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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是他的,虽然因为浴袍的宽大性能而使得比他高了半个头的该隐穿上去只是稍微露出了一截小腿。 “昨晚我就睡着这里。”该隐擦干了发后走向床边,“至于浴袍……没关系,我不介意。” “但是我介意!”明明有新的没穿过的浴袍,为何一定要穿他经常穿的?“还有,谁准你昨晚睡这里的?” 对于羽明略显攻击性的语言毫不为意,该隐坐在床沿边,眸光在羽明的身上转了一圈,“昨晚你这样我不放心,不过,你确定要这样跟我谈话吗?虽然很养眼,不过你会着凉。” 着凉?为这个次愣了一下,羽明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身上尤其是背后凉飕飕的露风,呆愣愣的低下头……“你个魂蛋对我做了什么?!”他全身果体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看见了他裸露着的胸口肌肤之上点缀着或深或浅的红色斑点,自认没吃过猪rou也看过猪跑的羽明很是准确的捕捉到了一个动词——种草莓! 面对羽明的质问,该隐笑的迷人,“当然是爱做之事啊。”没办法,他冷淡了那么久的欲望一旦被点燃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昨晚上会半途停止是因为羽明的身体问题,之后在平稳住羽明体内两股力量之后他也没心思做些别的,只是今早醒来,怀中抱着喜爱之人,而且这人还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没有直接扑上去吃到底已经是体贴的克制了,只不过是偷了几个吻而已。 自认为自己已经很绅士的该隐在羽明因为怒火而烧的晶亮的视线之中蓦的欺身上前,把坐着的羽明牢牢的压制在床头,脸和脸的距离很近,只需要呼吸大力一点就可以触碰上对方。 “羽明,让我继续转化吧。”这是他在确定对羽明的心思之后做好的决定,既然看中了那么他就不可能忍受羽明和人类一样只活短短几十年,他要的是永久的陪伴而不是游戏性质的暂时床伴,那么转化一事就势在必行,介于他把羽明当成同等高度的存在看待,再加上只是血液根本没办法转化,他决定直接深度转化了羽明,至于何谓深度转化……该隐嘴角的弧度隐隐的拉大,弥散出几许狡猾的邪恶。 小心翼翼的控制住呼吸的幅度,就怕一个不注意就自己投怀送抱给吻上对方,不过该拒绝的还是不能纵容,于是羽明直接给了该隐一个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要,我才不要每天都吸血呢!” “你不是早就喝下我的血了吗?”对于羽明的拒绝原因该隐可不接受,不过他也没有愚蠢到把之前做的小动作给自我招供出来。 “喝血……”喃喃自语着,羽明经由该隐的提醒想到了昨晚上失去意识时最后记忆,他把该隐的手指给咬破了,还喝了好多来自该隐的血液……猛的睁大了眼努力的瞪着靠自己过近的该隐,急声询问,“你的血应该是干净的吧?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病菌吧?不对不对,按照你喜欢乱咬人的习惯来看应该喝过不少人的血,而且喝血之前你也不不可能去检查对方血液的干净度,所以说不定你血液里面早就被感染了一大堆病毒,惨了惨了,难道我大好年华就要断送在几口血上面了吗?哦不,老天你对我太不公平了,最起码也要等我泡上个软妹子享受一下再断送啊!” 不要说两人直接几乎零距离,就算离的老远以该隐的耳力也可以把羽明那一大段话给听得清清楚楚,光滑的额头之上暴起了青筋,该隐真的恨不得直接咬死这人算了,竟然敢这么嫌弃他的血?最主要的是……“软妹子?享受?” 该隐不知道何谓软妹子,但他可以断定这个词和女人有关,而女人和享受这个词拼合在一起代表的意思就不言而明了。心底升起一股怒火,该隐决定,与其让这人在脑子里面想和女人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不如直接把他就地正法了让他不敢在胡思乱想! 想做就做,该隐从来就不是婆婆mama之人,相反的,因为实力和年龄关系养成了他果断而霸道的性格,当然,这种性格究竟是先天因素占取比例大还是后天培养占取比例大就不足以深究了。 伸手,连着被羽明拉起的被子一起抱了个满怀,往下一托,徒然失去依靠的羽明直接摔倒在软绵绵的床上,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觉得浑身一凉,那条洁白而柔软的被子已经孤零零的掉落在地上,而他浑身果着的身体之上,某个红眼血族以一种十分猥琐的姿态坐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75、卷六 “你……”狭长的眸子微微的眯起,羽明望着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该隐,语气之中带着点点冷然,“想强迫我?” 偌大的房间之内,少年的声音在空气之中婉转徘徊,听不出有什么起伏,哪怕是个问句也仅仅只是用平静的陈述语气说出口的,只是该隐却清晰的听出了其中的怒气,比之前任意一次都要真实。 目光在那双有着特别色泽的眸中搜索,一无所获,该隐发现在此刻,羽明似乎脱掉了所有稚嫩的外装,剩下的只有纯粹骄傲的灵魂,不容侵犯,犯者必诛! 有些心冷,更多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是了,他该隐何时会使用这种强迫的手段去得到一个人?他若真的把羽明当成伴侣的话,那么就必须把羽明放在于他持平的位置之上,在羽明未愿意之前他就不能仗着实力做出这种事情,如若不然,他可以肯定事后他就真正的永远失去了这个人。 微微的叹息一声,沉甸甸的无奈。该隐俯下了身体在羽明的平静的视线之中落下了一个吻,在额头,传递着他想要得到的执着,他该隐无需用强却必须得到! 羽明的眼依旧半眯着,该隐还有些湿的黑发落在他的脸上,有些凉有些痒。额头上的吻很轻很浅,真正的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但比起他和该隐任何一次接触都要来的让他心颤,他似乎感觉到了这个亲吻之中包含着的珍惜,就好像他一瞬间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人,得到了该隐心中最大的眷恋。 这个亲吻之后该隐就从羽明的身上离开,沉默着下床走到衣柜处挑出一身衣衫,回到床边帮羽明穿着,动作之间不可避免的在那裸露的身体上滑过,却没有带上情欲的暧昧,浅浅的温馨萦绕。 没有拒绝该隐的服侍,或者说是在不经意对上此刻该隐脸上的表情后不由自主的放任了该隐的动作,那张俊美的脸上此刻带着清浅的笑意,不若平常那种故意的调侃和逗弄,浅浅的温柔,那双墨色的眼中,如同缀满了碎裂的星辰,璀璨的光芒柔和无比。 待帮着羽明穿好了衣服,该隐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