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
而,丁酥刚转过身,就差点被向她倒过来的人压倒,要不是平衡够好,反应够快,丁酥就成了rou垫!“喂!宋越盛!你怎么了?”丁酥这才发觉,宋越盛身上烫得吓人,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温度灼热得要把她烤熟了。但已经昏迷的人是不能回复丁酥的,丁酥越是心急,越是镇定,她摇了摇宋越盛的身体,知他真的高烧昏迷了,心道不好,探手一触他额头,果然很烫。这样下去不行,必须送他去医院,但大门到停车场却不近,丁酥想了想,只能先将宋越盛放下,去找保安帮忙抬人。只是任丁酥怎么挣脱,宋越盛似是吃定她了,手抱着她不放松,丁酥自己出了一身汗,“宋越盛,你给我放手!你发烧了!我去找人抬你去医院!”但即使宋越盛真的昏迷了,还是不松手,丁酥看着他那样,真想一巴掌拍过去,扇醒他,但宋越盛是病人,丁酥提醒自己。她可以打电话!丁酥暗道自己急病乱投医,竟然忘了手机!很快,在保安的帮助下,丁酥成功将宋越盛抬入了车里,只是宋越盛还是不肯松手,丁酥真的想暴打宋越盛一顿,可是看着他烧红的脸,却下不去手。保安是个老大爷,他看着这情况,主动道:“丁小姐,要不我帮忙开车送你和你男朋友去医院?这烧得太厉害了,等不得。”“谢谢。”丁酥松了口气,想解释宋越盛不是她男朋友,但老大爷一脸我懂的表情,将丁酥的话全部堵住。路上气氛有点沉闷,老大爷看着车后座的小年轻,笑了笑:“丁小姐,你男朋友很爱你啊,病得这么严重,都不肯放开手。”“大爷,他不是我男朋友。”丁酥还是纠正道。老大爷爽朗笑了笑:“年轻人嘛,闹别扭是很正常的,这位先生每晚都在楼下等着丁小姐,很晚才开车走呢,次数多了,我也留意到了,这位先生都是在丁小姐晚上熄灯后开车走的。”并不是老大爷八卦,只是宋越盛每天出现,次数一多,作为安保人员,自然要留意,这么一放在心上,就留意了这些小细节。丁酥听得一惊,她低头看着宋越盛,他眉头仍然皱着,生病令他虚弱了很多,平日的气势和凌厉变得平静,甚至,看着很乖巧。忽而,丁酥轻轻叹了口气,忍不住看向窗外的月亮。宋越盛,今晚的月色很美,可他能够属于我吗?在医生的帮助下,丁酥总算是解脱开宋越盛紧抱住她的手了,只是看着宋越盛一直蹙着不放的眉头,丁酥也不由得蹙了秀眉,旁边的医生见了,道:“姑娘,你男朋友烧得是厉害,但你送得及时,迟点还真不好说,放心吧。”丁酥脸色讪讪,却坚定开口:“谢谢医生,但他不是我男朋友。”医生一愣,望了望躺着的宋越盛,又看了眼丁酥,满脸疑惑,想了想,道:“姑娘,你男朋友……这位病人真是太不爱惜身体了,发烧还是因为劳累引起的,是不是进行了高强度工作?”丁酥瞥了眼沉沉睡着的宋越盛,最终从嘴里憋出几个字:“不知道。”医生被说得一噎,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眼里有着责怪,砸了咂嘴:“姑娘你以后可得叮嘱病人爱惜身体,别仗着年轻有资本就不拿身体当回事了,这都是关乎以后的大事!”“嗯,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医生。”丁酥也不与医生争辩,跟一个关心病人健康的医生说太多,真不是明智之举。医生似是满意了:“好了,如果病人夜里体温没升高,便是好现象。”丁酥眨了眨眼,等医生护士走出病房,她盯着宋越盛看了几秒,然后有点垂头丧气地掏出手机,摸着空空的肚子,翻找联系人,她是不是该庆幸她有存许铭阳的电话号码?丁酥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拨出这个号码,但是,她可不想留下来守夜。许铭阳接到丁酥的电话,惊讶之下,第一时间走到安静的地方接通,“丁酥?”“宋越盛生病了,第一人民医院,你赶紧过来。”丁酥也不与许铭阳客气,直说。许铭阳大惊:“阿越住院了?他怎么了?我马上过去。”“高烧。”许铭阳住了嘴,想到最近宋越盛的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阿越怎么在丁酥那?直到去了医院,见到宋越盛和丁酥,许铭阳也没搞明这一团乱麻,丁酥见到许铭阳,狠狠松了口气,她打了手势,两人便出了病房。许铭阳想破脑袋,最后问:“阿越情况怎么样了?”丁酥倒是有问必答:“医生说还好,夜里没烧起来就没什么大碍了,你来了正好,我先回去了。”“哎,丁酥……”许铭阳对上丁酥坦荡荡的眼睛,一时语塞,说不出什么话来,他倒是有心想开口挽留丁酥,但又一想,让人家姑娘在医院守夜,怎么都不是人干的事,便又闭上了嘴。丁酥却没多说些什么:“许总,那我就先回去了?”“等等,丁酥,你还没吃饭吧,我请你?”许铭阳捉急之下,留意到丁酥不自然的动作,他一动脑子,便想到怎么回事,当即开口邀请。丁酥踌躇,许铭阳继续劝:“这么晚了,你回去也不好做饭,吃完再回去,晚上加班了吧?再说,你送阿越过来,我得感谢你,阿越醒来,肯定也要请你一回。”丁酥目光一顿,她想了想,微微点头:“你请就行了。”倒是可以逃过这一劫。许铭阳却不这么想,要是他今晚就这么让丁酥空着肚子回去,宋越盛知道了,肯定要弄死他,至于宋越盛醒来后要怎么感谢丁酥,那就不在他管辖范围内了。并不知道许铭阳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的丁酥想通了,跟着许铭阳,到了医院附近的一间饭馆,倒也不与许铭阳客气,拿过菜单便点了些清淡的菜。加班加上宋越盛这么一搅和,丁酥也没什么心情吃饭,唯有粥可以解忧了。两人等菜上来,一时无言。“咳,丁酥,听嘉途说,你出国念书是去他那间大学?”许铭阳挑了个安全话题。“嗯。”丁酥一副淡然,没有明着拒绝交谈,但那股气场已经明着拒绝与他交流的倾向,让许铭阳有头疼,他虽然擅长处理人际关系,但现在的情况,确实令他棘手。所以两人又恢复了静默。“阿越这段时间心情不太好,所以他又变成工作狂了,连身体都不顾,还将自己搞得进了医院,等他醒来,估计又是一个循环。”许铭阳叹气。丁酥不接话,低垂着眉眼看茶杯。“丁酥,倒不是我要替阿越说话,他那个人,太认死理,总是一条道走到黑,总说不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