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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也有些萎靡,时不时就要捂着嘴默默打个哈气,眼睛都流出来了。还一阵一阵地出虚汗,脖子都湿了。 “厂长剩下的我说就行了,我带张园长逛逛下面的地方,”宋秘书一直认真观察见厂长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这才开口说话。 “是啊,郑厂长我看你还是去休息吧。”张于然也开口劝。 郑怡明真的有些累了,浑身发冷,她就没有拒绝,“那你带着小张到处走走,食堂准备了菜,也让小张尝尝我们食堂的菜。” “好的厂长。”宋笑夏应道。 “张园长你往这边走,我带你去看看我们以前的配方。”宋笑夏向前走了几步走到张于然面前。 “好。”张于然跟着她往前走。 她还有些不放心地回过头去看郑怡明,郑怡明已经转过身了,似乎是在擦汗张于然发现有条黑雾在郑怡明脖颈处一闪而过! 不过太快了她都没有来得及看清楚,等她定睛细看的时候那条黑雾已经消失了。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张老板?张园长?”宋笑夏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张于然没有跟上,转过头就见张于然盯着厂长的背影眉头皱得死紧,“怎么了?” “哦?没事。我们走吧。”张于然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余老师也没在她身边,她也没个能问的人。 宋笑夏还以为她在担心郑厂长身体就忍不住说了几句,“就是前几天太忙了,连续加班了将近五十个小时,一直没法睡觉什么事都要厂长拍板做决定,过了这一段时间可能就好了。” “那就好。”张于然点了点头。 宋笑夏先是带张于然到了个和纪念馆一样的地方就是占地面积不大,是一间房子,“这儿有些老照片,我们也算是老品牌了,从创建开始已经有五十年了。” “看得出来那个时候还是国营厂子吧。”张于然收回了心神,目光落在那些老照片上,突然她看到了个熟悉的人,“这是郑厂长年轻的时候吧,还挺好看的,梳着两个麻花辫。”黑白照片就像是自然的滤镜让照片上的人看起来更加精致好看,那是一张郑怡明和厂子门口的合照,她笑得很腼腆甚至有些不敢去看镜头。而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男人神情飞扬朝着镜头挥手满是朝气。 “是啊,都过去那么多年了,郑厂长还是那么漂亮真是让人羡慕啊。” “走吧,我们去看下个地方。”张于然收回了目光说道。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食堂吃午饭吧,对了我们研究了新的技术等你的菜成熟了,我们就能加紧生产别的口味的蔬菜罐头,厂里准备把它们做成一个系列,就叫小与系列。” “真的假的?”张于然的注意力立马被吸引过去了。 “当然是真的,郑厂长亲自决定的,你刚才还看了计划书,可能是看得太快了没有注意,希望我们的合作也能长长久久。” “希望如此吧。”张于然想起郑怡明身上的异常总觉得有些不安心。 宋笑夏和张于然在食堂里吃了一顿饭,张于然心里装了事有些食不知味,“我走之前想去和郑厂长打声招呼。” “应该的,我带你去。” 到了厂长办公室宋笑夏敲了敲门,“进来。” “厂长,张园长要回去了。” 郑怡明已经站了起来,“我正吃午饭呢,都是我这身体希望没有打扰到小张你。” 张于然一眼就认出了郑怡明的晚饭是她们家的土豆,并且只有土豆,这就奇怪了。 “没事。”她抿了抿嘴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了。” “我送你。”郑怡明向前走了几步。 张于然赶紧说:“不用了,天冷了郑厂长好好休息吧,别出来了。外面冷。” “好。宋秘书送张园长走。” “郑厂长。”张于然把她叫住,郑怡明朝她甜甜地一笑问:“怎么了?” “我能看看你脖子上戴的东西吗?”张于然目光落在她脖子上:“我知道有些冒昧了。不过我挺喜欢你那个链子款式的。” 她记得以前郑怡明戴的是条红绳,现在却是条银色的链子。 “什么?”郑怡明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请求有些发愣。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她找的这个理由有些说不过去,说不定是自己眼花了呢。 “没事这有什么方不方便的,这个链子是我新打的,自己设计天底下就这么一条,不过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介绍银楼。”郑怡明笑了笑解开项链拿给张于然看。 张于然就看到银链子贯穿了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鱼鳞状黑玉,设计的很是精巧有一种古朴的感觉。但是那条链子就像是某样兵器生生穿过了无瑕的黑玉,让张于然感觉有一丝诡异。 她将一丝灵气运行到手中然后就要去接那条项链,她的手刚触碰到那链子灼烧感就顺着指尖传了过来,张于然忍着痛接过项链黑玉,她忍不住合上了手掌,黑玉在她手中不安地跳动了几下,鱼鳞方向直接划开了她的手掌,可是等她张开手却一点血都没有,就像是那鱼鳞只是划出了一道白痕。 张于然趁着她们没有看清赶紧把项链还了回去,“这东西还挺锋利的。” “就是啊,这东西还划伤过我呢。就前几天,刚才忘了提醒你了。我给你一张银楼的名片吧。”郑怡明找出了张名片,张于然笑着收下了,受伤的手被她悄悄藏在身后。 宋笑夏送张于然出了厂子,张于然见她走了这才赶紧张开手掌看自己的手心,她的手掌上有一道伤口从虎口一直延伸到手腕,因为有灵气保护才没有立刻流出鲜血。张于然还记得余老师说过不能轻易留下自己的头发和血,不过她也不会治愈的术法总不能一直靠灵气堵着吧? 她决定还是用最土的法子,自己找了药店买了碘酒和绷带给自己包扎,沾了血的棉布她都仔仔细细地收好。 这件事以她的知识储备来说完全没法处理,还是回去问问余老师再说吧。 她戴上手套遮住伤口开车回家。 “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晚啊?”张醒见她回来了也不抬头继续玩手机。 “咱爸呢?”张于然摘了帽子口罩围巾只剩下手套没有摘。 “爸去隔壁村了说是有狗仔,他准备要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