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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来了。” “风儿,你别急啊,宇还不知道呢?”沐泽赫欣慰地笑着。 “哦,是吗?”问玖尬尴之余,宇瞻也甚觉奇怪。 “宇,你留下来替我看着小少爷,我此去战场,最不放心的就是他,旁人我终究不放心托付,就拜托给你了。” “不要,我不要,说过要宇保护你的。”问玖坚决地喊着。 宇瞻从未听过沐泽赫直呼其名,还是照样亲近的称谓,第一次有了被人重视的感受。 “王爷,战场凶险,万望保重,宇瞻定不辱使命,好生照看小少爷。”宇瞻自是知道,在沐泽赫心中,问玖是最重要的所在,即便他不放心此去战场的沐泽赫,但是他更愿意相信,只要帮他解决后顾之忧,沐泽赫便能应付所有的变故。 “宇~”问玖皱眉,对着宇瞻大眼瞪小眼。 “小少爷,如果你不答应,王爷在战场上会分心的。”宇瞻进一步劝说。 “那,哥,你一定不可以有事,如果你有事,我就马上去找你,我保证说到做到,无论你在哪里。” 二人皆被问玖所言震骇,这样的话从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口中说出,让他们颇为讶异,而沐泽赫更多的是觉得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一纸书信 “宇,你和哥年纪差不多吧!” “嗯,属下年长一岁。” “那,宇,你怎么还不娶媳妇儿啊!” “小少爷,莫要取笑属下了,属下不过粗人一个,哪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委身与我呢。”宇瞻满面通红,也许因为年长,所以对情爱之事更加明白,才会有诸多避讳和唯恐触及的时候。 “你脸红什么啊!”问玖原本的一脸正经化作嘲弄的jian诈之色。 “属下,只是觉得,小少爷现在提这种事情,是否是因为你有心上人了。”宇瞻眼神闪烁,忽而想到可以缓解自己尴尬的理由。 “啊~哈哈哈,我才没有呢,”问玖捧腹大笑,原本思念沐泽赫的心情已经淡去,“倒是你,脸红成这样,我可是头一次见到。” “小少爷不要再戏弄属下了。”宇瞻撇过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牵着鼻子走,此时跳江自尽的心情都有了。 问玖听出宇瞻语气中的不悦,开始沉默不语,又一次沉入起初的情绪之中。 夜半的风习习而过,吹得人越发清醒,这一夜没有月,若非王府的灯光足够明亮,也许问玖的身影早就掩埋在黑色之中。 “回了吧,小少爷,夜当真深了。”宇瞻站立问玖身后许久,才开口劝并没有回房之意的他。 “你说,哥什么时候回来呢?”问玖喃喃自语,而宇瞻却开始对这个孩子愈发的不解,要说想念那是肯定的,只是这般失魂落魄的情形,比他更甚,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个孩子究竟有怎样的心思。思及此处,宇瞻倒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问玖始终只是个孩子而已,而他不过是个下人罢了。 问玖忽然起身,朝着宇瞻贼贼一笑,惹得宇瞻不明所以。 “回去了。”问玖忽然情绪高涨,更让宇瞻无所适从,只是跟随其后,等他乖乖进了屋子,才独自离开。 门内的人,依旧手执那张仅书几字的纸,和衣而卧,对着床顶,慢慢沉入梦境。 启明星尚未升起,有人却整装待发,只是这样的行动已经不下十次,却从未得逞过。 今日却是问玖等了许久的难得的黄道吉日,诸事皆宜。 因为已经换上下人的衣衫,所以轻松地躲过了巡逻的侍卫,最后也选择了从后门边的围墙溜出去。 刚刚爬到墙头,吃力地把梯子搬到墙外,便听到王府内有人大喊:“小少爷又出走了。” 一阵急躁之下,人重重地跌回原地,难得成功的翻墙结果功亏一篑,心里实在不敢,可是梯子已经被他搁在外面。 只能寻思着这几日苦学的轻功,有模有样地气运丹田,只是几次踮脚,都没有轻如羽翼,反而是重重地摔下,眼看有人已经朝这边赶来,问玖暗忖:豁出去了。一头钻进旁边的狗洞,好在问玖不胖,这出去到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一直憋着气,着实让他痛苦了一番,脸色都涨得发紫。 只是这样的做法似乎没有仍和功效,刚刚爬出去,以为世界一片清明之际,抬头处便是宇瞻严肃摆正的脸。 “嘿嘿~”问玖尴尬地笑着,扯着身上肮脏的衣服,弱弱地来了句:“宇,我是不是该洗个澡啊?” “看来我王爷让属下留下来确实是有道理的。”宇瞻皱着眉头,看着衣衫不整的问玖,对问玖的“不择手段”,他是由衷的佩服,不过,孩子终究只是孩子。而问玖绝对不会预想到,这件事将成为他一生的阴影。 被狼狈凄惨的送进浴房的问玖,泡在温热的水中,嘴上忍不住开始嘀咕,只是这样的嘀咕声从来没什么人正视过,除了沐泽赫会故作不关心,却耐心地听他的每一句话,最后说一句:“很烦人啊!” 可是现在这样的人都没有了,连想要溜出去,见他一面的机会都不给他,越想越郁闷,好歹自己有在认真习武,每天双腿都痛到不行,还是没有抱怨过一句,就是为了能够保护自己的那天,在战场陪沐泽赫一起上阵杀敌。 “气死我了。”问玖打着水花,心想:说到底还是自己技不如人,到底要怎样出去才不会被发现呢?试过的方法已经不下十种,却每每以失败告终,如今是真的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法子了。 就算再郁闷,就算再不甘,日子还得过,翌日,问玖给沐泽赫写了满满三张纸的信,上面别的都没有,多是自己如何听话,如何练功的事情倒是一大推,末了还不忘加一句:哥,我没有惹事,你要保重身体,千万要平安回来。 落款是:风。却没再加那几个字,只是因为不想再被当做孩子对待。 殊不知当沐泽赫看到这一连串的流水账后,只是欣慰一笑,对于问玖的现状,沐泽赫可谓是了如指掌,每每听到宇瞻飞鸽告知的突发事件,沐泽赫除了欣慰之余,更多的是担心和后怕,想着自己当初若是没有将宇瞻留下,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启禀王爷。”沐泽赫所在军营的右先锋刘畅在营帐之外禀报。 “进!”沐泽赫的脸迅速挂上人前的严肃与距离感 “记住,军营之内没有王爷,只有将士、军人,难道刘先锋至今还分不清楚吗?”对于公事,沐泽赫从未含糊过,但是体会到纪律也是他在军营这样庄严的地方慢慢学会的,这是一个只有将士之别,而无身份差异的地方,虽然残酷而血腥,却也有难得的公平。 “是,左先锋。”虽说同为先锋,但‘左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