低下了头,不再说话,内心却好像有两头鹿在打架,心慌慌的。 “现在,跪下,把屁|股露出了,让我检查检查木柱有没有掉了。”陈近南冷冷地道。 郑克爽犹豫了一下,照做了,跪在地上,身子伏在地上,露出了饱满的臀部,木柱的尾部就在中心。 陈近南蹲下好好看了看,“啪啪”两声拍了拍郑克爽的臀瓣,表扬道:“不错,很听话。” 郑克爽不由得缩了缩臀部,双腿有些合拢。 陈近南伸手握住了郑克爽的那处,笑道:“这么喜欢打屁|股,这里都硬了。” 郑克爽夹紧了双腿,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如此敏感,臀部被击打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 陈近南低声喝道:“打开腿。”另一只手握住了木柱的尾部,晃动了起来。 “嗯......不要......”郑克爽被吓了一跳,感受到体内的冲击,本来一夜时间,郑克爽已经适应了木柱,可被陈近南一弄,木柱好像活了过来,不断的撞击着自己。 陈近南加快木柱的韵律,另一只手也在上下taonong,嘲笑道:“不要?我看你是想要得很。” 郑克爽被前后围攻,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不一会儿,就xiele。 陈近南把手指伸进郑克爽的嘴里搅动,逼着郑克爽把自己射出的液体,一点一点舔干净。 接着,陈近南在箱子里拿出两份手铐,把郑克爽的左手和左脚拷在一起,右手和右脚拷在一起,这样一来郑克爽便不能站起来了,只能蹲着或跪着。 郑克爽动了动,很不适应这东西,他心里又气又羞,觉得十分屈辱,只得看向陈近南,哀求道:“别拷我行不行?把我吊起来吧。” 陈近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