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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动起了歪心思。 陈燃穿着加绒的皮衣,她表面是穿着羽绒服,其实里面也只有件红色的丝绒连衣裙,还是无袖低胸的,而且没有穿内衣。 江芜大胆地往他胯下摸,男人的欲望渐渐抬头。 陈燃一边骂着她太sao了,还是忍不住把她按在墙上又摸又揉,手伸进裙子里摸到一把yin水。恶狠狠地骂了句“小sao货”,然后扯开裤拉链掏出硬挺的jiba随便taonong了两下就往腿心戳。 羽绒服罩着两人的头顶,里头暗涔涔,两人的眼里只剩下彼此,呼吸胶着一起。嫩白丰腴的乳被撞得乱颤,赤裸的肌肤触碰到冰冷的黑色皮衣,金属拉链叮铃当啷摩擦着细嫩的皮rou。 红色的擦痕,碰撞,汁水四溅,噗呲噗呲,女人隐忍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声,叮啷啷的金属撞击声,guntang的粗茧,奶子像熟透的蜜桃,布满男人的口水,胯下耻骨厮磨,汁水四溅。 黑色的夜,红色的连衣裙,白皑皑的雪地。 风一吹,两人冷得直打哆嗦,却贴的很近,腰胯耸动抽插,cao得更加卖力。 第二天两人不约而同都感冒了,垃圾篓里装满了擤鼻涕的纸。江芜还发烧了,陈燃不留情面地嘲笑她身子弱,两人吵闹一番后又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实在是太疯狂了。 96 白大褂和吊带袜 96 陈燃领着她去医院挂了两天点滴才好转。 实习生活也开始了,他的第一个科室就是普外科。因为要跟手术,而且那个大主任又特别喜欢陈燃,所以经常是早上七点上班,到晚上七八点才能回去。 陈富国背着陈燃特地跟医院的熟人打过招呼,再加上他却是知识储备足又问必答,又肯学习爱动手,没过去半个月,主任已经让他上手给病人缝合,甚至是简单的结扎剥离了。 忙忙碌碌间,他去江芜那儿的时间反而比读书的时候还少了。江芜难免有落差感,但是厚着脸皮借着慰问熟人的名义,江芜去住院部溜达了好几圈,终于如愿远远地拍到了陈燃穿白大褂的背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害羞,他从来不肯在自己面前穿。 过年的时候陈燃也被安排值班了,不过他跟父亲多报了一天,也就是大年初一的晚上,陈燃一大早就赶去江芜那里陪她了。 他们还是没能在一块儿好好过个年。 陈燃保证道,明年一定会跟她一起,一家人吃顿年夜饭,和和美美吐槽春晚,然后迎接新年的烟火。 22岁和29岁的第一天,都对未来充满期待。 江芜握着他的手默默期待着,希望30岁的时候,她可以为身边这个深爱的男人烧一顿美味的饭菜,然后可以手牵着手一起散步,睡觉,zuoai,甚至是她很想在30岁的那年,为他生个属于他们的宝宝。 或许这样,就算总有一天他们会因为意外的原因分开,也不会太孤单。 越是幸福,越是害怕。 时间一转眼又到了每年镇上安排女性同志体检的日子,江芜本来没打算去,但是总是有些隐隐的不安,等到最后一天,听到来店里买醋的大妈吐槽说居然实习生来给她们检查肚子,还有男的。江芜蠢蠢欲动,背着陈燃又有了计划。 春寒料峭,大家都穿得厚实,江芜大冬天全副武装后也套了件厚棉袄出门,脚上蹬着一双细高跟就雄赳赳气昂昂,像是去参加选美似的。 排了挺久的队才轮到她,那几个站着看的小姑娘一直窃窃私语惦记着她的男人。江芜重重地哼了一声,两个meimei转头看到盛气凌人的女人,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轮到她做心电图了,也是个实习护士meimei要给她做,江芜觑了眼牌子,不就是刚刚那两个meimei口中要追陈燃的小护士嘛。 外套一敞,露出里头穿着暴露的紧身吊带裙,裙子底下连裤袜根本没法子做,护士meimei红着脸跟她解释,然后打算清场。 江芜拉上帘子,大手一挥无所谓地拖掉连裤袜,吊带拉下来露出乳贴,本来聚在一团好奇的女人们脸全红了,年纪大的更是排在后面骂骂咧咧她不要脸。 江芜翻了个白眼,然后笑眯眯地让那位护士meimei继续给她检查。 小护士不小心摸到了她的乳,白花花的,软绵绵,又大又挺像刚蒸好的馒头。看着她慢悠悠地把衣服穿上,小护士脸更红了。江芜故意晃了晃手上的戒指,笑盈盈地压低声音:“小meimei,以后离我家陈燃远一点,不然jiejie会生气的。” 这事儿不但是医院,半个镇上的女人都传遍了,当然也传到了所谓的高冷大四学长陈燃那里。 陈燃在内科负责检查,一结束赶紧穿着白大褂火速奔到小卖部门口堵江芜,两人有好天没见了。 话还没说上就吻在了一起,吊带裙和白大褂扭打在地上,乱七八糟。 事后,陈燃咬着她的胸逼问她为什么要去医院发sao,是不是恨不得把自己的美好展现给所以眼馋的男人看。 江芜哼哼唧唧不想理他,男人赔礼道歉好一会儿才软软糯糯地撒娇道:“我只是去让那些小丫头皮子识相点,离我男人远点。嘻嘻,能吃到陈医生是意外福利。你穿白大褂好帅,能不能偶尔再陪我玩儿一次。” 陈燃心里乐开了花,语气倒是很酸,念叨着那些实习的男医生也知道这里有个风sao的老板娘了,逗她万一半夜要是有人敲门要摸上她的床怎么办? 江芜立刻骑到他身下,用股缝磨蹭着抬头的yinjing,滑腻腻的,笑道:“那你赶紧把我喂饱,陈医生快点把我cao到下不了床吧!” 江芜的奇葩举动当然也传到了陈富国那里,他终于知道了儿子为什么一定要回来实习,为什么自己老婆也之前一直强调那个女孩看起来眼熟,而且打扮得很成熟好像比儿子大上一些。 他焦虑地整宿睡不着,浓密的头顶掉了好多根头发。 本来就是急性子,再也按捺不住,细思一番后,确认儿子今晚要去上夜班还是跟骨科的手术后,陈富国心思一沉,打算独自再去会会这个女人。 97 叫爸爸 97 众所周知,陈富国怕儿子。 结果真到了江芜店门口,徘徊再三还是不敢进去。还是江芜认出来了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出去把陈燃他爹请进门了。 然后她把店也先关了。 乖巧大方地给陈富国倒了杯水,笑盈盈道:“叔叔。您来这儿是找我有事吗?” “呃……”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他也不是来劝她离开自己儿子的。只不过是想确认几件事情,这样也对九泉之下的前妻有个交代。 陈富国是打心眼里尊重儿子的选择的。 江芜也很忐忑,上次事情闹这么大,她也有想到过这情形,只不过比她预料地早了不少时间。看到陈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