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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省行工会主席以前是军人,开的什么车,作息时间个人爱好等等。 客气寒暄一番,薛印暗自想着改天还得好好请请这位年纪不轻的主任了…… 撂了电话,一口茶水还没咽下肚,薛里来的电话就突兀而至,薛印接起电话,薛里来的声音就急闯入他的耳膜:“爸?你今天几点回家啊?啊?嘿嘿嘿……” 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头,薛印不觉得薛里来这通电话打来是件什么好的事情。 “我跟你说今天我们班测验,你猜我打了多少分?” 挑眉!这第二句话倒是多少把薛印吸引了。 “一百分,爸我打了一百分,知道我高兴什么吗?有一道题我是全班唯一一个答对的哈哈哈哈,懂了吗?我们班六十人就你儿子自己考了满分。” “薛里来,我会早点回去,晚上,咱们喝一杯。”唇角微微上翘,薛印感到欣慰。 “哦了老爸,你可得早些回来啊,别要我等太久哦嘿嘿……” 薛印不疑有他,撂下电话抬手腕看看时间,三点一刻,不算晚,他现在驱车去超市,四点之前应该到家了。 薛印去家乐福买了二斤新鲜大虾、二斤鸡翅,一斤蚕蛹,最后又称了一扇排骨,这才推着车子去到酒水区。 等他风尘仆仆满载而归的回到家后,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愚蠢。 “嘿爸你回来了?快进屋我跟你们介绍下,嘿嘿,爸这我干爹阚飞——干爹,这就我爸,薛印薛大老板哈哈哈哈……” “你好——”围着围裙正端着一盘子色香味俱全的可乐鸡翅出来的阚飞,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奔到餐桌前把手中的可乐鸡翅放下,用花围裙擦了擦他那俩爪子,装得跟个人似的快步来到薛印的面前,人模人样地对他伸出了右手。 078名为“嫉妒”的三昧真火 “哎呀爸你去超市了?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所以才没事先跟你说的,这要你白跑趟超市,我干爹他都做好了,爸爸爸你赶紧换鞋进屋,我干爹他厨艺超棒的······” 无视薛里来边上叽里呱啦的呱噪,杵在自家门口的薛印沉着一张脸,那双淡漠的双瞳里全是冷意。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是那双眼而已,那目光像俩把改锥,差点没刺瞎了阚飞那双狗眼,缩了缩脖子阚飞噤若寒蝉,实在有点难堪······ 接下薛印手中食物的薛里来已经又从厨房跑出来,薛印的目光微微扫向一脸兴奋的薛里来,抿了抿唇,重新对上阚飞那张大黑脸说:“你好。”根本不回应阚飞伸出来的那只手,自顾自地换下脚上的鞋子就进了屋。 收回了那只落空的手,阚飞悻悻地替薛印带上房门,然后转身跟着进了客厅,偷眼瞄了瞄径自进了卧房的薛印,叹口气儿又滚进了厨房。 薛里来赶紧跟着阚飞进了厨房搁一边安慰这人:“干爹,我爸他那就那样,一张冰山脸,他就是那种外冷内热型的闷sao男嘿嘿,你可千万别介意啊哈哈哈哈。” “哪能啊,儿子你放一百个心吧,在干爹这儿没说的。”不用于薛印严谨的家教,阚飞伸手就从盘子里抓起一片rou塞进了薛里来的嘴巴里,爷俩在厨房里嘻嘻哈哈。 薛印很烦躁,他当然不是聋子,他很不巧的打开房门时听到了人父子俩的对话,听的他睚眦欲裂、火冒三丈。气薛里来那小子胳膊肘往外拐!!! 一气之下,薛印薛大老板愣是窝在自己的卧房没出屋,于情于理没有他这么干的,没给大家面子,也没让任何人下来台。 半个小时后,薛印不情不愿地坐在了餐桌前,首先,他们落座的阵型先让这个男人感到极度的不满。 为毛是他与阚飞分坐长方形的餐桌两首?为毛薛里来跟他们两个孩子似的坐在了侧面的正中间位置上? 他们是一家三口吗? 不!放屁! 其次令薛印这个男人又嫉又妒的是这一桌子玲琅满目的美酒佳肴。冷眼削了对面的阚飞一眼,他还真是小瞧了这市井小民,没成想他倒是有这么一手的好手艺,眼前的美味光是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更别提那芳香四溢的饭香味儿了。 对面那个流氓是要拿这一手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儿俘虏他儿子吗?休想! 眼皮微翻,薛印拿着薛里来当挡箭牌故意给对坐的阚飞下马威,故意在阚飞拿起碗筷欲要夹菜给薛里来的时候拿筷子敲敲碗沿儿,一脸威严地说:“薛里来,你洗手了吗?” “······这”阚飞瘪嘴,没洗手的是他。自小到大就没人教育他们哥俩什么坐有坐姿站有站相,饭前洗手便后洗手这些规矩,他跟阚翔都是散养的。 薛里来眉毛一挑,不满薛印当众给他干爹难看,黑着脸吼薛印:“爸,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的,你咋能这样呢?你要是不高兴我没经你同意就把干爹领回来你冲我来好了,别说我干爹。” 薛印额角的青筋突突狂跳。 死小孩牙子,一点面儿也不给他留啊,干爹干爹的叫的比他这亲老子都亲厚,薛里来你就这么喜欢那废柴? 脸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薛印抬首,与对面的阚飞对视,为了迎合想看看算是低姿态的主动与阚飞搭腔:“您不要误会,对您个人真的没有什么‘偏见’。” 偏见俩字薛印咬得极死,听得阚飞脖颈子直冒冷汗,还说没偏见呢?虎谁呢?你这没偏见的也没的太明显了吧? “嘿瞧你说的,我刚是在厨房忙晕了头,这就去洗把手,哈哈哈哈······”阚飞是厚脸皮,全身上下长了206块“贱骨头”,薛印越是这么越不待见他,他丫的越是喜欢这冷脸的家伙,那真真叫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想着自己十三年前把他cao了一个月,阚飞心里头就美的直张跟头。 偷眼瞧着薛印的那个眼神也越邪性薛印无意间撞上了,膈应的恨不得扑过去咬断阚飞的脖子,看把他给贱的,这个男的怎么这么贱呢? “干爹,用我的手巾擦手就行。”薛里来鸟也不鸟薛印,拉开凳子起身追着阚飞的身影跑进了卫生间,也把这小的给贱的不知道咋奉承阚飞那家伙好了,薛印恨得牙根痒痒,想一把将这饭桌给掀了。 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没有关,正冲着薛印的侧身大敞四开,薛印想听不见、看不到里面温馨嬉闹的一幕都难。 洗完了手的阚飞这会儿正用那双大黑手往他儿子的脸上甩水珠子,薛里来扯着他给他新买的那蓝毛巾咯咯的笑着伸手往阚飞的胸口抓,被阚飞擒住手腕子勒进胸怀好顿咯吱薛里来的胳肢窝,瞧得薛印天灵盖立马窜起一股名为“嫉妒”的三昧真火。 黑着脸素了素嗓子,薛印冲厕所里那俩闹腾的一大一小疾言厉色:“洗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