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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roudong里进进出出。 乔雪石失神地望着玻璃天花板,大腿根时而绷紧,时而轻颤,十根脚趾蜷起又舒展,乖顺如婴儿,沉浸在男人的挑逗中。男人舔了很久很久,久到四窜的快感电流足以麻痹青年其他的所有感官,只能感受到阴部的温柔刺激。 “唔——”乔雪石胳膊向后,撑住抖动的身体,男人温柔的唇舌离开了,让他好一阵空虚。 然后,他就见男人端着盛有不少融化的精油的瓷杯靠近他的牝蕊。“啊哈……”乔雪石双腿屈起,脚掌用力踩着沙发,精油被男人一点点倾倒在他的腿间。 翘起的小rou蒂,翻卷如rou藻的yinchun,都被精油浸润得娇嫩如酥脂,虽是低温蜡烛,但精油的温度仍比乔雪石想象得要高,他只觉得牝蕊那里热乎乎得发烫。 青年的雌花儿透出酥红,阴阜因为充血而饱涨腻实,敏感的小roudong如活的蛤嘴儿一样翕动,整个腰部都悬了起来。 厉宗朔的呼吸变得凌乱,宝贝儿的小湿屄他从来就玩不厌。 黑色的滚轮上遍布凸起的金属刺,厉宗朔感受着滚轮在掌心滑动带来的轻微刺痛感。 天知道,厉宗朔有多想把青年绑起来,为所欲为地开发漂亮宝贝儿身上的敏感带。可他的小宝贝儿不喜欢被囚禁,他还因此得到惩罚——惊险的生死枪战和肩膀上的枪伤。 厉宗朔不会为自己的变态行径辩护,这一切是他罪有应得。但他真的克制不住对青年的痴迷和占有欲,他需要换种方式将青年留在身边,他会无所不用其极。 什么骗青年有特情局的人在监视他,只不过是他那众多诡计中的一个小小诱饵,即使青年不咬,他还有其他准备。今晚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他仔细斟酌的结果,他甚至已提前预想过各种情况。 目前,他使用的是蜜糖手段,惊喜的是,这起作用了。今晚的一切都很顺利,他要非常小心地把握尺度。 必须非常小心!于是,厉宗朔挥挥金属滚轮,颇有绅士范地询问道,“来点儿更刺激的好不好?” 用爱怜的眼神望向正越来越亢奋的青年,精壮的胴体因为过于白皙的肤色而显得奶里奶气,唯美纯洁。但动情的性器红香酥腻,带着成熟的诱艳,告诉男人,青年已经是个大人。 如果宝贝儿不再服用避孕药,厉宗朔有自信他很快就可以让宝贝儿可爱的小肚子鼓起来,变得圆滚滚。让青年怀孕一直是最让厉宗朔兴奋的性幻想之一,好在关键时刻,一想到青年怀孕要承受的风险和对孩子的养育责任,厉宗朔就会恢复理智。不过,他喜欢用这点来逗弄青年以获得期待的反应。 “这东西能舒服?”乔雪石看着金属滚轮上的尖刺,皱眉道,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带着几分戒备。 被青年的话语拉回思绪,厉宗朔耐心地解释道,“当然可以,宝贝儿。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随时可以叫停。”? 乔雪石不作声地望着男人的俊脸,但身体状态重新放松,向男人释放出肯定讯号。 “唔唔……”乔雪石双拳握紧,凸起的金属刺顶端尖锐,看上去很是骇人,很难想象这种尖锐的物品也能带来欢愉感,当冷冰冰的金属刺挤开青年柔嫩软糯的蜜缝时,青年哼叫着撇头看向一边,浑身紧绷。 左手放在青年的大腿根上来回揉抚帮助青年放松,右手推着滚轮自下而上碾过鼓涨的阴阜,锐利的金属刺碾着媚红的蜜rou,直到阴蒂那里,反复刺碾,像是有无数根小针同时扎着脆嫩的私处,痛并愉悦着,乔雪石发出沉重的鼻音,“呜呜呜……” 左手拇指扒开一边的yinchun,厉宗朔低头欣赏青年光润的蜜rou,勃起的rou豆蔻更肿了,颜色接近深红色,yin水从屄口里源源不断地淌出,他不禁加重手上的力道。 乔雪石腰身一颤,连声说道,“你……你停下来……啊……混蛋……停下来……” 厉宗朔非但不听,反而快速推动滚轮,“小宝贝乖,还没到最舒服的时候,别乱动,小心破皮。”知道自己是上了男人的当,乔雪石恼恨地扭头看着男人,却不敢乱动,那样锋利的滚轮,如果他乱扭,定然会破皮。 随着滚轮的推挤,青年丰腴滑润的玉蛤一张一合地吐出更多蜜汁儿,转眼就在沙发上汇成一汪水渍。蓝眸委屈地瞪着男人,乔雪石说道,“快点把那东西……拿走……” 金属硬刺一遍遍的碾扎在敏感的肌肤经脉上,蜜rou红艳得近乎出血,充血阴阜贲起如松软的小馒头,原本淌着清溪的屄口正排出浓稠的白色荔浆。 青年眼眶发红,双唇紧闭,努力压抑喉咙里发出的咽泣声,侧身躺在沙发上,身下的软垫被他抓得皱巴巴的,一只腿竭力撑着身体,另一只腿被男人抬高,以便更好地赏玩腿间的酥嫩rou蛤。 玻璃花房里很安静,青年眼眸失神地望着角落里开得正艳的朱槿,任由男人温热的气息濡湿他的耳垂,“乖……真乖……爸爸马上就不让你疼了……” 可恶的金属刺终于离开,乔雪石扬手就在男人的脸上狠甩一巴掌,顾不上火辣辣的脸颊,厉宗朔寻到青年的嘴唇,吮咬厮磨,笑道,“好了好了。”手掌摸到青年湿凉的股间,压着圆鼓的阴阜轻揉打圈,片刻后,又将手指戳入瘙痒的小roudong里抽插,讨好青年。 尽管这样,乔雪石还是在男人的脸侧和颈侧连拍了三巴掌才解气。他哪里知道,这还远没有结束。 厉宗朔悄悄摸到他准备的羽毛刷,将其伸向青年红肿的阴户,被金属刺碾扎到充血的阴户变得分外敏感,羽毛刷上的毛尖儿才稍稍碰到,青年就控制不住地如抖筛一样,小腿踢动,痉挛着迎来高潮,牝户麻痒无比。 趁着青年高潮的空当,厉宗朔拿着羽毛刷捅入roudong,膣里的蜜rou被无数根细小的软毛扎刺,麻痒到极点,仿佛有万千蚂蚁在花心里咬舐,乔雪石躺在沙发上左右扭动,失控地哀鸣,如不足月奶猫发出的娃娃音,声音尖细。 一阵阵火热的暖流从他的下腹涌出,烧得他浑身无力,骨头好像被人一根根地抽出,身子酥软。rou壶痉挛着排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液体,像失禁一样,不稍一会儿,羽毛刷就被青年的yin汁儿浸透,根根羽毛黏结在一起,好不yin秽。 拔出羽毛刷,厉宗朔深吸一口气,左肩的伤口表面愈合,内里还没长好,影响他的发力,于是他抱着青年翻身,强迫神智迷乱的青年骑跨在他的身上,将硬得涨痛的jiba插入青年的牝户,来自柔嫩rou壁的强力挤压也让厉宗朔舒爽叹气,他两手把玩着青年的胸乳,手掌从肋下的位置向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