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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绽开的数枚□□宛如一瞬间哑火,但是却仍然有着数目不少的光团仍旧飞散出去,凪能防御住的空间是有限的,富冈义勇的十一型就像是围绕着他自己的领域,在这种大面积范围的攻击下,他的凪只能将进入这个领域的攻击化解,无法顾及所有方向! “雷之呼吸·六之型·电轰雷轰!” “噼里啪啦”作响的蓝色电弧再度缠绕在了蓝发少年的周身,并且电弧逐渐变浓变深,最后几乎凝成了墨色的闪电,伴随着墨色雷电的猛然增加,蓝色山纹羽织被腾起的气流卷飞到空中,只剩下白色病服的少年猛地踏出一步,一瞬间斩出了无数道闪电模样的斩击,一一撞上了飞到自己周围的闪光团。 安定毫不掩饰的冒着浓烈的杀气,冷冰冰又粘稠的血腥味几乎都能被鼻子嗅到,蓝色的双眼里同样跳动着电火花,打刀付丧神兴奋的咧开了狂戾的笑容,手持蔓延着雷电纹路的胁差杀气腾腾的斩下: “——为了我主人的胜利!” …… 我想保护谁? 我想变得比任何人都强,我一直一直都在追寻着强大与力量,因为我想守护珍贵的东西,永远保护在■■的身边。 “我刚刚已经把身为罪人的你打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一个好人,你已经脱胎换骨了哦,少年!” 穿着武道服的男人笑的温暖又阳光,男人厚重干燥又热乎乎的手掌盖在自己的头上,一下一下的轻拍着: “帮我照顾我的女儿吧,她叫做恋雪。” 病榻上,穿着白色病服女子的脸终于清晰起来,她带着漂亮的十二角雪花头饰,和猗窝座的罗针术式阵型一模一样。 就连毫无气息的躺在地上的时候,十二角雪花头饰也熠熠生辉的闪着光,漂亮的就像她活着时候一样。 ……到头来,我还是什么都没守护住,不管是老爸,师父,还是恋雪,我一个人都没保护好。 桃红发色的鬼物怔怔的看着面前白色病服披散的头发的人影,双臂垂下一动不动,任由闪着电弧的日轮刀再次斩过自己的脖颈,视线滚落到身后的时候,他好像看到恋雪正拭着眼泪站在他无头躯体的身后。 “狛治哥哥,住手吧,我们一起上路吧……” “……好。” …… “……欸?”安定再一次诧异的愣住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这只鬼毫不反抗的被自己斩下了头颅……难道他气势汹汹的冲过来,目的就是为了被自己砍头吗? “大和守少年,不要松懈!”炼狱杏寿郎严肃的冲这边大声喊道:“他被斩落头颅后不会——欸?死了?!” 上弦鬼的身体并没有像正常鬼物那样化为灰烬,而是如同沙化的雕塑,静静的伫立在湿润的土地上,带着宁静满足的气息,风一吹就变为沙尘散去了。 —— 蝶屋。 “嘎!嘎!小猫咪!你的信!小猫咪!你的信!” 正在努力憋气锻炼肺活量的我妻善逸猛地一激灵,他都快被小师弟这只乌鸦吓出心理阴影了——毕竟也只有师弟的乌鸦才这么凶残,他的啾太郎明明就很可爱。 大口的呼吸了两下,善逸才眨了眨眼,转头看过去:“我的信?” 给他的信?小师弟不是前几天才去出任务吗?怎么这么快就给他写信了? 金发的师兄心里嘀咕着,手下展开了白色的信纸。 「致善逸师兄 我的修行仍在继续,却不得不和你暂时的分别了。 师兄了解我并非人类的事实,却仍然愿意相信并且亲近我,我很开心。这里虽然只是我修行的一站,但我仍然很重视你和老师,当我的修行结束,一定会再次来到这里,握起日轮刀斩杀恶鬼,与你们一同作战。 请保管好我的日轮刀哦?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在未来,是可能成为我的同族的。」 … “谁是我妻善逸?” 穿着“隐”部队制服的人站在蝶屋门口,他拎着一柄胁差长度的日轮刀,冲着里面大声询问: “谁是我妻善逸?这里有东西要交给他!” 第59章 未披马先掉马 那个时候,我妻善逸还没从这薄薄的一张纸里回过神,他憋气憋到有点短路的大脑还在思考,什么叫做修行继续?为什么要说分别? 哦,对了,小师弟说过他是离家修行的武士……但是即使是在不同的地方,不是也能通过啾太郎和小乌鸦送信吗? 我妻善逸捏着信纸眨了眨眼,满脸的困惑,他还没想明白这其中仿佛无法以任何形式联系了的意思从哪里来,蝶屋的门口就再次响起了“隐”有点不耐烦的喊声: “有人叫做我妻善逸吗?有谁认识我妻善逸吗?” “啊,抱歉!是我!” 我妻善逸把信纸折了三折,攥在手里,像脚底板突然粗心踩到了guntang的烙铁一般猛窜两步,一个呼吸就站到了拎着布条裹得严严实实的日轮刀的“隐”队员面前,他有些迟疑的开口:“那个,我就是我妻善逸……” “这是你的东西。” “隐”没有等他说完,直接把被·干净布条缠到密不透风的长条状物品粗鲁的往他怀里一塞,从鼻孔“哼”出了一口气,嘀嘀咕咕的往外走,灵敏的耳朵能清楚的听到“就是这个东西害的我必须在四个柱面前露面,那可是气势那么强的柱啊,超可怕的”这类抱怨的话,我妻善逸愣愣的看了看“隐”离开的背影,又低下头盯住了被莫名其妙交给自己的东西。 缠绕着的布条是崭新的,白色里面夹杂着两条青色与灰色,为它裹上这个保护层的家伙大概没什么太大的耐心,整齐裁开的布条被缠的乱七八糟,就像小师弟懒得打理而毛毛躁躁的头发,我妻善逸徒然就有了一种预感,他果断的握住柄将之拔·出了刀鞘—— 刀身不长,打刀不足短刃有余,标准的胁差长度,蓝色的闪电纹路在刀刃出鞘的时候迅速退却,取而代之的是蔓延而上的金色雷纹——这分明就是小师弟的那把胁差长度日轮刀! “什么?!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小师弟要去哪里?连日轮刀都不带?!” 金色的蒲公英终于炸开,我妻善逸憋气憋到缺氧的脑袋里终于穿起了这一连串太过于突兀,以至于令他没反应过来的事件,他震惊的抱紧了怀里属于小师弟的日轮刀,想起了爷爷平均五天一封的来信。 半晌,蝶屋里响彻了崩溃到破音的尖叫声: “唔啊啊啊啊啊——小师弟你要跑到哪里去啊?!!” —— 横滨。 横滨曾经是混乱的租借地,即便是日本政·府也没办法伸手插足这里的秩序,以过去血腥黑暗的龙头战争为一个分割点,从那之后的横滨治安就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