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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燕跟前的茶递到她的唇边:“有这样好茶也堵不住你的嘴,快喝罢!”两人说了会儿话,苏舒燕只管嚷热,早迫不及待地要去洗澡,把外裳一扔,又去拉西闲。西闲拼力气是绝比不过苏舒燕的,给她拽的靠近了池边。西闲吓得叫道:“好meimei,饶了我吧,这冷水我是洗不得的……叫我干什么都成,就是这个不能。”苏舒燕知道她比自己娇弱,想了想,果然放手,却叉腰道:“那你也不许走,就在这里陪一陪我。”西闲笑道:“哪里找你这样的去,人家洗澡都是躲着,你却还想要人围观。”苏舒燕挺胸道:“怕什么,又没有别人看。你也听见了这乘云峰上都是女眷,男人禁止入内的,不信你仔细听听,其他院子的她们都泡着呢,又不只是咱们。”西闲侧耳细听,果然隐隐地随风传来女子的嬉笑声音,听有人说:“你弄湿了我的头发!”也有说:“看我不浇你一身。”苏舒燕早按捺不住,把衣裳略脱了脱,便摸进池子里,靠着池边坐了,慢慢地舒了口气:“好舒服。”西闲听外头女眷们嬉戏声音,又见苏舒燕这样受用,便把鞋子脱了,将裙摆跟裤脚撩起,把双脚泡了进去。苏舒燕歪头道:“傻子,这样泡怎么过瘾,到里头才爽快呢,你下来试试就知道了。”西闲抿着嘴笑道:“我替你把风,免得从哪里跑出一头狮子老虎来,把你叼了去,如今你把衣裳都脱了,越发吃起来顺口了。”苏舒燕笑道:“好呀好呀,我等着呢,来吃我呀。”说着便掬了一把水,向着西闲撩了过来。西闲歪头躲,身上到底给她打湿了。夏日的衣裳本就单薄,湿衣裳贴在身上,越发显出极好的身量,苏舒燕看呆了:“唉,我突然羡慕起三哥哥来了。”西闲正忙着收拾湿了的发角,衣裳,闻言不解:“好好的为什么羡慕三公子?”苏舒燕叹息:“jiejie这样好的身子,以后就是三哥哥的,我怎么就不是个男人呢,我要是男人,哪里轮得到三哥哥呀……”西闲听呆了,反应过来后,又笑又恨:“死丫头,我让着你,你偏上脸了!”西闲这边躬身取水想要报复,苏舒燕早灵活地转身避开了,她窝在水池另一边,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你来呀来呀,有本事下来呀!”西闲泼她不着,咬牙切齿道:“你小心下头有蛇咬你。”“你吓不到我!”苏舒燕早在水池里扑腾起来,水花四溅,“你下不下来呀?”西闲无法靠前,反又把裙子湿了大半,裤脚湿淋淋贴在腿上有些难受,西闲哼道:“小促狭鬼,我偏不上当。你自己玩儿吧。”拎着裙子,往屋子里去换衣裳。苏舒燕笑着叫道:“哎哎别走呀,反正衣裳都湿了,一块儿洗吗,我又不会占你便宜。”西闲只当没听见的,又怕苏舒燕乐极忘形,便叮嘱那丫鬟:“好生看着你们姑娘。”自己忍着笑快步跑到里间儿。西闲跑到屋里,匆匆从包袱里取了一件衣裳出来,转到屏风后,便要解衣换上。只在举手的瞬间,目光一转,突然看见窗户边有个影子若隐若现,西闲还以为是苏舒燕又跑出来促狭,才要笑着点破她,笑容却蓦地僵住。这人虽未露面,但从隐约透出的身形看来,绝对不是苏舒燕,更不是个女子。西闲下意识握住领口:“是谁?!”人未现身,先有一声轻笑响了起来,带三分熟悉。西闲微怔,却见一支男人的手搭在窗扇上,手指干净修长,骨节分明,紧接着,那人终于转了出来,他微微抬头,似墨画般的剑眉英扬,底下双眸如同烈日之光,不偏不倚地同西闲目光相对。赵宗冕挑唇笑道:“小美人儿,我们又见面了,想不想我啊?”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这只小萌物kikiathena扔了1个地雷(心)被挟持的三更君:想我就快快留言收藏昂大魔王终于登场了~有点莫名激动是怎么肥事☆、第9章“你……想不想我?”一手仍搭在窗框上,赵宗冕微微垂头含笑低语,语气自然而然,甚至有些奇异的亲切,犹如故友重逢。加上这次他们不过是见了两面而已,甚至上次她连此人的脸都没有看清楚,他却仿佛同她熟稔了八辈子一样。西闲无法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她望着赵宗冕的双眼,突然想起那天那头不疾不徐悄无声息逼近的雄狮。西闲本能地后退,却不防碰到了身后的衣架,衣架晃了晃,歪倒在墙壁上,发出“嗒”地声响。外头响起了丫鬟的声音:“林姑娘,是叫我吗?”西闲回头看了一眼。同时她发现镇北王的脸上毫无任何惊慌失措,仍是笑意不改地盯着她,仿佛并没有听见外头的异动,更加丝毫不准备就此离开。没有听见她的回答,丫鬟的脚步声向着屋门口逼近。西闲再看一眼镇北王,目光在刹那交汇,仿佛一次无形的短促的交锋。瞬间胜败已出。西闲生生咽了口唾沫:“我没事,正换衣裳,你不用进来。”脚步声戛然而止。赵宗冕的脸上露出了“孺子可教”的嘉许神情。偏偏苏舒燕笑嚷:“你快别进去,她那皮rou珍贵着呢,只怕除了以后给三哥哥看,其他谁也不许瞧一眼的。你敢进去,小心她把你当登徒子打出来呢。”西闲的脸都绿了。赵宗冕一晃身,人已经从窗口轻轻地跃了进来,在西闲反应过来之前,他竟已鬼魅般掠到了自己身旁。西闲顿时浑身僵硬,不寒而栗。“是吗?只能给苏霁卿看?”仍是低声轻笑,长睫下的双眼光芒更炽,目光在西闲面上略略停留,便顺着脸颊往下。她明明衣衫完整,被他注视,却仿佛寸缕不着,无所遁形。西闲强忍窘迫,忙把领口握的更紧了些。赵宗冕笑:“你想把自己勒死么?”说话间,他的手毫无预兆地覆了过来。像是给烧红的烙铁碰到,西闲用力一甩手,却无法将镇北王的手甩脱。“王爷!”西闲身上发冷,脸色泛白,“这里是女眷们的住所,王爷请自重。”赵宗冕堂而皇之地深情说道:“我当然自重的很,日日夜夜想着你,就来看你了,你瞧,我不仅自重,还格外重你呢。”“王爷……”雪白的脸上又浮现一丝恼羞的红,西闲道:“王爷松手,您若还不退,我就……”“就怎么样?”他好整以暇,仿佛是猫儿捉到了老鼠,要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