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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弄个幡,上面写什么:一日十算陈半仙,然后摇着幡游走在大街小巷。而作为老道养大的孩子,如果让他选个寺庙什么的在外面摆摊,似乎也不是很合适。而在闹市中摆摊,那纯粹是下九流的江湖术士干的活儿,虽说可能有高人大隐隐于市,也未免少了几分清静。 所以,在四处询问之后,陈圆带着霍简,在某个并不禁止摆摊的公园里落了脚。 说是公园,却和陈圆印象中的公园有着很大的差别,他们来到的地方,分明是一座精美的园林。你看那小桥流水,绿柳红樱,亭台掩映,奇山堆叠,当真让人喜欢。 陈圆有些惊喜,他虽然察觉到这个世界或许对这些传统的东西比较尊崇,却没想过随意挑了一座公园也是这样,看霍简习以为常的表情就知道,这样的公园应当是常态。而且,这公园的风水安排也是极好的,怎么看都有高人指点过。 “这些公园都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是华夏成立的时候就建立起来的,那一批修建了好几百个公园呢!”霍简介绍了一句,跟着陈圆沿着小径前行。 陈圆挑挑眉,带着霍简直接走到了公园一角的一座亭子里,这就是他选择的摆摊的地方。这小亭位置稍高,亭柱也显得较高,看起来很是敞亮。亭子周围绿树成荫,有好几棵梧桐。 此时太阳还没有升起,看看亭子周围绿树成从,面向东方那个口子向前好一段都没有什么高的遮蔽物,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必然会有阳光从这边直接照映进小亭。 绿树主木,木为生,生生不息方有财运;光明敞亮,污秽无处容身,财运旺盛;凤栖梧桐,而凤凰不落无宝之地,梧桐木也是祥兆。面向东方这边空旷的地域,正好迎接晨光,晨光向上而有朝气。这小亭看上去不起眼,却当真是个好地方。 一大早能挑到一个合心的地方,陈圆心情很好。 来公园的路上,陈圆在全天营业的便利店里买了纸笔和其他杂乱的东西。亭子中有个石桌,他就着这石桌写上了看相、测字几个字,然后把纸放在靠近自己的方向。然后转到面向东边的方向,对着那一道迎接晨光的空当,接着两腿一盘,眼睛一闭,就这么闭目养神起来。 霍简坐在亭子里,打了个哈欠。早上起得太早,他还有些困倦。不过,跟着一个高人出来摆摊这件事让他很激动,所以他才能爬起来跟着陈圆走到公园里。 其实霍简觉得很奇怪,按理说要摆摊算命的话,不是应该找一个人流密集的地方才对吗?但是从一开始陈圆就让自己说几个清静一点的地方,也不知道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忌讳,毕竟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他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天色蒙蒙亮,霍简坐在亭子里,看着陈圆打坐,思索着自己要不要去找找公园里晨练的人,拖几个过来算命? 太阳终于蹦出了地平线。当第一道阳光刺破晨雾映射到亭子里的时候,陈圆猛地睁开眼,直视此时还不是十分刺眼的阳光。 陈圆是修行者,可不是修真者,他做不到吸收紫气什么听起来就玄乎的东西,然而每天早上感受这样的晨光,却能够感受那种温暖博大的感觉。上体天心,融于自然,这才是修行之道。 风水这东西其实也是类似。所谓的风水,正是因为不同的事物对环境的影响而产生的,环境会影响人,影响有好有坏,协调这种影响使之趋向于某种方面的手段,就是风水的手段。 “看相?”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亭子里响起,陈圆回过头,看见一个个子高挑的男人站在亭子口子上,微微眯着眼看着这边。 背对光线,陈圆可以清楚地看见那男人的相貌。 然后他在内心暗暗叹了一声,好相貌! 对面那个男人,相貌十分俊秀,但这自然不会是陈圆夸赞的原因,他眼中的好相貌,自然还是和命格相关的。 额头饱满宽阔,少年得志之象。印堂气血充足,运道正旺。一双浓眉毫不杂乱,细长且清,此人未来宏图远大不可限量。双眼黑白分明,如白纸点漆,可知其精明聪敏。鼻丰隆笔直,润泽饱满,不仰不露,一气贯通,正是公卿之相。两颧饱满,圆秀拱鼻,彼此相称,更上层楼。又兼人中深长,唇形如船,正是顺遂富贵之相。 光是这一张脸,就足以证明来人不凡! 陈圆打量对方不过花了片刻时间,不动声色,接着就微笑,“您的面相可不用看,必定是大富大贵之人。” “大富大贵?这样就能确定?”郁深流觉得很有趣,他没想到自己难得早起,本想着在公园里走走,透透气,谁知道走到这亭子里,却遇到这么一幕。而对面的那个少年还说自己的面相一看就是大富大贵。 “呵呵。”陈圆浅笑,没有多说什么。他点了点桌子上的纸,“可惜我暂时没办法为您仔细排盘,手头工具不够。倒是,您有兴趣测个字之类的吗?” 他倒是比往常主动了许多,按理说陈圆并不应该主动招揽顾客,谁让面前这个人不一样呢? 和霍简这种路边撞上的不一样,专门选择这么一个还算清静的公园,本来就是陈圆刻意的,到这种地方还能和自己碰上的顾客,和自己的缘分不会浅,换句话说,就是自己能从对方手里抠出不少好处。 而看见对方的相貌,陈圆更是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如此面相,怎么会是简单的人?早点抓住这条大鱼,陈圆能早点实现自己的计划才是。 坐在旁边被这两个人给忽视了的霍简先是迷惑地盯着郁深流看,然后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种惊讶的表情,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因为那边两个人气场太强,插不进去而默默咽下了自己的话。 第7章 测字得祸是真是假 “小简,你怎么会在锦城?”郁深流颇为诧异地问。 眼珠子一转,霍简就给出了理由:“呃,我是出来游学的!” “我可没听说你的游学地点是锦城。”郁深流摇摇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觉不错的理由被对方打回来,霍简蔫了一下,不过立刻又恢复元气。他说:“舅舅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jiejie的那件事。我不是想要阻止悲剧的发生吗?” 这小子!郁深流无奈地摇摇头,“你才多大,就管起你jiejie的事情了?” “十六已经不小了,要是在古代说不定都成婚了。”霍简弱弱地说。 “不过舞象之年,离弱冠还有好几年,你自己说小不小?”郁深流伸手拍了拍自家侄子的肩膀,“小淑她是成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