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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且因为已经进入夏天,只穿着单裤的两个男人腿,贴在一起的异样,让马国立心里的总是有点不怎么自在。尤其是,那两只在腿上揉捏的手,越来越靠近他大腿根部时,马国立尴尬的感觉到,自己裤裆里那被有意无意触动到的部位,发生奇妙的变化。 “呵呵,我说兄弟,这样就支‘帐篷’了,你可真够敏感的。”看到他裤裆中间变化的中年人,暧昧的看着马国立,笑的很异样,看的马国立又是尴尬,又是羞涩,他想把腿拿下来,但两只手按紧他的大腿。 “嘿嘿,兄弟,看你鼻子又直又挺,下面的家伙果然也不小。”暧昧的笑着,中年人的手已经摸到了马国立裤裆中间的隆起上。 “大哥……别……哥……”脸红的马国立急忙的抓住那只手,在挣扎里,裤子里面已经膨胀硬起的部位,被碰触的越发涨大。 “臭小子,又没人看到,哥摸摸还不行啊。”中年人用期盼的眼神,央求的看着羞臊的马国立。 “大哥……别……让人看见多不好。”马国立几乎是极力忍着没叫自己哼出来,很尴尬的看一下四周。 “好兄弟,就摸一下,摸一下行不?”中年人期待的看着他,马国立的手松开了,裤子里粗大的欲望,被中年人抓在手里,刺激的隔着裤子,摸弄着。 “呵呵,真的很大啊,摸起来很硬啊。”中年人暧昧的笑着,眼睛里闪动着,叫马国立心慌的精光。 “恩……大哥,别摸了,叫人看到。”马国立迟疑着,想去拉开那只手。 “嘿嘿,怕什么,又没有人,哥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叫哥摸摸。”中年人按住他的手,自己的手则隔着裤子,刺激的抓弄着那越发粗硬的欲望, “哥……别……再摸我受不了了。”马国立尴尬的小声央求着,但声音里的亢奋,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呵呵,哥摸的舒服吧,都是男人,怕什么啊?”中年人安慰着有点紧张的马国立,那只手十分灵巧的摩擦着裤子里的欲望。 “哥,真的不行了,再摸我真受不了了。”紧张亢奋的马国立,还是迟疑的抓住那只手,在自己的裤裆上挪开。 “呵呵,真的受不了了,是不是很久没放出来了,想放出来吗?”中年人期待的看着他,诱惑的问着,马国立困难的吞下口水,把腿叠到另一条腿上,脸红的掩饰住自己尴尬的部位。 看着身边这个期待的看着自己的中年人,马国立的心跳的厉害,但理智占了上峰的他,不自在的笑笑,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装出有事的样子。 “不好意思啊,大哥,我还有事,我得先走了。”说着话,他很快的站起来,不敢看中年人的眼睛,迅速的离开了这个叫他紧张不安的地方。 “兄弟,下次还过来坐坐啊,哥没事都在这溜达的。”身后中年人的话,更是叫马国立吓的几乎是跑着离开,跨上路边的摩托,迅速的离开了。 二 回到队里的马国立,坐到自己的椅子上,还在感觉到心跳的厉害,今天遇上的这事,带给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极力让自己镇静一些的马国立,拿出烟点上,借着那香醇的烟雾,紧张不安的心变的放松下来。 靠在椅子上,他脑袋里莫名的想起刚才,自己的欲望被那只手摸弄的sao动与酥麻,已经软下来的部位,竟然马上又开始有了反应。曾经在部队里看到过的事,叫他意识到,自己今天遇上的那个中年人,是什么样人了。那个被世俗所忌讳的字眼,让马国立紧张的看一下四周,好象根本没人在注意他,马国立轻轻的松口气。 怕被同事发现什么异常的马国立,出了警队,一个人来到警队不远的江边。看着那浑浊的江水,马国立忍不住的想起了那张豪爽的笑脸,那个在部队里对自己十分照顾的大哥,那个在他离婚后,陪他喝酒,为他跑工作的男人。马国立很清楚,自己对那个男人,不是普通的哥们感觉,而是一种朦胧的,说不清楚的依恋。在部队时,因为是一个地方出去的老乡,那个比他早几年入伍,已经是排长的男人,给了他太多的照顾,用他自己的话,马国立跟他兄弟长的很象。在没有女人的军营里,那种暧昧的男人与男人的游戏,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对青春懵懂的马国立来说,那个第一次钻进他被窝,第一次抱着他睡的男人,带给他的影响,还是十分巨大的。那种两个男人在一个被窝里,搂搂抱抱,摸来摸去的sao动,已经潜意识影响了马国立心里的很多东西,一直到他先退伍转业。 在他离开的日子里,马国立失落过一段时间后,但时间久了,也慢慢的习惯了。也是在他的安排下,给马国立介绍了对象,并帮着他们结了婚。虽然,心里已经有点淡忘了那朦胧的躁动,但就在今天,隔了那么几年以后,又一个中年人,十分突然的撩起了他心底那根已经快要遗忘的心弦。不知道是太久没有释放了,还是因为已经离婚了,一想起裤裆上,那叫他浑身酥麻的摸弄,一想起那诱惑的话语,马国立的心莫名的sao动起来。扭头看一下,四周好象没什么人注意,他忍不住的伸手,摸了一下已经隆起的下面。 第二天下岗时,马国立并没有象平时一样的去小公园,他不知道自己是在逃避什么,还是在怕什么。回到队里,但心怎么也静不下来的他,实在坐不住的马国立还是来到了江边。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他的目光,比平时更多的落到路上擦肩而过的男人身上,当然,主要是年龄比较成熟,身材比较壮胖的中年男人。威武的,饱满的,强壮的,干净的,斯文的,各式各样的男人,让马国立心里的那根弦动荡的更加厉害。 两天后,被心里猫抓般难受的马国立,在下岗后换上便装,迟疑着,再次来到那个小公园。上次的那张椅子上,已经有了一对年轻人,他只好在远一点的位置,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他有点不安,还有点紧张,还夹杂着一丝期待,他烦躁的等待着。地上的烟头,已经有好几颗了,但他希望里的人,却还是没有看到,他有点失落,又有点庆幸。站起来,他准备往回走,走出一段,他回过头,但去掉几个依然存在的人影,还是没有他想见到的那人。 回到只有他一个人的家里,马国立无力的摔在床上,点上支烟。被他收拾整理过的家里,早已经没有了曾经有过女人的感觉,简单干净,很纯粹的一个整洁单身男人的空间。一个人无聊的看会电视,他爬起来随便的弄点吃的,反正是一个人,吃的很简单。洗过碗,马国立的心又开始莫名的烦躁起来,来到阳台上抽支烟,虽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