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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思:“既然要送,自然该送她喜欢的东西。”只是青豆对珠宝金银并不十分感兴趣,楚凤歌挥推管家,在房间里独坐了一会,就召来小厮吩咐了几句。那边青豆跑出房间,心里却有些后悔。她并未生气,只是有些不知所措而已。因为担心楚凤歌不好好照顾自己,她在外头徘徊了几圈,却又觉得自己不大好就这么回去。楚齐从房里出来,正好看到青豆呆呆地站在院中一块青石边,眼中便露出一些笑意来:“青姑娘,你是个有福的人啊。”青豆一脸茫然,楚齐便压低声音指点道:“偶尔能使点小性子,反而还是好事。你就别再进去了,先回房吧,想必咱们国公爷有什么好东西给你。”这话越发让青豆摸不着头脑。她木楞楞地走回房间,等到了午间用饭时,才知道那好东西是什么。只见桌上摆了两大盘子油汪汪的红烧rou,小厮还在一旁殷切地笑:“青姑娘您多吃点,主子说了,您不必拘谨,爱吃多少,就叫厨房做上多少!”青豆:…………作者有话要说: 楚凤歌有特殊的哄人技巧,他是凭实力单身的哈哈哈哈哈☆、第10章之后一连几天,青豆都没有见到楚凤歌。外头那些读书人仍有在闹事的,这种多事之秋,青豆生怕给旁人惹来什么麻烦,于是窝在府中足不出户。但她能耐住性子不出门,周云英却不行。她跟那些闺阁小姐们谈不到一块儿去,偏偏却与青豆十分投缘,一人待着无趣,便递了帖子进来,要约青豆出城游玩。正是秋高气爽的日子,管家也劝青豆出去散心,还殷切地替她备好了车马。青豆违拗不过,便跟着周云英到了街上。没走多远,周云英却嚷嚷着饿了,硬拉着青豆进了一家茶馆。茶馆中不知怎么的,聚集了不少的读书人,中间一人情绪激昂地挥舞着拳头说些什么,旁边围着的人纷纷点头应是,不时发出阵阵的喝彩声。青豆微微皱眉,周云英竖起耳朵听了一会,眼睛不由自主地越睁越大:“青豆你听到了吗,他们商量着要去哭皇陵!”“……为什么?”“为了扳倒祸乱朝政的乱臣贼子,唉呀,他们这群混蛋,居然敢说楚大人是乱臣贼子!”说着周云英就开始卷衣袖,打算给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一点颜色看看。青豆赶紧拉住她,急急道:“楚大人一定早有安排,云英jiejie,你别急,不如先坐下看一看情况。”“我瞧这位青豆姑娘说得不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语调中带着些许熟悉的戏谑。“是你!”周云英一愣,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泛青。“你不是……那家杂耍班子的老板么!”青豆一惊,随即将周云英拉到了身后。“两位姑娘何以这般防备,难道我是会吃人的妖怪不成?”那人一身青色长衫,眉眼如旧,气质看着却大不相同:“我只是怕两位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事来,所以好心劝诫一二罢了。你们也不必谢我,唔,这盘茶饼倒是不错,与我一块尝尝便是。”“你这人真是无礼。”周云英愤愤道:“而且那就是一帮穷酸书生,就算我真打他们一顿,谁还能把我怎么样不成?”“这里面的水可深得很。”萧衍自来熟地拿过一块点心,闻言浅笑着说道:“会水的都难免淹死在里面,何况姑娘连狗刨都不会呢?”“那你怎么知道内情?”青豆开口质问道。“因为我也是这些穷酸书生的其中一员。”萧衍还想说什么,就见一个读书人凑了过来,朝着青豆二人拱了拱手,就对老板说道:“萧兄,你怎么还悠哉游哉地饮茶呢,快来,这可是扬名立万,甚至名留青史的大好事,咱们快走,不然风头可就全被旁人给抢去了。”“不急。”萧衍转向青豆和周云英:“如何,你们可要跟来一起瞧瞧热闹?”青豆和周云英对视一眼,周云英确实有点感兴趣,又不肯落了下风,便哼了一声道:“大庭广众之下,谅你也不敢对我们做什么,去就去,怕了你不成。”正说着,书生那边群情激动,也嚷嚷着成群结队往皇陵涌去。等到了地方,青豆发现皇陵入口已聚集了不少人,熙熙攘攘如菜市口一般,指天划地者有之,伏地痛哭者有之,疯癫大笑者有之,好一副众生态。青豆看得吃惊,便见先前在酒馆中激昂演说的中年书生登高一呼,将场中的情绪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出头鸟不好做,但做好了,便是第一个吃到食的。”萧衍笑道:“这些人嘴上说着为了圣上,其实心里一个个都是为了自己。偶尔有几人当真是为了公德站出来的,倒是有些可惜……”“……有什么可惜的。”周云英向来是帮亲不帮理的:“读书萧衍道:”读傻了的笨蛋,不在这件事上栽跟头,早晚也会在别的事上惹麻烦。”萧衍一笑:“你对国公爷倒是有信心,是觉得这些人定没什么好下场了?”“我跟国公爷不熟。”周云英道:“但青豆最关心他家楚大人了,若楚大人有事,她还能安心陪我出来逛街么,所以我想国公爷根本不会把这帮跳梁小丑放在眼里。”“我们都不觉得眼前的闹剧会顺利持续下去,而我与云英jiejie只是来瞧个热闹的,”青豆忽然开口:“这位公子,你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呢?”青豆虽看着文静内向,一开口言辞却甚为锋利。萧衍一怔,随即道:“其实我也是来看热闹的。而且很快就有一场好戏能够看了。”青豆一怔,就听见不远处人群传来一阵sao动。刚刚还意气风发的中年书生被人从高台上扯了下来,撕扯他的却是一个粗布素钗的妇人。“你不要脸啊,昨晚同一帮狐朋狗友去了青楼,喝醉之后还把咱家攒了数年的银钱都给了那□□红还是柳绿的狐狸精,你叫我们娘俩怎么活啊,当家的你是要把我和虎子活活地给逼死去跳河啊!”中年书生哪里还有方才挥斥方遒的风度,面红耳赤地争辩道:“酒桌上我若不大方些,谁看得起我?这是什么场合你也不看看,你这无知妇人快放开我,切勿要坏了我的大事。”“我管你要做什么,老娘我受你的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年年考科举,又是笔墨纸砚又是诗会应酬,钱如流水般不知花了多少进去,偏偏没有一次看你往回拿银子的。我受够了,我要同你合离!”这年头女子地位不低,但当众嚷嚷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