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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在这具身体里缓缓醒过来,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外面的雪地反衬的白光令她有些睁不开眼,几乎是同一瞬间,李千迢通红的眼眶出现在眼前,耳旁是他强行压抑着激动,却无比沙哑的声音:“师姐。”师姐活过来了,可能是上面听到他减寿的交换了吧。在他悲喜交加地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师姐开口了:“男子汉大丈夫,你居然哭了?”……而与此同时,掌门听说最心爱的宝贝女儿在秘境中失踪的消息,非常震怒,同去的两个长老和一干内门弟子也全都没回来,显然是遭遇了什么不测了。他迅速带着几位长老,前往极寒之地的秘境,但是这秘境已经关闭了,无法打开,即便是他们这种法力再高强的人也无法打开。唯一的办法就是,等。越是等就越是焦灼,直到距离秘境快要打开的三天前,隔着一层透明结界,看到了一个非常狼狈的人摇摇晃晃地出现在了秘境里头。是赵凡宇,他最得意的亲传弟子赵凡宇,怎么也如此狼狈?掌门心头更加一紧。……李千迢窘迫不已,飞快地擦掉自己眼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可鼻尖仍然红着。想要扶原沅起来,但是扶到一半,又想起来她最好是不要动弹,于是又手忙脚乱地扶她躺下,握着她的手,问:“师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他吸了吸鼻子,竭力让自己所有狂喜、悲喜交加的情绪都镇定下来,不要吓到师姐。但是他头顶的那只猫终于又跳了出来,“嗷”地一声就摊开腿坐在他头顶开始哭起来,哭着哭着边撞结界,往原沅怀里跳,反复被弹回去,又反复撞过来。原沅虽然魂魄没有大碍,不过这卓鸿璎的身体目前实在太过虚弱,于是说话也有些困难,勉强维持人设,淡淡道:“没有大问题,不过你别哭了。”李千迢表情悲戚,又狂喜,如此反复了一会儿,辩驳道:“我没哭。”遭此一劫,他在原沅面前显然放松许多,也露出几分本来的真性情来,没有再用冷漠警惕来伪装自己。他看着原沅,本来很想问一问,为什么要替自己挡下那一剑,但是现在见她醒过来了,却什么都不想问了,只要醒过来就很好了。原沅看了眼他头顶的猫,琢磨着是时候了,于是艰难地直起身体,说:“我有话要说。”李千迢既怕她又动怒挥鞭伤口崩裂,又怕她要说些辱骂自己的话,但还是单膝跪在一边,点了点头:“师姐,你说,是饿了吗?”原沅摇了摇头,看着李千迢,把他看得心底一阵忐忑,这才冷若冰霜地道:“你在雪地里说什么要娶我,我可听见了,正好我脾气这么古怪,门派里也没人要,说出去的话你要是想反悔,我打断你的腿。”第33章霸道师姐与男仆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有点卡,抱歉啦,明天会继续更新的,直到这个世界好好完结。 山洞空空荡荡,只有冷风吹进来的声音,衬得原沅的声音极为清晰,掷地有声。虽然语气是惯有的冷,可说话的内容和平时截然不同。李千迢却宛如没听懂般,猛地睁大眼睛,眼角眉梢还有几分因见原沅活过来而激动的红,他不明所以地看着原沅,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师姐,你当真的?”他虽然在卓鸿璎死后说出了那一番话来,但那只不过是他的渺茫奢望而已,他打从心底里,根本就没想过,师姐这样的人会看上他。毕竟,两人身份悬殊,卓鸿璎是第一仙派掌门的掌上明珠,而他,除了目前体内唯一剩下的半根火系天灵根之外,并没有什么傲才视物的资本。原沅感觉自己手指都被捏得疼起来,便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可李千迢的力气却越发大,像是害怕她反悔一般,死死握着,又仰着头,确认性地看着她,希望从她口中听到更多的肯定。一双悲喜交加的眼眶也红透,死死盯着她。在悬崖上面的时候,原沅替他挡剑的时候,他的好感度就已经达到了百分之百生死与共的程度,也就是说,已经攻略成功了。而现在,似乎还有朝上继续增长的势头。原沅视线又落到他破碎衣服内侧的伤口上,取出天灵根之后,那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伤口非常可怖,恐怕他也没有心思处理,所以任凭衣服伤口还有雪都糅杂成一团,看起来比自己还要狼狈。看得原沅心里头都莫名有点难过。毕竟对她而言,眼前这个人并不是每个世界的攻略对象,而是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只不过他自己并没有前面那些世界的记忆罢了——于是原沅板起脸,伸手去揉了揉他眼角:“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我有必要拿我自己的清白开玩笑?你爱娶不娶——”话还没说完,被李千迢赶紧抓住了手,他眼角泛红,又哭又笑,仓促道:“我我我我娶!”本来将师姐的手握在手心里,软柔一片,他觉得有些不妥,要是在以前,早就赶紧放开并跪下了。但或许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胆子便稍稍大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原沅地手握着,半天没放开。过了会儿连忙并起手指发誓:“要是我对师姐不好,你就打断我的腿吧!”原沅拦开他的手,微微露出一个并不常见的笑容来:“那么就这样说定了,回去门派之后,等你我二人成年,再去和我爹说。”李千迢看着她笑,心脏失跳一秒,血液也奔涌得更快了。不过,他还是觉得不真实。他从出生到现在,十七年。从小孤苦伶仃,养母养父也并非什么好人,教会他的无非一些下三教九流的偷盗技巧,如果不去偷盗的话,就会全身被打烂没有一处好的。后来得知自己有天灵根,本来以为命运会就此改变,谁知刚刚入了修仙的门,灵根就被害得封了。之后又辗转着寻上这门派来,中间各种崎岖自不必说。总之是吃了不少苦。他从没想过成家立业之类的话,毕竟对他这种孤儿来说,太过遥远。先前对师姐动了心,也不过只敢远远看着而已。可是,却又亲眼见到师姐替他挡剑。那一剑刺得有多狠,他是知道的,毕竟隔着师姐的身体,他都能够感觉到剑上的真气和锋芒,几乎叫人五脏六腑都要破裂。那么,师姐受到的痛楚,可比他多了千倍百倍。他便不解,也不懂师姐是因为什么。但这是他活到这么大,人生中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人。虽然冷面冷情,但却处处帮着他,甚至还以命相护。说是他那间阴暗不透风的破陋小屋子里,出现的第一道,也是唯一一道光,也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