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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锻渊曾经用玻璃棒点涂药剂在她身上,莫名地,她也想体验一下这种cao作是什么感觉。 她上到三楼的实验室。 “博士,我想借一下你的烧杯和玻璃棒。” “嗯,”锻渊头也没抬,“柜子里有新的。” “哦。” 过了会儿,响起柜子打开的声音。 锻渊忽然想到什么,掀起眼皮看过去,只见简晓栀踮起脚尖在柜子边蹦跶,活像一只被截了腿的青蛙。 “…………” 简晓栀中指指尖都摸到烧杯的屁股了,就是勾不出来。 转瞬间她的头顶被一片阴影从后覆盖,一只修长好看的手轻而易举拿下烧杯。 简晓栀还盯着他的手发愣,不知道他是肤色太过冷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很难在他的手背看到一根青筋。 锻渊将烧杯贴在她脸上,淡淡垂眼,腔调有些漫不经心:“小不点儿,拿不到不会叫人?” 于是简晓栀理直气壮地说:“那再帮我拿一下玻璃棒,谢谢。” 锻渊:“……” 见人拿完东西就迈着小短腿,吭哧吭哧要走,锻渊勾住她的后衣领:“去哪?” 刚被他嘲讽完身高,简晓栀语气不善:“你管我去哪?” 锻渊换了个问法:“去做什么。” “你管我去做什么?” 锻渊:“你不是要做实验么?” 他以为她问要仪器,是想在他旁边学点什么,事实上,无数人类想从他身上了解获取些东西,比如实验内容,比如各种药剂。 “我为什么要做实验。”见他表情逐渐危险起来,简晓栀换了个无害的语气。 锻渊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被她的真诚一问弄得噎住。 当简晓栀拿着烧杯和玻璃棒下楼的时候,树姬面色大惊:“这、这不是博士的东西吗?” “对呀,我借来用用。” “……”树姬瞬间觉得那桶花粉都不香了。 “不不用了吧——” 树姬话还没说完,只见简晓栀直接用烧杯舀了半杯花粉。 “…………”树姬预感自己活到头了。 简晓栀抬起脑袋,就看到树姬又倒在地上,脑门上仿佛写有一个“危”字。 “别怕,博士借给我的,不是我偷拿的。” 一个烧杯装水,一个烧杯装花粉,玻璃棒沾湿一点取花粉,很好控制量。 简晓栀将蘸好花粉的玻璃棒扫过藤条上的花蕊,树姬立即发出娇.喘声。 简晓栀:“……” 当花粉用完一小杯,树姬已经面色潮红,不时发出“啊,不要,嗯……”的其妙叫声。 简晓栀又无语又脸热,心脏都快裂开,忍无可忍地说:“你叫小点儿声!” 不懂的人还以为她们在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作为当代品性优良的大学生,有一天还要做让别人叫小声点的事情。 可这是树姬的发|情期,她总是叫得很厉害,像春天里的野猫。 叫得简晓栀都麻木了,表情逐渐通化为一位皈依佛门的老僧,脱离红尘世俗的那种。 三个小时过去,花粉用完,简晓栀手酸累瘫。 看着树姬满脸餍足,眼角眉梢俱是做完某事的风情,简晓栀陷入空前深思,这难道就是人工受|精……人工授粉吗? 树姬摸了摸头发,笑着对她说:“明天花瓣凋落,你就能来取木料了。” 简晓栀:“你不结果吗?”她还说想蹭点果吃,体验一把果农之乐。 树姬:“我不会结果。” 她每隔几年会有一次发|情期,身体虚弱战斗力为零,不授粉会难受三四个月,授完粉花瓣凋落,她才能恢复该有的状态。 简晓栀点点头,把桶还了,拎着玻璃棒和烧杯上实验室。 鉴于柜子太高,这回她没去蹦跶,直接将东西放在锻渊手边。 “博士,我洗干净了。” 锻渊在点着屏幕,计算成分,一时没理她,简晓栀爬上试验台,搂住抱枕躺好。 过了片刻,锻渊把玩玻璃棒,转头看她,依旧用那种欠欠的语气,逗猫儿似的:“小不点儿。” “刚刚你拿去干什么了?”锻渊甩了甩玻璃棒上的水珠。 “啊,”简晓栀翻个身,慢吞吞地说,“拿去给人受|精了。” 锻渊:“……” 敢这么做的人世上绝不可能有第二个,而作为唯一敢这样做的人,看着锻渊唇线抿直,手指一用力,玻璃棒断成好几截,发出清脆的声音。 锻渊轻呵一声,阴恻恻地朝她走来:“既然你这么喜欢,不如你把它吃下去怎么样?” 简晓栀:“……” 她感觉自己脑门上也写有一个“危”字。 这里又没有工厂和商铺,博士之称远近闻名,人类都不敢到这来,各种东西都很缺乏,她实在是没找到什么省时省力的授粉工具。 不过,吃玻璃棒是不可能吃的。 “现在很晚了,又到了我们一对一教学时间,”简晓栀坐起来,掏出陶笛,“说实话,没有什么事情比我教你学陶笛更重要,我先教你学完,其他的事情晚点再说。” 锻渊眯起眼,目光寸寸刮过她看似郑重而真挚的脸庞,倏然短促地笑了声,将断掉的玻璃棒扔入垃圾桶。 * 第二天,简晓栀如愿以偿从树姬手上得到木材,又问捡破烂的鼠阿爷借了把锯子。 木头结实且厚重,锯子生锈卷刃,简晓栀锯得两眼发黑,手指起泡,全身力气耗尽的时候,愣是没把一块木头锯开,还锯不成一条直线,七扭八歪。 “……” 啊,做床路漫漫。 她锯了好几个小时,抬起头周围站着一圈怪物,他们的表情有些怪异,像是一群狼围着一只小鸡仔,觉得人家怎么这么弱鸡。 他们都是被简晓栀的锯木声吸引过来,狼刑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抓起那块巨木,用力一掰,简晓栀锯半天没锯开的木头被分为两半,木屑掉落一地。 狼刑表情嫌弃:“也不知道你这个人类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