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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真是个现实的小师侄,萧沉衍强势地不放手:“你……你听我讲道,我给你灵力。” 纯阳灵体的诱惑挺大,燕子郗挑眉:“师叔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萧沉衍面无表情,但空着的手都有些颤,他认真地注视着小师侄的眼睛:“我知道。” 萧师叔如此有诚意,燕子郗没有不应的,大不了他听萧沉衍讲道时发神就是。 之后,萧沉衍果真如他所说那样,晚上时,他动作猛烈,身体火热地抱着燕子郗,虽然小师侄每次都喜欢哭得泪眼汪汪,但从他次次都特别乖的反应来看,小师侄就是喜欢自己这样。 萧沉衍将他欺负到哭,再欺负到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揽着自己的腰沉浮。 白天时,萧沉衍又一副高岭之花的做派,正经又呆板,讲授各种道法。 燕子郗想着晚上给自己灵力的师叔,忍让着白天管束自己的师叔。 他的实力总要在实战中提升,燕子郗长刀出鞘,锋利霸道的刀意穿过啄山兽柔软的腹部,割出一线赤红的血。 啄山兽的幻象在萧沉衍面前生成,死去的冤魂和灰白的空城,让这个最年轻的灵窍期束手无策。 一片灰之间,渐渐出现一抹鲜亮的艳色,燕子郗笑意明媚,刀锋斜斜一刺:“心魔恶鬼,谁让你们来此找我师叔?” 他手腕用力,一线刀意从天划过,破开所有啄山兽幻象,刀刃正对着萧沉衍心脏,燕子郗一笑:“师叔,你的心里有魔。”他刀锋向前抵了一些:“师叔,你说我要是现在彻底绞杀了这堆魔,他们敢来找我吗?” 萧沉衍看着他猖狂又漂亮的样子不说话,他眼前有些花,燕子郗则收敛了些笑意,瞳色里极其认真:“他们绝不敢,我毫无理由地杀了他们,他们不会来找我,师叔因他们该死而杀了他们,却被心魔缠绕,师叔,你说这是为什么?” 萧沉衍不知道,也许他本来知道,但后来也不知道了。 世间大道不仁,袖手世间生死的人,修习路途一帆风顺。而萧沉衍,却遍布心魔,他做错了什么吗?没有。 燕子郗看萧沉衍这个样子也知道他还不能悟,每个人的道都不同,燕子郗绝不会冒然给萧沉衍灌输什么,灌输理念成的神,道基也基本毁了一半。 即便是为了任务,燕子郗也不会如此。 他得等萧沉衍自己想一段时间,现在则捏着刀,走到萧沉衍面前。高冷又傻乎乎的师叔,主动伸出手握住他,灵力传到燕子郗体内,舒适极了。 燕子郗将啄山兽的妖丹递给萧沉衍:“师叔,给你,我已经清除了上面的妖气,你可以拿去补充灵力。” 萧沉衍吸收妖丹灵力很快,燕子郗天赋不如他,还是纯阳灵体给自己的灵力快。 萧沉衍接了妖丹:“嗯,你歇一下再继续,灵山紫府开放的时间还有许久。” 燕子郗最怕萧沉衍说歇,每次他歇了一会,萧沉衍就要开始讲道。燕子郗实在不想听:“师叔,今天的道法可以留着晚上讲吗?” 萧沉衍见他又推脱,倒也没有生气:“可以。”晚上的小师侄更乖,萧沉衍忽然很想知道他渡他灵力时讲道,小师侄会怎样。 他首先肯定会哭,能不能听见自己讲道都是问题。其次可能会生气,应该会咬自己一口,就像昨天他在自己肩上咬出血一样。 萧沉衍面色正经地想着这些事情,燕子郗则又捏着刀,去寻其它妖兽。他额前散了几缕碎发,眼里却比星辰还亮,长刀在他手中熠熠生辉。 一阵阴凉的气息传来,燕子郗眉眼一冷,长刀变攻为守,挡在自己身前,不凤真君的身影果然自暗处出来。 他看了眼燕子郗,嗤笑一声,手中凝出灵刀,未用灵窍期修为,朝燕子郗攻去。不凤真君刀术精湛,攻势骤如疾风,向燕子郗侵略而去。 他本以为是必胜的一局,灵刀相击往下一压。燕子郗自知今日逃不过不凤真君之手,也有意看不凤真君更多的实力。 他刀刃一平,避开了灵刀大部分力道,在灵刀往自己砍来一瞬,脚步瞬移,左右手互换,眼神极利,刀刃换手后,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朝不凤真君颈间斩去。 不凤真君眉头几不可见地一皱,握刀回防,不再以刀术相比,灵窍期的灵力如一座大山,覆在燕子郗身上,他肩膀颤了颤,攻势被生生中断,嘴里有些猩甜,但仍笔直地站着,拿刀杵在地上,没被压弯一点儿。 不凤真君眼角划过一道冷光:“逆徒。”他手微一扬,山海般灵力涌过去,贴在燕子郗手腕、脚腕,使他不能寸动,继而身形鬼魅般向前一飘,瞬间来到燕子郗面前,手掌探到他后脊用力。 灵光大作,不凤真君的长刀自脊骨刀府里被生生抽出,牵动着全身疼痛的经脉。燕子郗面色疼到空白,后背上血洒出来,将夕阳染红,惨烈无比。 不凤真君拿了自己的刀,上面泛着丝丝血红,全是受牡丹刀府滋养而成。他看了疼得发抖的燕子郗一眼:“随我出灵山紫府,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个逆徒当真反骨,不凤真君想着适才燕子郗的刀意,心里有一瞬的可惜,若这人真是他徒弟,他或许会用心栽培。 然而这人注定了只能做他的炉~鼎,只需柔顺乖巧,那么无用的实力和刀意,还是早些清除得好。 血红长刀骤然暴涨,往燕子郗刀锋处斩去,牡丹刀断成两截,刀修的刀本是本命法宝,连通心脉,一损俱损,燕子郗瘦削的身体晃了晃,没了支撑点倏然单膝跪在地上,鲜血浸染过雪白衣袍,流到泥土里。 他没有什么表情,刀断了、经脉伤了也没哭,只从耳朵里流出殷红的血。 不凤真君望了眼那滩红:“牡丹刀已断,你也该彻底死心。同我回去,我再给你治伤。”他来此就是得知燕子郗居然有胆子破坏传送阵,怕这人越来越有反意,才起心办完要事,立刻将他带回去。 他语气有些厉:“多余的帐,我回去再同你算。” 此时的萧沉衍等在客栈里,宗门其他弟子也在一旁,不敢同这个冷淡的师叔交谈。萧沉衍也拒绝同任何人搭话,坐着等小师侄回来。 别人告诉他燕子郗被他师尊叫去谈话了,等下就会回来,萧沉衍却总觉得心神不宁。他担忧小师侄会被他师尊太过惩罚,虽然小师侄的确该被管束,自己下不了手,他师尊要管束,本是好事,而且宗门中的惩罚也根本不重。 但萧沉衍就是心疼和不安,他起身,准备去找小师侄。 燕子郗在此时回来,同萧沉衍迎面撞上,萧沉衍先是一喜,继而脸色都有些变了:“你身上的伤是你师尊打的?” 燕子郗看了眼自己,只手上腿上被打的伤痕露了出来,这些伤并不算很痛,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