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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伤了也无心去看,扶着柯君然就使上轻功往悬崖顶飞去。 萧子郁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傻了,看到离刖受伤,手也忍不住颤抖地抚上他的脸,颤着手擦掉他嘴角的血。 “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流南是不是疯了!他怎么对你下那么重的手!疯子!” 离尘教教主十成内力的一掌怎么可能伤得不重?离刖忍了忍喉咙口冲上来的血腥味,摇了摇头。 “先上去。” 萧子郁冷静了一下,点点头,小心地扶着他一起飞身上悬崖。 ☆、回到武林盟 萧子郁和离刖上来的时候就见木流南已经扶着柯君然上了马,眼看就要挥鞭驾马离开了,萧子郁连忙跑过去抓住木流南抓着的缰绳阻止他。 “木流南,你发什么疯!君然的情况还不清楚,你要带他去哪里?!” 木流南的脸色依旧十分苍白,但是圈着身前的柯君然的动作却是异常小心,看到萧子郁阻止他,木流南发红的双眸中闪着可怖的杀意。 萧子郁被他眼中的杀意震慑住了,下意识地松了手中的缰绳,就那么一瞬的时间,木流南已经驾着马飞驰了出去。 木流南离开的方向是他们准备往玹城去的方向,萧子郁略一思索就明白他是想去洛城找叶洛。失魂落魄的木流南带着毫无意识的柯君然,萧子郁光是想想就觉得心惊胆战,当下也要上马立刻追去,但是想到离刖受了重伤,可能不适合这样的长途奔波,不由得又有些担心。 “离刖,你的伤撑得住吗?” 离刖看了眼一脸担忧的萧子郁,忍着发疼的后背,点了点头,随后利索地翻身上马。 “教主这样会出事的。” 萧子郁明白离刖的意思,流南现在已经急得六亲不认了,连他们都能下狠手,更不用说是别人了。要是路上遇上挡路的或者什么人妨碍了他一点半点,他大开杀戒都是有可能的。况且君然现在毫无意识,若是在途中遇上什么仇家,流南一个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再说,早点到了叶洛那里也方便给离刖疗伤。 分清了轻重缓急,萧子郁颔了颔首,但还是担心离刖会撑不住,于是便上了离刖的马,坐在他的身后给他支撑。 离刖并没有拒绝,萧子郁吹了声口哨,提醒另一匹马跟好,就立马挥鞭去追木流南和柯君然。 木流南很急,不敢耽搁一丝一毫,他从未见过君然这么没有生气的样子,这种样子比君然生他的气更让他难受害怕,他不能忍受任何一种会失去他的可能。 绝杀像是能感受到主人的着急,在木流南急得甚至忘了挥鞭的时候,它也飞快地跑着,不需要主人提醒。踏月也十分灵性忠心地跟在他们后面,没有一丝懈怠。 也幸好这是在山道上,没有什么人,否则以木流南这种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速度,还不知道会误伤多少无辜的人。 下了山道之后有一条小河,木流南虽然急,但是如今六月的天气也已经有些炎热了,他怕柯君然会渴,于是在小河边停了一下。 木流南小心地抱着柯君然下马,让他靠在河边的一棵树旁,自己拿着已经空了的水囊去小河边灌了些还算清澈的水。 柯君然没有了意识,没法自己喝水,木流南便用嘴喂他,直到觉得够了才停下来。他用袖袍擦了擦柯君然唇边滴落的水渍,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袖袍被弄湿,看着柯君然苍白没有生气的脸,一路强逼自己冷静的木流南忍不住红了眼眶。 “君然,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温柔地上前吻了吻柯君然的唇,两唇相印,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木流南神色一凛,眸中闪过一抹杀意,警戒的回头看去。 来人正是马不停蹄追来的萧子郁和离刖,也正是因为木流南在这里停了一段时间他们才能赶上他,若是不停,能不能追上他还真是难说。 木流南看见是他们,收了眸中的警戒之色,但也并未理睬他们,自顾自地将柯君然扶起,扶着他一起上马。怕几日的赶路未到洛城先把马累死,木流南决定轮流骑绝杀和踏月。 萧子郁和离刖一路追来累得半死,哪知木流南一声不吭又要继续上路。一边担心离刖撑不住,一边又担心木流南和柯君然会出事的萧子郁觉得自己头疼得厉害。 驱着马靠近木流南,萧子郁压下心头的火气,好声好气地道:“流南,你不要太着急。叶洛在洛城,我们还是先传信给他,让他先回武林盟等我们,这样我们也能少走些路,抓紧时间。” 洛城是玹城往东的一个城,他们此时的位置是在玹城西面。让叶洛先到玹城武林盟,他们也能少走一个城。 这次木流南终于听了萧子郁的话,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但还是没有等他们,率先驾马离开了。 萧子郁气极,但是在这种时候,他也能理解流南心里的慌乱,所以也不与他计较,赶紧驱着马追上他。 “刖,还好吗?”萧子郁一边驾着马,一边担心地问身前脸色苍白的离刖。 离刖抓了抓萧子郁握着缰绳的手,摇头道:“没事,别管我。” 萧子郁知道他现在的状况肯定不怎么好,但是现在也只能跟紧木流南,早日回到武林盟才能早日为他疗伤。 到了下一个城的时候,萧子郁下马向路边卖字画的书生借了纸笔,简洁扼要地将情况写明,随后唤来信鸽将信带去给洛城的叶洛便又马不停蹄地开始赶路。 两日的赶路像是无法让木流南感到疲惫,除了偶尔吃些干粮充饥和停下来给柯君然喂水的时间,木流南几乎一直在赶路。 萧子郁和离刖也就陪着他这么不要命地赶路。 直到这日夜幕降临,木流南还是没有停下休息的迹象,萧子郁火了。 他当自己是什么了?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了!他不要命了吗? 趁着木流南停下给柯君然喂水的机会,萧子郁怒气冲冲地走过去瞪他,难得严肃地厉声道:“喂完水睡一会儿再走!” 木流南温柔地喂柯君然喝水,转过来看萧子郁的眼神却是极为凶狠,淡淡地道:“你累了可以留下。” “你!你非要把自己拖垮才甘心是不是?!”萧子郁气极,好心当成驴肝肺,他哪里是为了自己? 一旁的离刖上前恭敬地道:“教主,你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身子吃不消的。” “我很好。”木流南不再看他们,手上轻柔地拨了拨柯君然被风吹乱的发丝。 萧子郁气得脸色铁青,扶住面色苍白的离刖,嘴上怒道:“别管他,让他没日没夜地赶路,把君然颠坏了才好!” 萧子郁把离刖扶到一旁坐好,不准备再理木流南。 木流南却因为萧子郁这句话愣了愣,有些担心地检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