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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庄看我,每次不都带你去唱歌嘛。”迟冬至脸一红,没错,是每次都带她去唱歌,找个地方而已,其实基本都没怎么唱过。小包间空间窄沙发大宽,把门一关就没什么空间了,梁夏末关门之前叫了两打啤酒,喝啤酒他谁都不惧,迷糊了多上几趟厕所也就清醒了。梁夏末紧挨在迟冬至身边,头搭在她的肩膀上,漫不经心的把玩他的短发,不太满意。“干嘛剪头?”“洗起来方便。”迟冬至说,“你离我远点,冷了这么长时间,冷不丁一近,我不适应。”“装相不爽啊,这才是本来的我。”“你还是继续装吧。”迟冬至有些疑问,“怎么不对我小心翼翼的了?”梁夏末摇头,“反正什么样的我你都喜欢,就这德性了。”“幼稚。”迟冬至没好气的瞪他,刚刚被冷风一吹,酒劲上来了,头晕的厉害。“梁夏末,送我回家吧,我晕。”“再陪我一会儿,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挺忙的,没时间。”迟冬至就不再吭声了,她觉得挺神奇的,之前她抵制自己去想梁夏末,见面也做不到释然平静,反而像是故意竖起了刺,在两人中间隔出了一道沟,他做什么都让她觉得不对,本性出演的梁夏末让她更为反感,觉得他一切都没变,死性不改。梁夏末大概也同样,因为她的冷淡,变得小心翼翼,变得不再像他。而今天为什么突然又转回了本性,迟冬至猜不到。现在想开了,再不愿意违抗自己的感情,突然就轻松起来,好像回到了过去,过去除了对沈灵不明的态度和对她不明的心意,基本梁夏末的一切迟冬至都喜欢,如今沈灵的问题消失了,他也表明了心意,那梁夏末现在所剩下的,都是她喜欢并且能接受的。迟冬至真的有些醉,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知是不是在想着自己的心事。空间里回荡着江美琪的歌:最近的你过得怎样,可不可以问,现在你在谁家楼下等;最近的我还是一样,需要人慰问,等待已经成了大部分……还有什么比当普通朋友更残酷……梁夏末觉得最后这句歌词简直唱进他的心里去了,在离婚后迟冬至搬出家之后他开始害怕迟冬至,生怕做哪一点点小事就会让她不高兴,她不高兴了,他绝没有好日子过。她否定他的爱情,他委屈又想尽量把自己改成她喜欢的样子,后来明白了,他不能改,如果改了,那他以前的爱就会全盘被否定,会被指着鼻子说你现在的表现说明你以前根本不爱迟冬至,梁夏末绝对不承认从前不爱迟冬至。他想,他从过去到现在从来都爱迟冬至,所以只需要的更加完美自己,而不是改变自己。梁夏末想想还是憋屈的难受,反手抓过迟冬至的手,轻声问她,“你真的爱那个朱染吗?”迟冬至迷登着一双大眼睛,很理直气壮的摇头,“不爱呀。”梁夏末都要哭了,“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爱别人呢?那你为什么要跟他谈恋爱?”“我想过没有你的生活,想念一个人的日子不是人过的。”迟冬至就这点最好,喝醉了问什么答什么,特别详细,还带着解释,醒了的时候她也不骗人,只是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沉默以对。梁夏末咬她的手指头,“那你还爱不爱我?”迟冬至皱起眉头,“以前要是问,我大概会说这是秘密,现在问的话,爱。”梁夏末顺势把她压进沙发里,“还愿不愿意跟我重新开始?”迟冬至的手指头游移在他的眼角眉尾,“以前问的话会说不愿意,现在,我自己也不知道。”像现在这样多好,爱就是爱,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再不用骗自己,也不用在家长面前因为不愿意撒谎而整天躲避。迟冬至的爱情终于还是属于她自己的。梁夏末一根根吻遍她的手指,“我还是那么笨,只会说我爱你,却不知道都具体应该做些什么换回你,可如果我说只要你别跟别人好,只要给我留一条命,其余想怎么折磨我都行,你信吗?”“我信,可我没那享受的命,每次折磨你的时候,都是我先遭罪。”梁夏末话题一转,“还愿意跟我做吗?”完结章也不知道是谁先贴上谁的唇,他们在包间里做了一次,梁夏末抱着迟冬至回到属于他们曾经的家。迟冬至真的喝多了,越到夜里酒劲上来醉的越厉害,整个过程任他摆弄,没有半点反抗。梁夏末激动的想哭,嘴唇贴着她的,下|身扎的又深又用力,他做|爱的时候总有股狠劲儿,怎么用力都嫌不够,在虐待里寻找快|感。“夏末……”她轻声呼唤他,好像一个名字而已,却忍了不知多少时光,前戏也好,真枪实弹上阵也好,她的目光和指尖一直流连在他的脸上,传递最深的渴望与想念,这些被她深深压在心里的东西,一旦是酒后爆发出来,没有什么可以阻止的了。“冬子……我很想你……”迟冬至脸上没有正在被情|欲洗礼的痕迹,只是看着他,一直看他,梁夏末从来没有在她眼里见过这样深的情意。似乎经历一些事情后我们才能真正体会到彼此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就比如迟冬至永远只爱梁夏末,梁夏末不能没有迟冬至。失去后才明白其实根本离不开,试过放弃后才知道,爱情不是由你说了算,抛去心结,一片阳光灿烂,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世上谁没谁都能活,只是活的不好。梁夏末想,他好也罢坏也罢,迟冬至都爱他,迟冬至并不是因为他改的多好才愿意承认还爱着他,而是她的心和她的人一直在撕扯,心里仍旧爱着他,人却想放弃原来委屈的生活。她努力过,谈了一段又一段恋爱企图改变自己的心,可在假装不爱他的日子里过的不好,说爱很难,说不爱却更难,现在索性放弃反抗自己的心,迟冬至她斗不过自己的心。梁夏末知道,他仍旧没有迟冬至爱的深,她太勇敢了,勇敢在说放弃就放弃,更勇敢在愿意面对自己的心。梁夏末想,总算还不晚,他跟她学,当她的学生。天蒙蒙亮时,梁夏末才从迟冬至的身上翻下来,也累够呛,眯了没一会儿起来收拾好自己,做了早饭,趴在她身边,吻了又吻,迟冬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冬子,今天我要走了,去挺远的地方工作一段时间,你等我回来好不好?”迟冬至嗯了一声。“那,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