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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白飞飞颤声问。 沈浪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瞬的悲悯:“沈某不需要。” “你!”白飞飞素白衣袖一甩,身后离她数尺的刑具被掀翻在地,显然是气极。 沈浪掀了掀眼皮,淡淡地道:“好一个毫无武功、楚楚可怜的白姑娘。” 白飞飞知道沈浪在讽刺她,却并没有被激怒。她冷冷地哼了一声:“这么说,沈郎是执迷不悟了?” 沈浪索性闭上了眼睛。 白飞飞咬了咬牙:“看样子你是不会改变主意了。” 沈浪道:“白姑娘,好走不送。” “我原本可以轻松地让你洗脱嫌疑,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好歹。”白飞飞抽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寒光流转,削铁如泥,白飞飞一挥,就把地牢的铁锁削断了。 她走进去,蹲在沈浪身边。 沈浪厌恶地皱着眉。 白飞飞凑近沈浪,柔软的身子贴着他:“你当真不愿意?” “白姑娘,请自重。” 白飞飞的脸上现出绝望的笑容。任是谁,真心喜欢一个人,却被如此轻贱于地,也是不好受的。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既然如此,我也只好不择手段了。” 沈浪看到那瓶子,脸色大变:“白飞飞,住手!” 可是白飞飞却并没有停手,拔开瓶塞,倒出一粒药丸。她一只手捏着沈浪的下巴,便拿药丸往沈浪嘴里塞。沈浪极力咬紧牙关,可是他周身大xue被制,根本无力反抗。眼看药丸就要被塞进嘴里,沈浪舌尖抵在牙上一咬,却被白飞飞当场捏住! 白飞飞整个人都是冷的,也是绝望的:“沈浪,你竟然死也不愿意……” 她单手卸掉了沈浪的下巴。 方侵竹暗自着急,他没想到白飞飞下手那么快,而且从沈浪的反映看,那药丸绝不是什么□□,而是……和中一样,是X药啊! 没想到世界不一样了,白飞飞对付沈浪的手段还是没变!如果剧情再这样发展下去,小阿飞就要登场了! 虽然他很喜欢小阿飞…… 不管了!眼前的事要紧! 方侵竹正准备大喊一声:“给我住手!”只听系统提示音又像救命仙音一样响起来:“恭喜宿主解锁暗器技能,获得无名飞刀一柄。” 他的手里忽然多出了一把小刀! 方侵竹来不及分析这柄刀到底是从哪来的,具体什么模样,眼看药丸已经快被送到嘴边,沈浪已是一脸身无可恋,方侵竹只好扔出了这柄刀! 那刀如一抹寒光,倏忽而至,刀锋削断了药丸,划过白飞飞手掌。 白飞飞被突如其来的一刀吓得神魂俱灭,这刀来得悄无声息,神出鬼没,而且竟精准如斯! 若是想要她性命,也是易如反掌! “谁!出来!”她捂着滴血的手掌,四处张望,心中有一个不敢确定的猜想。 沈浪笑了起来。 白飞飞惊慌道:“你笑什么?” “白飞飞,你真不知道是谁来了吗?”原本生无可恋的沈浪,脸上出现一种向往的神色:“能如此出神入圣的,江湖中只有一人。小李飞刀,例不虚发……咳咳……” 白飞飞当真被那神出鬼没的一刀给吓住了,而且,沈浪说的并没有错,暗器能道这种水准的,只有小李飞刀! 他现在没有现身,可能是刚才那一幕太过不堪,不愿意让晚辈下不来台。江湖中很多人都知道,李寻欢极其欣赏沈浪! 白飞飞雪白的衣裙上已滴上了许多鲜血。她捂着手,恨恨地看了眼沈浪,迅速离开了地牢。 方侵竹这时才敢从阴影中走出来。他也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后背,竟已被汗水湿透。 沈浪似乎早猜到是他,淡淡地笑着。 “若白飞飞有花满楼的耳力,你可就轻易唬不过去了。”沈浪道。 方侵竹走进地牢,在他身边蹲下:“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沈浪,你为什么心甘情愿被关在这里?” 沈浪道:“这是最好的方法。”接着便把自己的想法和方侵竹说了起来。 陆风之死另有隐情,这事沈浪最清楚,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杀陆风。而当时那个情况,如果沈浪不承认,仁义庄里的那么多人肯定会被白飞飞煽动,对他群起而攻之,所以索性就进了地牢,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反正,查明真相可以拜托陆小凤和花满楼。” “我呢?”方侵竹问。 沈浪叹了口气:“我能指望一个失忆的人什么?你这几日表现得像一个根本不会武功的人,不如说,我还担心你在外面会不会被人欺负?” 方侵竹道:“说好的信任呢?!不过,刚刚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可见你的想法是大错特错。” 沈浪抬起手放在他的肩上:“不错,小方,我不应该这样看轻你。刚才那一刀,证明你已经恢复了□□成的功力,不过,还是不要轻易显露的好,危难时刻,就要靠它救命了。” 方侵竹抓了抓头:“我也没想到这么厉害。” 沈浪听到这句,呆呆地看着他:“告诉我,你还没有恢复记忆对不对?” 方侵竹点了点头。 沈浪叹了口气:“……算了。外面可发生了什么事?” 方侵竹立刻想起楚莹莹的话,他把这话告诉沈浪,沈浪两眼亮起来:“没想到楚姑娘竟如此心思缜密,这样我也可以放心一点了。经过刚刚那事,我看白飞飞暂时不会再来这里了。小方,你帮我去看看李长青的状况,总觉得他这病来得太突然。” “好。”方侵竹点头答应。 “对了,花满楼有没有找你说过话?” 方侵竹想到花满楼,立刻有些黯然,便把花满楼说过的两句话告诉了沈浪。 沈浪皱眉沉思一会,道:“我有个猜测,是关于花满楼的。” 对于花满楼,方侵竹其实有点伤心。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坐错什么,却得到男神一般的人这样冷淡以待,内心便起了逃避的想法:“反正,他与我又没有关系。” 沈浪推了一下他的脑袋,有点恨铁不成钢:“被冷淡了两下就打退堂鼓了?当初是谁跟我说一定要画到像花满楼这样的人的果画的?” 方侵竹的脸腾地红了:“我这样说过?” 沈浪点了点头。 方侵竹:“以前的我好大胆。” 沈浪道:“我跟你说过,三年前,在花满楼的身上发生过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天生楼楼主李解鞍。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从此之后,花家和天生楼就结下了不解之仇。” 方侵竹脸色一遍:“什么……什么事?” 沈浪斜了他一眼:“别往歪的地方想。”说罢又有些无奈:“唉,我怎么就这么了解你?”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