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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揉了她的脑袋一把外加手贱地扯了扯人家朝天的小辫子。 场面太和谐,我想了想,于是开口回答道:“······我家大人叫雷锋。” 乞丐:“······人疯?” 我:“雷锋。” 乞丐:“来疯?” 我:“······” “战玄。”晋王回头,挑唇轻笑:“你一个人在后面干什么?” 我听他沉下嗓音,就知道他不高心了,于是只好拨开浩浩荡荡等待投喂的人群,打算靠近了给他顺毛。 我上前两步,正打算说话,却被一串糖葫芦堵住了嘴。 “你六岁入府,想来也没有多少机会碰这些个东西。”晋王瞥了我一眼,懒洋洋地说道:“这吃食我看着不错,你且尝尝。” 他突然对我这么好,我简直受宠若惊。特别是四周还有一群如狼似虎的人眼巴巴地看着,我手里却有那么一串糖葫芦,我还因为太饱了不想吃,艾玛,幸福感要爆棚啊! 我一边咬下一颗嚼了几下,一边觉得很感动。可还没感动多久,晋王看了一会儿,忽然俯下了身体钳住我的下颚,舌头长驱直入,轻轻巧巧就卷走了那颗山楂。 片刻起身,他将手指不轻不重地在我脸颊上划了半圈,又移到我的嘴唇上漫不经心地揉弄,轻笑:“不错,挺甜。” 围观的群众开始鼓掌,有个别不怕死的还吹口哨。 我:······ 我倒没觉得多不好意思,他调戏我倒也没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问题是······ ······那什么,他刚刚是不是把山楂核咽进去了? 他咽完还没发现,还这么酷炫狂霸跩地望着我。要是我在这么众目睽睽的情况下说出来,老大他们明年这个时候是不是要给我烧香了? 晋王抱臂看我反应,半眯了眼睛,笑意更盛,那笑容轻飘飘的,带着一股冷意。 我沉默了一会,迅速下了决定。 算了,我果然还是一个人背负着这个沉重的真相活下去吧。 “你在想什么?”晋王微微眯起眼睛,一直挂在唇角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他盯着我,一字一顿地开口,语气十分高深莫测:“你觉得刚才的点心味道如何?” 我不知道啊,我又没吃到。 这么一犹豫,晋王就自顾自地往下说道:“既然不好吃,我便带你去聚闲居吃些别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气场特别强大,特别像言情里那些每天从几百平方米的床上醒来的高富帅男主,用精致的衣物装扮女主,用精巧的吃食投喂女主,用精美的钻戒打动女主,最后和女主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女主每天幸福地坐在宝马里哭。 于是我想,难不成晋王终于走了一次寻常路,从请客吃饭做起,打算攻略我的胃进而一举攻陷我? 我就有点苦恼······你说我一会儿是点燕窝好呢,还是点鱼翅好呢? 我还没决定,就跟着晋王七拐八拐地走进了一条黑漆漆的弄堂,弄堂尽头就是聚闲居······额,一家···馄饨店? 这馄饨店可怜巴巴地缩在那么一个黑漆漆的角落里,小得连转个身都困难,只有一个满脸横rou的大汉占着中间那张桌子大马金刀地坐着,高高翘起左腿,舒舒服服地搁在桌面上,捧着一个海碗正呼哧呼哧地吃,吃得开心了他还拿手抠脚。 我:······ ······是真爱会带我来这种地方吃饭吗?晋王你这样下去单身一辈子你知道嘛! 晋王一如既往地没从我的面瘫脸上读出任何信息,熟门熟路地找了个地方坐下,利索地点了一碗鲜rou馄饨,然后叫我坐在他对面,体贴地帮我拿了一双筷子,与我四目相对,淡淡地笑道:“我看着你吃。” ···为什么不再点一碗,这里的馄饨真的有这么难吃吗?这绝对是我之前被亲了之后呆住了没来得及反应,晋王这个抖S心情不爽决定找回场子啊。 “这里的馄饨味道不错,汤汁浓郁。”晋王淡然解释:“我一直想带着你来尝尝。” “你们这汤味道也太淡了吧,就算用白开水冲的至少他娘的放几颗盐吧!”大汉吃完了忽然一摔碗,大声嚷嚷道。 晋王眉头一皱,继续说道:“rou馅用料讲究。” “你们这群兔崽子难不成以为老子是好糊弄的?随便不知道什么rou就敢给老子吃?” 晋王:“······馅多皮薄。” “rou还只有耳屎这么点大,皮又厚,这是馄饨吗?你们怎么不做成馒头算了。老子吃得不爽,他娘的你们还敢收钱?趁老子不打算动手,还不给老子滚了!” 晋王默默地站起来,把我手边刚刚上来的热气腾腾的馄饨扣在了那大汉头上。大汉鬼哭狼嚎地跳起来,红着眼睛打算给晋王一拳,却被忽然冒出来的黑衣人捂住了嘴,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nongnong的夜色之中。 我:······ 太凶残了,这年头吃个霸王餐真不容易啊。 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面目虽不甚出色,却难得气质干净,若高山流水,阳春白雪,温和的眉眼看着便叫人想要亲近。 他对晋王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道:“多谢客官为我解围。” 晋王一脸漠然道:“不必,我不是为了你。” 老板:“······纵然如此,我还是当谢您。只是那大汉到底算我的客人,不知您打算怎么处理他?” 晋王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忽然勾起唇角,慢条斯理道:“给你做馅料如何?” ☆、影卫在围观 晋王说完这句话之后,老板的脸瞬间煞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他只是吃饭不打算付钱才做出这些事来的,其实算不上是太大的错处。” 晋王笑:“他错没错是他的事,我罚不罚他却是我的事。” 被晋王长歪了的三观震到,老板抿了下唇,眉头微微拧起,不再说话。 “或者你为我们抚琴一曲,我便放了他。”晋王却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淡然开口:“你觉得如何,前满月楼第一琴师,沐天?” 仿若一石激起千层浪,老板猛然瞪大眼睛,一把拍掉晋王的手,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厌恶:“我不是沐天!” 他闭了下眼睛,语气陡然冰冷:“我早就已经不叫沐天了,也早已摔琴息声。如今我叫沐凡,不过一个小摊子的老板。我不知道您是谁,但看您衣着,想来并非一般人。您这样的贵人,又何必自降身份来为难我?” “是不想弹,还是不能弹?”晋王不容置疑地抓起他的右臂,表情怜惜,语气温和,却是毫不犹豫地将沐凡尚未愈合的伤口又一次生生撕裂,鲜血淋漓。 宽大的衣袖随着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