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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花夜已招手。 “学长,这是隔壁班小花让我送给你的礼物,她还让我告诉你……她喜欢你很久了。”白洵宇低着头说道,肩膀上落下男子宽大的手。 “那你呢?”花夜已俯下身问道。 “我的礼物吗……”白洵宇说着拿出了什么,很不起眼的小包装,他解释道:“是一只纲笔,希望学长用的时候……能想到我,不,想到是我送的。” “傻瓜,我问的是你对我的想法……”花夜已的手揉了把对方的发顶。 “我……” “嗯?” “我……我!”涨红脸的小学弟把脸埋更低。 “要我替你说吗?”花夜已收紧胳膊,按照剧情他本来是该吻他的,看到少年闪避的眼神他却改变了主意。他已经做太多让他讨厌的事了吧,花夜已笑笑,将少年的身体拥入怀中,问道:“你喜欢我对吗?” 和台词一样的话语,对方的回答是,“学长,我喜欢你……” 花夜已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剧情结束后过了很久,花夜已都没有松开手。 “喂,已经演完了,你可以放手了。”白洵宇伸出手拉了他一把。 “我不想放。”花夜已无赖地说道。 “你在发什么疯?” “我没有发疯。”花夜已的声音忽地变得柔情起来,他说:“小白,你要不要试着和我交往看看?” 他说这话的语气有些认真。 让白洵宇感到害怕。 场景似乎倒退回了那个晚上,凉风过耳,花夜已种在他脸颊的一个轻轻的吻开始发芽,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涩涩的口腔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明明有一肚子的讽刺和挖苦可以倒出来,可他偏偏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样的情况,说不出来。 女客捧起了脸期待着,这戏中戏,还是戏外戏的剧情。真真假假的情感,店员之间牵动人心的暧昧。 “花攻认真的模样还是很帅的。” “赞同!” “小白,你跟我过来一下。” 不知什么时候,角落里看报的男子走出了柜台,对着被花夜已抱在怀里的白洵宇这么说道。 ** 白洵宇被老男人一路拉着进了办公写作的小房间,丢到椅子上坐好。 “干嘛这么急着拉我过来?我还在上班!落下的业绩你负责吗?”白洵宇很不满。 温连从桌上抽了份剧本丢过去,说道:“帮我试这个剧本!” ,看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剧本…… 没错。 这便是那个男人选的报答方式,专门帮他试新创作的剧本,并且不分场合,不准说不! 他自然不会傻到答应他这种无理要求,然后对方说,“帮我试三个月的剧本,你就可以离开这里,取消我们之间的五年合约。” 对方非常明白自己的软肋,一眼看出他的心中所求。 没错,他提的建议,很让人心动……非常。 只是试个剧本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所以他答应了…… 白洵宇看着绑在手腕上的缎带,瞪起那双漂亮的眼眸,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这是道具。”男人舔了舔手中的鞭子握手。 “我当然知道这是道具,我在问你在干什么,只是试个剧本为什么要用道具?之前都没有这么做过,你事先也没这么跟我说过!!”白洵宇眼中冒着火。 “规矩改了。”温连说道。 “什么时候?” “刚刚。” 不顾少年的咒骂,温连念起剧本上的字,“性格M的仆人恳求他的主人对自己鞭打施虐……”他抬头看着白洵宇,示意他的进行下个动作。 “你变态啊,谁要用这么丢脸的样子求你啊!!” “对啊,我是变态啊,这一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温连微笑着说道,念起下一行字,“然后主人满足了他的一切要求……” 男子手中的鞭子隔着一层布料打在少年的脊背,看似绵软无力,却起了一层让人焦灼的麻热感。 并不痛,而是难捱。 白洵宇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脑中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思维,让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温连继续念道:“……包括欲壑难填的他。” 男子捧住他的后脑勺,吻在少年灼热的嘴唇,说道,“你现在应该很习惯我的碰触了,对不对?” …… 那个人其实什么都没有做,更像是在挑逗他的思想。亲吻抚摸,沙哑的话语。 他心头的火已经被人挑起。 那股火焰久久不歇,因为找不到水源…… “坚持不住了吗?” 白洵宇脚步虚浮地走出来,脑中一片空白,只回荡着这一句话…… “小心。” 白洵宇扶住面前的人,触手的胸膛非常坚实,“谢谢。”白洵宇抬起头,看到男子那张严肃的脸,五官十分端正,一双眼神透着压迫。他赶紧松开了手,“原暗前辈……” “走路当心点。” 原暗看了他身后的门板一眼,提醒了他一句,折身离开。 好冷淡的人…… 进店里两个多月,白洵宇和原暗说过的话加起来都不到十句,见面都不一定会打招呼得两人几乎没什么交集。原暗天生就给人很难接近的感觉,实际上也是如此。 不知道晨熙是怎么受得了他的,两人之间的相处又是什么情景…… “小白,最近店长怎么老找你啊,你们之间是不是有□□啊?”小河话说得直白。 佑凉在一旁露出意味深长地笑容,赞许地摸自家搭档的头发,“真不愧是我的搭档,跟着我连眼神都变得犀利了!” 白洵宇擦桌子的手顿了顿,丢掉抹布说道,“花夜已回来,就说我去洗手间了……” 冷水冲上皮肤,却抚不平那层燥热的感觉,白洵宇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感到十分的陌生。被抓得乱的头发下,一双眼眸积着火焰,真是一双欲求不满的眼睛,看着这样的自己,他竟然起了反应。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滑进了裤子的皮带…… 自渎是罪孽的行为。 他现在便是罪人。 冰凉的手指抚慰着他烧的灼痛的心,他撑着镜子,盯着镜中迷乱的男人,散乱的衣物,涨红的脸,仿佛在求着谁的抚摸和安慰…… 他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怎么会…… “嗯……啊……啊——” 白洵宇抽出粘腻的手指放在水龙头下冲洗,苦笑,他现在算是自作孽吗? 喘息和热度慢慢平复和消退,心头却越发地感到了寂寞。 白洵宇整理了衣物,打开反锁的门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还