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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续上餐,阚飞与薛印边吃边聊,家常里短掺杂着各自工作近况,又研究着薛里来开学之前应该把房子装好,一顿饭吃了一个钟头,俩人喝光了一瓶红酒。 阚飞起身去结账,在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薛印出来,他又走回去找人,结果薛印人没了。问侍者,对方说薛印去了楼上客房,让阚飞自己上去找他。 阚飞狐疑,不知道薛印这是又要闹哪样,绅士的对侍者说了声谢谢,随后拔腿就进了电梯直通楼上的客房。 1808,薛印好像很喜欢十八这个数字。阚飞挨排的找过来,终于在长廊的最尽头摸到了这间房。 伸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居然没锁门? “大宝儿?大宝儿?”阚飞嚷嚷着进了屋,还是不见薛印的人影。 回手关了房门,直奔里间。薛印订的这间房很高档奢华,带有室内小游泳池以及半空中的花园,虽然是冬季,但花房里很是暖人心脾,房间里的装点也别具一格的浪漫。 阚飞四下里望去,一面寻找着薛印的身影,一面打量着这间房,忽然就心痒难耐起来。他家的玉面阎罗开窍了啊?这是要跟他那啥那啥的节奏啊??? 撩开一层门禁上挂着的厚重帘幕,露出里面一方小天地,披着奶白色丝绸的薛印背对着坐在泳池的边缘,他的双腿交叠着坦露在睡袍下,手边摆放着红柚木镶嵌金属边的托盘,里面放着俩只造型奇异的被子以及一支浸在冰桶里的白兰地。 不知从哪里忽然吹拉一阵轻风,阚飞就瞧得遮盖在薛印那俩条大白腿上的奶白浴袍往起掀了掀、飞了飞。 居然还有风!你妈居然还有风!!! 薛印收了腿,坐正了身子,俩条腿同时浸泡进池水中,他一手夹着香烟,一手端着酒杯。仍旧背对着门口,姿态随意又透着一股子慵懒,阚飞当然明白薛印这是要跟他干啥。 他高兴!高兴死了!!高兴的就是下面没啥激烈的回应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办? 168 万种风情来 没出息的吞口吐沫,阚飞颤声唤着今天不太一样的薛印:“大宝儿……” 薛印没有回应,却忽然扬起一只手,阚飞见此,赶紧俩步走过去,然后接下薛印递给他的那杯酒,擦着薛印的身体陪他坐下来,手心里全是汗。 叮— 俩人碰杯,然后将手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尽。 未等阚飞回神,薛印忽然含着一口酒就冲他扑过来,异常的热烈激动,捧着他的大脑袋就狠狠地吻下来,生生把他嘴中的那口酒给灌进了阚飞的口腔里······ ······ 动作都是一气呵成的,俩人在撕扯,薛印这一停止扑腾,阚飞直接一把将他给推下去,许是用力过猛,薛印一个踉跄直接跌进了泳池,扑通一下子,溅起好大一个水帘。 俩人皆惊! “大宝儿!”阚飞慌了,衣衫不整的爬起来,想也没想就跳进了泳池。 薛印没想死,只是觉得池水很凉快,他想抱着膝盖蹲在下面让自己清醒清醒,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自取其辱! 他跟阚飞之间出现了大问题,阚飞的毫无反应,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大飞对他没感觉了…… 阚飞一个孟子扎下去,他瞧着薛印半天没浮出水面慌神了,怕他一个失手推薛印下水在溺住喽。 “薛印?薛印薛印,别怕啊,我拉你上去,别怕你别慌,我就来。” 阚飞呛了一口水,蹦进泳池里霹雳扑通的好顿“打捞”薛印。半晌,薛印忽然自己钻出水面站起来,他耸着肩推开阚飞,自己游到岸边上去了。 他已经完全知晓了阚飞的心意,又何必在这自作多情强迫他呢,匆匆换好衣衫,薛印逃似的离开了他原本想要跟阚飞在这一夜缠绵的情侣浪漫套房。 “大宝儿你回来,薛印,你去哪!”阚飞后追了出来,他就身上这套衣服,不像薛印之前把衣服脱在了卧房,一身狼狈的阚飞只追到了大门口,便不得不退回了房间。 抓起手机给薛印打过去,对方拒绝。再打再拒接,最后干脆关机了,阚飞气急败坏,扬手砸了手机,最后打给秘书玛丽让她立即给他送套衣服过来。 那天晚上薛印没回家,手机也没开,阚飞换好衣服开车回家,蹑手蹑脚的进门后发现薛印没在家,本就烦躁暴躁的心情更加暴怒了。 没回家,他去哪了??? 风驰电掣的又驱车开往齐鲁大厦,薛印的车子还在楼下的停车场,阚飞急忙忙冲进电梯上到十八层,公司没人。 他一夜没合眼,不停的拿着秘书玛丽放在他这里的手机给薛印打电话发短信,说要薛印回话,听他解释,不是他想的那样。 一夜没有音信。 阚飞坐在车里瞪着眼睛在小区停车位熬了一宿,天光大亮之后他驱车回了集团,洗漱一番后在给薛印打电话手机开了,无人接听。 撂下电话往薛印公司打,秘书说在,阚飞在电话里等着,隐约的听见张晓丹跟薛印的对话,然后是薛印走来的脚步声,接着是电话被撂下的嘟嘟声…… 在将电话打过去,张晓丹说薛印刚走,出差了,去呼伦贝尔,可能要一周左右。 阚飞不信,摔了电话直奔齐鲁大厦,到了地儿,果然不见薛印的人影,阚飞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拳砸碎薛印办公室的玻璃。 一面气急败坏的往出走,一面摸出电话要打给薛印,结果薛里来的电话闯进来,阚飞按下接听键。 “老爹,爸他出差了,跟你说没?刚给我打的电话。” “嗯。说了。”压下心中的火气,阚飞没有让儿子听出他的异常。 “嘿嘿,昨儿你俩上哪潇洒去了?” “哪那么多的屁话,还有事吗?老子这还有会呢,没事挂了。” “哎哟哎呦老爹你还害羞了,哈哈哈哈行了挂了吧,没啥事,晚上见!” 电话收线,阚飞依旧抑制不住的烦躁,他进了电梯,匆匆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