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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二人正闹着,抽刀断水走了过来,一脸认真地说:“我要转阵营。” 两人对视一眼,一箭一人问:“去当半妖?” 抽刀断水点点头。 一箭一人欢呼:“那太好了,看我不把那个磨刀的揍得满地找牙。” 乐呵的呵却皱起眉:“江月不一定在这个区,而且,其实我觉得咱和他也没多大仇,毕竟相识一场,以前的事就算了吧。” “不,我要去找他。”让他认错,或者把事情说清楚。 江昔笒采集着药材,帅得无法形容就跟在旁边,看着他动作,问:“江月,你是不是想当生活玩家啊?” “嗯。”江昔笒点了点头。 “那挺不错啊,以后我要蓝药就找你买了。”帅得无法形容说,“我这职业啊,红药基本用不着,不过蓝药需求量大。” “蓝药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如果你用得上,我现在给你做几组好了,不过,我现在只能做最低级的。”江昔笒说着,开始寻找小神丸的原材料。 帅得无法形容笑嘻嘻地看着他:“我觉得吧,你人还挺不错的。” 说着,发了个组队邀请过去。 江昔笒下意识的就想拒绝,却听帅得无法形容说:“也不能让你白忙活,组个队吧,我去那边打怪,你在这应该能吃得到经验。” “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一个取名废︿( ̄︶ ̄)︿我深深的认识到自己已经没救了 ☆、第十三章 心是悲伤的心 抽刀断水一行人在城主那办了转阵营手续,交了100金,下线再重新登录后,已经站在了背叛者的主城——浴火城。 “哎哟这里不错,女NPC都穿得挺少的。”一箭一人环视了一圈后,又“啧”了一声,说,“就是长得丑了点。” “是啊,都有你的万分之一了。”乐呵的呵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我去找江月。”抽刀断水说了这一句便自己先走了,在他的印象里,江月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线,现在应该也是在的。 “我也去!”一箭一人举了下手,说,“要不咱分开来找找吧,就是不知道江月有没有改变容貌。” “还是像我这样,外貌和名字都不改的最好。”乐呵的呵说着就发了条大喇叭出去。 【大喇叭·背叛者】乐呵的呵:江月,我们来找你了,你在哪? 一箭一人忍不住一巴掌拍到他背上:“你傻X啊!” “我觉得,要在这么一大片玩家中找到一个不知道长相的人,还是有不少难度的。”乐呵的呵说,“不如直接喊呢,说不定他就自己出来了。” “也说不定,他就直接删号了。”一箭一人恨恨的说。 听到删号二字,抽刀断水顿觉心里沉沉的:“不管怎样,先赶紧找人吧。” 看到那条大喇叭后,帅得无法形容立马向江昔笒望去,正好看到他手一抖,把手中的东西掉在地上的一幕,而后又见他蹲在那里,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他赶紧跑到江昔笒旁边,问:“大喇叭里喊的江月是你吗,是你朋友来找你了?” “不是。”江昔笒把已经采好的药材融合成小神丸,交给帅得无法形容,说,“这些你先用着,以后有需要就密我,我有点事,先下了。” 江昔笒从游戏仓里爬出来,脸色不太好。他就地坐下,望着雪白的墙壁发呆。 帅得无法形容见江昔笒下线了,也就切换回主号,回到了妖族主城——利刃城。他一上线就密了清崖。 【密语】妖族第一帅:清崖,餐馆。 利刃城的利刃餐馆里,有他的专属包间,那也是他和清崖谈论事情的好去处。 妖族第一帅来到餐馆的时候,清崖已经等在门口。两人进了包间,随意点了几个小菜,便聊了开来。 “我找到拥有引魂花的人了。”妖族第一帅开门见山的说。 清崖一愣:“他还在玩,不,他还敢玩?” 妖族第一帅笑了一下,说:“你一定想不到,他不仅在玩,而且,还玩了个特别的职业。” “难道,那个半妖的诅咒师,就是江月?”清崖问,“那帮主,咱要不要去追杀他?” 妖族第一帅笑着摇了摇头:“他给了我几组蓝药。” 清崖一时没明白对方的意思,难道几组蓝药就把妖族第一帮的帮主收买了? 看见清崖脸上的表情,妖族第一帅问:“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关于那个江月的事,是你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 清崖感觉有些窘:“我也是听别人说,不过大家都那么说,应该假不了吧。” “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啊。”妖族第一帅说,“有些事情,还是要靠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自己的耳朵去听,用自己的心去感受的,别人说的话,可以作为参考,但万万不能别人都在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有句话说得好,流丸止于瓯臾,流言止于智者,我希望,我的得力助手,就是一个智者。” 抽刀断水疾步在主城里走着,看过的人越多,他心里就越急,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是害怕那个人又删号吗?可是,为什么自己要怕,为什么一想到那个人又要逃开,他的心就会那么难受,就好像谁把他的心脏塞进一个袋子里,狠狠挤压一般。 他想,他一定是恨,恨那个人什么也不说,更恨那个人什么都不说就离开。 “江月,我一定要,杀了你。”抽刀断水喃喃地说。 江昔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他好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他站起身,想去泡碗方便面,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头也晕乎乎的。 发烧了吗?江昔笒扶着墙站起来,找到药箱,翻了翻,拿出一板药丸,又晃晃悠悠的走到厨房,想给自己倒杯水,没想到,一提水壶,却是空空荡荡的,看来自己上次忘了烧水了。 装了水,插上电,江昔笒坐在地上,听着烧水的声音。一片阳光穿过窗子,洒在地上,染出一片金色,看起来神圣极了。 生着病的人内心总是比较脆弱,江昔笒坐在阴影中,望着那神圣美丽的阳光,心里毫无暖意。此时,在他心里,想的全是自己曾经的快乐,还有如今的不幸。 平时,他偶尔也会觉得命运对自己不公,而现在,种种不满好像都被放大了。为什么别人拥有的生活,自己却没有,为什么自己生病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来安慰,谁都不会关心自己……江昔笒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命运所抛弃的人,他的出生就注定了他一生的不幸。他想,也许自己就会这样默默老去,或者说,自己可能根本等不到老去的一天,就病死在这里了,而自己死了好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