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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被子上残存的太阳味道这才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将余老师抱起来举在面前:“余老师啊你好像瘦了。” 她上下举了举手里的胖猫,感觉起码轻了一两斤。 这才出去两个多星期。 “嗯,外面东西不好吃。”白猫任由她将自己举起来,他前天离魂的后遗症还没完全消退有点疲惫。浑身软软的像是一滩水一样。 张于然看他又累又瘦就忍不住有点心疼,“早点睡吧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她将白猫放下轻轻地摸了摸白猫依旧油光水滑的皮毛,白猫打了两声呼噜就睡着了,张于然关了灯闭眼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余老师陪着她身边很快就睡着了。 张于然是睡着了,那边杨鱼却是精神的很,“没想到啊,大名鼎鼎的刘观主会落在我手里嘿嘿嘿。”杨鱼在自己附近设了个小结界不让人打扰,突然觉得自己被抓住也是件好事,有吃有喝能修炼还白捡了个仇人的魂魄。 “你是那个小妖?”那一团颤巍巍的金色魂魄缩在角落,“你要干什么?!” “难得啊你还记得我。我也还记得当年刘观主你刚刚平反,只剩下了一口气还是我用药吊住了你的命。”杨鱼知道自己是被怎么骗的。 自己刚开始成为‘人’的时候这个小地方已经脱离了那段艰难的时光,但因为那十年修士界的人才十不存一,即使留下的也大多是风烛残年的老人,杨鱼偶尔碰见了也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会接济些东西,希望他们能养好身体,毕竟修行的苦大家都差不多,当时自己还不太明白财不露白的道理,就被这个老道士给盯上了。 “你说这个干什么?这世道本来就是弱rou强食,你不也是被人驱使的东西?你要是敢打得我魂飞魄散我倒是还能高看你几分。”刘旗被这么抓住心里却还不想死。反正这鱼也是被人拘役的根本不敢把自己怎么样,这才敢说这话。 杨鱼冷哼了一声,他才不会这么便宜这小人。 让那臭猫磋磨他才是正理。 “想激怒我,那你就想错了。我不生气,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我还是你顶头上司,放心以后的日子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杨鱼见他根本没有悔改的意思,也懒得跟他讨论对错。杨鱼尾巴一甩他身上的怨气就将刘旗缠绕了起来。 “我看你这功德不少,我这个救命恩人要一点天道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似乎是应了杨鱼这句话,那些金光竟然真的慢慢顺着怨气流入杨鱼的身体。 他那黝黑的鱼身颜色似乎淡了些。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愿意不可能给你!”刘旗吃惊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分明没有同意! 杨鱼只是吸了一部分就收手了:“我又不是抽干你身上的功德,怎么?对我这个救命恩人这么吝啬?”杨鱼倒是不介意用自己妖丹练成的筑基丹被张于然吃了,反正他现在还靠着人家给的东西修炼,自己当时还想吃了她,算是一报还一报吧。不过这个臭老头和他的账还得好好算算。 73. 砌墙(捉虫) 我十项全能 张于然从床上起来身上还有点酸疼, 估计是昨天晚上干活直接睡觉肌rou没恢复。 她迷迷糊糊地盘腿坐起来,运行体内的灵气,将空气中稀薄的灵气捕捉到体内运行克化,张于然浑身的酸疼才消失。余老师还安安静静地躺在软绵绵的被子里睡觉。张于然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 出去就看到杨鱼神气地在水中游来游去, 一小塑料袋的水愣是让他游出了些气势, 而那团淡金色的魂魄缩在角落, “很精神啊。给你早饭。” 张于然扔了两片人参给杨鱼。 杨鱼高高兴兴地将东西吃了进去,“早上好!” 难得啊,还会向自己打招呼了。张于然觉得挺稀奇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感觉这鱼身上的颜色淡了很多啊, 不过还是黑,白了一点还是乌漆嘛黑的。 她也没放在心上,只要别把这老道士的魂魄折腾得魂飞魄散就行,他们之间的恩怨张于然没兴趣管。 张于然习惯性的起的很早, 张醒和张思才还没醒,她先去厨房做饭,想到余老师瘦了不少决定今天做馄饨, 张于然从冰箱里拿了腌好的rou馅, 因为是提前做好的放在冰箱里因为出了很多血水,张于然晃了晃那些血水有点想养猪了。 唉,现在猪rou质量太差了。 张于然只能是先用含灵气的水将那些被盐析出来的血水冲洗干净, 因为腌的时间长也不用担心味道会变淡, rou馅放到一边恢复常温,这才开始揉面擀皮快速地包馄饨。 做晚饭,张于然撒了些手粉将圆滚滚馄饨放在一边, 然后就用了个法术让张思才和张醒多睡一会。 她自己从杂物房里拿了袋子水泥,她稍微摸了摸还好没有受潮结块保存的还不错。 张于然找出了抹水泥的抹泥板和抹泥刀还有个老旧的墨斗。这墨斗还是村里老人借给老爸的,没来得及还老人就跟着孙子享福去了,村里总是你的东西我的东西借来借去最后就找不着主人了。 老式墨斗是长方体木盒状的,里面的线已经被油染成了棕色,她转动了两下发现还能用,这可是个好东西老木匠的墨斗一般都有驱邪镇宅的作用。她以前是肯定不信的,现在张于然也不懂风水,在她眼里墨斗就是墨斗,用了比划墙直不直的用处比较大。 张于然用抹泥板砍开塌下来的砖头之间的水泥,将砖块清理出来。 天已经大亮了不少人路过他们家门口。 “小然你家这墙怎么塌了?” “你家这宅子挺多年了吧也该换点新的砖头了。” “小然你家挣了那么多钱不准备重新盖下房子?” 张于然干着活就会被人叫出来聊天,张于然只能是低着头装作很忙的样子说:“这砖头还能用,怎么能扔啊,能省一点是一点吧。”说完还抬起头傻笑两声。 别人觉得没意思也没人拉着她聊。 她专心致志地将地上的砖头处理干净,这些砖头硬度还挺高的,就是新烧出来的砖头质量都不一定有这么好,不用白不用。 张于然拉了墨线观察墙直不直,然后倒了一小堆水泥到地上然后用铁锹在水泥顶部挖出凹槽,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