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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连着屋顶烟囱的壁炉,已经许久没用,好在屋里还有些剩余的木头和火柴,足够男人把鹿腿烤熟。 很快,一股天然的rou香便飘散在了木屋里,秋深趴在男人身边,专注地看着男人低头吞噎着没有加任何调味料却依然诱人的鹿rou,虽然男人吃的有点快,可吃相依然如早晨般沉稳,没有一点狼狈之色。 所谓酒足饭饱思yin欲,秋深觉得人类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它确实在男人的嘴唇沾上点点油光的那一刻便重新兴奋了起来。 当男人终于吃完鹿腿,又用井水洗了把脸后,秋深再也忍不住冲男人嗥叫了一声,它深色的绿眸紧紧盯着男人,里面发出危险的光芒,而男人也沉默的盯着它,少顷,他低下头,主动解开了自己上衣的纽扣,露出了里面古铜色的皮肤。 静谧间,秋深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章节彩蛋:】 白狼捕猎时祭品的心理活动: 因为日落而昏暗的木屋内,男人抱着木箱,看着对面的墙壁出神。 他的右臂从肘关节处开始发出阵阵的疼痛,身上各处细小的伤口也疼痒起来,可是他全然没有心思在意这些rou体上的伤痛。 他陷入了一场深深的迷茫中。 在用树枝扎向白狼的那一刻后,他就再没想过能活着回来这里。他以为那头巨狼会恶狠狠地咬断他的脖子,又或是做那样的事来惩戒他——他甚至在回来的路上都做好了被强行进入身体的准备,可它什么也没做。 男人的眼里一向只有黑白生死,是他的敌人便会以命相搏,对他好的人便用力去回报。可,那头狼算什么。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男人紧紧捏着木箱里那瓶装有白色退烧颗粒的药瓶,在一室黄昏中留下一个孤独的剪影。 作家想说的话 小祭品的心理其实很好搞懂,他就是个非黑即白的人,然而秋深打破了他的世界观,所以才会纠结 作者不太会写剧情章,可能有些东西也没表达清楚QAQ 另外,这估计是攻君发的唯一一次火(啊就是凶凶的咬断了一根树枝),我写它时脑子里一直浮现出萨摩耶的身影 下一章就是纯炖rou啦,祭品主动认错讨好什么的ヾ(?°?°?)?? 新人新文,欢迎收藏和留言哦 第4章 发情期第三日夜:主动讨好的祭品成功被做到崩溃(用尾巴玩弄后xue/兽交/g点/骑乘/整根没入) 男人宽大的手有些颤抖,好几次都在无法把纽扣从缝隙里脱出来,但也终于在秋深忍不住自己动口丰衣足食前解开了衬衣最后一个扣子,将胸膛与漂亮的腹肌向秋深彻底展露出来。 他跪坐在床上,执起秋深毛茸茸的爪子,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望着秋深,墨眼里倒映着白狼的绿眸。 “尼……可以。” 可以什么?秋深抖了抖耳朵,任由男人把自己的爪子一路往下滑,最终摁在了他的腿间。 “可以……进去。“ 男人哑着嗓子说完这话后,别开了脸不愿看秋深,牙齿将下唇咬的发白,在黑发掩映下的耳根都冒出了红色。 秋深心里猛地漏了一拍,然后凑上前去,用舌头舔吻上了男人布满咬痕的唇瓣。 它轻轻一推,男人就顺势倒在了床上,并用左手吃力的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里面原属于秋深的内裤。 秋深用爪子勾住内裤的裤脚,慢慢把它拉了下来,露出了男人最隐秘的地方。男人闭着眼睛,面上带了薄红,如果对面不是秋深,他几乎这辈子都不会做出接下来的事——他缓慢地、僵硬的,朝这头白狼打开了自己的双腿,微微挺起了腰身,把自己因紧张而不断瑟缩的后xue展露了出来。 秋深毛茸茸的脑袋立刻凑了上去,它看到了依旧轻微肿胀着的xue口,知道男人今天还是不能用这里完全的接纳它,可是男人难得如此主动,它一点也不想放过他。 它焦躁的呜咽了几声,突然想到了一个足以玩弄男人的身体,惩罚他的逃跑可又不会过分伤害他的地方,它摇了摇身后白色的大尾巴。 尽管白狼的后尾很蓬松,可尾尖处的毛发却是略微发硬的,甚至有些扎人,白狼嗷呜了一声,把尾尖伸到了男人的嘴边。 男人睁眼,疑惑的看了眼它,不为所动,直到秋深用尾巴在他嘴角蹭了蹭,他才不甚明了的把尾巴含了进去,就像给秋深的兽根koujiao一样,细细舔弄着,用唾液把尾巴润湿。 白狼的尾巴并不是很敏感,可这会儿看着男人鲜红的舌头在自己尾尖上舔弄时,它却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尾尖顺着脊背直接窜上了后脑。 它的兽根完全立了起来,抵在男人的大腿上,不断摩擦耸动着,很多时候都差一点就滑进了xue口,可就是迟迟不动真格。正当男人颤动着眼帘,准备迎接后xue的巨痛时,他感到秋深的尾巴从自己的嘴里抽了出来,贴近了自己的下身。 终于,在感受到xue口传来的刺痒感觉时,祭品意识到了秋深的不怀好意,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不…….”他用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巨狼,却感到它低下头在自己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随即白狼湿热的舌头便覆上了自己敏感的耳朵,男人立即身下一软,放弃了抵抗。 秋深饱含恶意的用舌头撩拨着祭品,然后在又用爪子拨了拨男人的左手,把它带到了自己下腹硬挺着兽根上。 男人颤巍巍的半握住了那根大到离谱的东西,忍者羞耻上下撸动着,古铜色的皮肤中透出了深深的红色。 倏地,男人仰起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 秋深的尾尖在刚刚成功突破了男人后xue口的阻拦,进入到了男人温热而干涩的xue内。 由于事先没有润滑,尾尖上的毛发还是刺痛了男人的内壁,让男人微微皱起了眉毛,可接下来,秋深缓慢地抽动起了自己的尾巴,让这种刺痛感变成了一股诡异的痒意。 “不……啊……痒……” 男人的左手从兽根下滑下,抓住了身下的被单,却又被秋深的爪子扒了回来,贴在了那根青筋突起的巨物上。 秋深不断舔着祭品的耳朵,而后变成了脸颊,喉结与已经立起来的褐色乳尖,男人不得不忍受着来自全身不同地方的强烈刺激,继续讨好般的抚摸着白狼的兽茎。 后xue逐渐攀升的痒感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当秋深的尾巴又一次在xue内抽动时,尾尖粗硬的毛发强横的剐蹭着内壁,又痛又痒,比舌头的舔弄带来的刺激更大。 祭品的yinjing悄然硬了起来,戳在秋深的肚皮上,随着秋深身体的律动而不断被肚皮上的毛发摩擦着,顶端甚至吐出了透明的yin液。泪水渐渐充盈了祭品的眼眶,他想开口求秋深放过他,可以张嘴便是一串宛如女人叫春般的呻吟,让他只得死死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那令他面红耳赤的声音。 然而,当后xue那种强烈的痒感逐渐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