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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喝去,让侍卫们心生好感。 当然侍卫们也不知道,贾赦知道他们大多是皇帝少数是太上皇派来的人, 不好对着他们呼喝是真。 可还有贾赦的行事呢?无论是让这些侍卫不得扰民,还是买东西得给钱,就算是地方官员送来的粮米也不例外。这些可都被侍卫们看到眼里,也让他们觉得新奇的同时,感觉到百姓真心的感谢时,那种奇妙的“我竟是如此受人尊敬”的经历,让这些侍卫就不只是好感而是爱戴了。 人就是这样。 都说千里做官只为钱,这些侍卫自己做不到,可是身边却有个人能做到,并不是一时的做秀,还一直都在做下去,那就不止是爱戴了。侍卫已经开始自觉地维护自己这些人所到之处的形象了。 所以贾赦离走时吩咐林侍卫,一旦自己家里有人跟来或是皇帝派太医,那就能拖到什么时候拖到什么时候,被林侍卫超额完成了任务。当然他祖上积德,姓得好,也是一大助力就是了。就算是林侍卫不知道自己的姓有什么奇妙,可不耽误人精一样的他加以利用。 就这样一路磕磕碰碰的,终于还是和贾赦见了面。他们从京中出发时还没有过年,现在二月都已经过了一半。也就是一路向西北,才没有发现季节变化,要是京中,早就该草长莺飞了。 一见到两个便宜儿子,贾赦乐了:不说平郡王了,他好歹算是个大人,一路下来只是黑了些,瘦了些。可是贾琮完全成了一个黑猴子,小脸上也有了皴,完全没有原来的嫩包子的样。 见他无事,来的众人先是松了一口气。可是以御医为首的医疗团,还是把贾赦放倒,左诊右诊前按后按。直到大家都对贾赦的身体状况表示没什么问题,心中大石才算是落了地。 “父亲。”听说贾赦身体别说大碍,就连风也不曾伤了一个,贾琮先抱着人的胳膊哭上了。贾赦就算是再看着便宜儿子觉得可乐,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打断人家的雅性,只好一把一把的摸着人的头发,道:“好了,好了,父亲这不是没事儿了。你看你都长高了这些,怎么倒哭起来了。” 平郡王倒是没没抱胳膊,可是他捞到了一个袖子,就是贾赦搂着贾琮那只胳膊上的,另外那只袖子不归他,正在贾琮的头顶上划过来划过去。 平郡王也没哭,只是嘴也不闲着:“父亲也太吓人了。我们一路上担心得不得了,母亲也吓坏了,meimei已经哭得眼睛肿了。巧姐儿也要来,还是嫂子把她给按住了,要不我可带不了她。” 听他好歹知道点分寸,没把黛玉的名字带出来,贾赦腾出手来在他的头上也摸了一下:“嗯,你比你那个笨蛋哥哥强多了,能把你弟弟平安带过来,也算是长本事了。” 别人尤可,自从一见了平郡王,时先生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的脸。等听他与贾赦相处如此融洽,竟眼里有了湿意。也亏得时先生已有安排,先是让御医和太医们下去休息,再让人把家中带的东西都送过来,屋子里才只剩下贾琮断断续续的抽答声。 “棒槌?”时先生试探地问向还搂着儿子不撒手的贾赦。 这算是找到存在感了,贾赦一手搂着贾琮,另一只手推了推平郡王:“去,给先生见礼。叫世叔也好,叫时先生也行。” 不光平郡王,就是贾琮也从贾赦怀里直起身子,向着时先生行礼道:“见过时世叔。” 贾赦止了贾琮:“世叔是你念恩哥哥叫的,你只叫先生。” 知道他心里打得是什么算盘,时先生也顾不得了,亲自上前搀起还行礼不起的平郡王:“郡王快请起。别听棒槌瞎说,我如何能当得起。” 平郡王却正色道:“世叔太过谦了。父亲即说让我如此称呼世叔,总有他的道理,还请世叔别嫌弃小侄才好。” 时先生不可思议地看向贾赦,发现人家并没有管他们之是的官司,正慢声慢语的哄自己的小儿子去梳洗。只好问平郡王道:“贾赦这人对人心实是个好处,郡王也是如此觉得吧?” 平郡王实话实说:“我刚开始接近父亲的时候,其实是怀有目的的。好在父亲不光不嫌弃我,还替我整理了家业不说,也为我卸了胸中大石,让我活得比前二十年都畅快不少。” 时先生只觉贾赦收买人心确实有他一套,可是明显被收买的人甘之如饴,就是自己也不知不觉的让他同化,只好看着平郡王但笑不语。 这边贾赦割地赔款,答应不让贾琮离开,让他好生跟着自己,才算是说得人答应下去洗漱了。这就有功夫看那相对的二人:“还以为你们得说得多热闹,怎么倒都成了闷葫芦?” 顾自摇了摇头,时先生没有答话,平郡王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贾赦这才一拍脑门:“光是让你见人,倒忘记告诉你这人是谁了。念恩,这人大名鼎鼎,是你父亲原来旧人,有名的小诸葛,时先生,时铭,时安远。” 平郡王起身,再次郑重向时先生见礼:“刚才小子多有怠慢,还请世叔勿怪。” “快不要多礼。”时先生一边扶人,一边瞪了贾赦一眼。 贾赦不在意地耸耸肩膀:“该说的,我都对他说过了。他也曾经发过誓言,绝不妄图染指大宝,我信他。” 平郡王也道:“原来我身边有些母亲身边的人,曾经在我跟前说一些有的没的,其实那时候我的心里也是有些活动的。好在母亲为了怕我上了忠平王叔的当,早早地告诉我,只有父亲才能保我一世不安,才让我不至于走了错路。” 听他说得真诚,时先生也不住点头:“你母亲这一辈子,都在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临了临了,虽然又算计了一次,可不得不说,是她这一辈子算得最准的一次。” 贾赦也点头赞同:“我一直讨厌李氏,不过人死一了百了不说,好在是她,才留下这么点血脉。” “也算是她一点功德。”时先生对贾赦道:“等回去,让郡王在北禅寺给她也立个牌位吧。” “随他。只不许放到太子跟前碍眼。”贾赦也不想平郡王是个连生母也不认的人。 平郡王倒是一脸感激:“多谢父亲成全。” 摆摆手,贾赦才一脸正色地问他:“你这次出来,太上皇没说什么?” 时先生也是一脸关切,定定地看着平郡王。只见人一点不关心地道:“皇爷爷只让我好生跟着父亲,多与父亲见见人也是好的。” 与时先生对视一眼,贾赦又问:“那你自己是什么打算?本来我已经与皇上说好了,等忠平的事儿一完,就让他给你安排个差事,也好让人别看轻了你。” 对此平郡王已经没了想法,他回答的也格外轻松:“父亲有什么不知道的。生在我们这样的人家,如今我不想那些还好,要是真想那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